普兰修斯还在震惊这个声音究竟是从哪来的,结果就听见他毫不留情的揭穿了自己装晕的事情,而且隐隐的,他居然对这股声音有着诚服的欲望。
不能再在这里待下去了!
这是他在听到这声音后脑中冒出的第一个想法,就在他刚刚起身的瞬间,摩尔纹,艾多巴安,法纳多三人全都被楚凌传送了过来,三人一起出手将他给重新按了下去。
“该死的!”感知到身后传来的力量,三位玄天境中期的将军居然全都过来了。
“老实待着吧。”摩尔纹也不多话,直接一剑刺进了他的胸口之中,力度控制的刚刚好,不至于伤的太重,又让他正好晕了过去。
结束这段闹剧之后,血峰谷中的战事也终于结束了。
后神佑王国史书记载,这一战被命名为了血峰谷守卫战,神佑王国联合卡伊尼亚王国,在血峰谷集结三十万大军,在罗英平的结界帮助下成功抵御德古拉百万大军。
后在德古拉·米修尔,梅尔丽·希雅,莱因哈特,罗英平,艾多巴安五人的合力战斗之下阵斩敌军将军雅利安妥妥,俘虏敌军主将梅尔丽·普兰修斯。
在只损失五千战士的情况下,歼敌四十万之多,此战一举尊定神佑联盟对德古拉王国的绝对攻势,后于血峰谷战役不不久之后,神佑联盟就成功拿下了德古拉王国南部与东部全境地区,失去一切防护壁垒的德古拉王国开始直面神佑联盟的兵锋。
......
神佑城,当普兰修斯苏醒过来的时候他人已经被关押在了这里的牢房里面。
苏醒后他第一眼就发现了周围环境的不同,随即白天战斗的记忆被全部回想了起来。
对了,我原本是想假装战败被俘,然后再借此机会打入敌方内部的。
反应过来的的他立即警觉了起来。
“嗯?”
他惊奇的发现身为俘虏的自己除了被关押在了这个类似监狱的地方以外,身上居然连类似枷锁的东西都没有?
“居然这么小瞧我。”普兰修斯伸手,他刚运转了一下体内的魔力,一股眩晕感就涌入了自己的脑内。
“我这是怎么了?”直到自己尝试使用魔法后异样才开始发生,自己的脖子处居然被施加了类似某种符文的魔法。
一年多的时间了,我们的世界树楚凌也不是什么也没有改变的,就比如原先他那通过自己的枝条演变过来的吸取魔力的项圈,如今已经变成了这种直接由他施展的魔法了。
相比于之前那种只要有一点魔力残留,就往死里吸的项圈,现在的这个魔法在各个方面都要完善了很多,它只会在人准备使用魔法的时候产生效果,然后瞬间让使用者陷入无力的状态。
【这个魔法改良的初衷还是因为有人在驱使奴隶干活的时候发现一直被吸收魔力的他们永远都保留在虚弱的状态,这种状态对需要无时无刻干活的他们来说实在是太不方便了,楚凌就是按照这些人的诉求,才慢慢将这个魔法改良成如今的这个样子的。】
普兰修斯在休息了一会儿之后他身体的状态基本就得到了恢复,他重新抬头,仔细观察了一一圈周围,随后缓缓问道:“之前那个在我脑子里说话的人,你应该还在吧。”
楚凌听到了他的声音,但他并不打算理他,如果不是米修尔替他求情,他会和其他的血族一样被丢进重生谷中劳改将近千年的时间。
因为听了米修尔的求情,楚凌决定试试看能不能给普兰修斯打上【奴隶印记】,让他也成为他们攻伐德古拉王国的战力之一。
如果这样的话,那他就会和米修尔一样获得减刑的时间。
原本米修尔的奴隶刑期大概在两千四百年左右(比她命还长),现在根据几场她在血峰谷中的表现来看,已经减少到了一千七百年左右了。
米修尔的刑期是被严格计算过的,在玩家预计的后续与德古拉王国的战斗中,如果米修尔每场战斗都发挥全力去战斗的话,那她最后的刑期大概会被削减到三百年左右,如果她的发挥和这几次战斗一样都是玩命的话,那刑期就完全足够减光了。
当然,这条准则也适用于金身境中期以上的所有血族战士,如今卡兹(螳螂族现任族长)就利用这条准则,在重生谷中拉起了一支大约由五百血族战士组成的敢死部队,如今他们也已经被施加上了【奴隶印记】,安排到了各个公会组成的军队里面。
【这些血族敢死队需要各公会会长花费这场战斗所获得的积分兑换】
......
德古拉王国外城区,流浪的在一群孩子们的簇拥中缓缓苏醒,他在昨天的时候就感觉到自己的病情好像越来越严重了,用最后的力气赶回到孩子们的聚集地后他人也坚持不住强行下线了。
之所以今天还能够上线,纯粹是因为他昨天特意去了一家药铺内抓了一大把抑制【魔腐病】的草药。
反正图片什么的青囊悬壶在官网上早就已经画好了素描,他直接对着抓就行了。
不过他可以这么肆无忌惮的在血族的领地内抓药,还多亏了病毒的传播。
现在这座城里大部分的血族人都已经感染上了【魔腐病】,就算是这里有名的闹街,也早就变得无人问津了。
流浪的看向距离自己最近的那个孩子,问道:“现在城外什么情况?”
男孩想了想,如实说道:“跟流浪的哥哥你推测的一模一样,外面的血族果然已经全部都生病了,不过流浪的哥哥,我们真的会没事吗?”
流浪的点了点头,他强撑着自己从床上爬起,“你们,没有魔,魔力,不会感染的,你们只要……”
他话才说到一半突然停止,在他的耳中,有一阵十分熟悉的脚步声传来。
这个脚步声他听过,就是他在那次解救那些孩子的时候,在那家院子里听过的……是挪威!
“你们…快跑!”他最后的力量只能说出这么大的声音了,按照那个脚步声对方距离这里并不远,而且在行走的过程中没有一丝犹豫,很明显是奔着这里来的。
流浪的往日在移动的时候都会故意多走很多无效的路线,就是为了避免被人跟踪路线,这么看的话应该就是昨天的时候,他因为病状发作无奈减少了路线。
是那个时候被跟踪了吗…我居然完全没有发现。
……
“挪威队长,人就在这间屋内。”负责领路的那名人员已经病的不轻了,可还是冒死选择为挪威带路,就是因为挪威队长承诺过他会给他这瘟疫的解药的。
挪威笑着看向他,“解药嘛,我这就给你。”
听到有解药,他刚要激动的点头,挪威一拳打烂了他的脑袋。
“人死了自然就不会受到病魔折磨了。”
挪威根本就没有解药,他之所以没被影响纯粹是因为自己发病比较晚而已。
解决完他,挪威一脚将面前的房门踢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