亨利进了舞场,金碧辉煌。
一群含苞欲放的英格兰少女立刻围上去。
有的跪地,朝着亨利柔声喊着:“国王,国王!”
胆大的直接上前争相拉着亨利的手。“国王,请让我陪你跳舞吧!”
流亡的亨利哪里见过这等温馨。
他放下身心,眼前这些活泼可爱的少女们真让他心旷神怡。
……
这头亨利跳着舞,忙着品尝英格兰少女的温馨。那头的桑迪忙着为亨利找查理。
桑迪拿着亨利旅居王朝的结盟条文和约帖,进了法兰西王宫。
查理八世还没睡醒。
桑迪一夜没睡,实在困得慌。她想急忙交差,好找个地方睡一觉。
“国王,太阳晒屁股了,还睡?一点都不勤政啊!
快快,亨利国王的盟约条文和约帖我给你拿来。
你先看着,我去摄政姐姐巴芬那里睡会儿。我一夜没合过眼。你就知道睡睡睡。”
桑迪摇醒查理八世,将他拉起来,放下文本就走。
“国王陛下,我醒来就要结果,你最好痛快点。”
“桑迪,你这一大早就吵醒我,替亨利跑腿也太勤了吧!”
“爱怎么说就去说吧,我睡觉去了!”
……
桑迪一觉醒来,也是午后时分。
“累成这个样子,忙啥了?桑迪。”巴芬心痛地说。
“朝会开完了吗,那文本过了吗?摄政姐姐!”
“这么好的事,朝臣们笑得合不拢嘴。他们说,就是扛也要把亨利扛到英格兰王位上。”
“那我放心了,国王打算什么时候见亨利?”
你晚上就悄悄把亨利约出来,国王想与他单独吹吹牛。
桑迪早早吃了饭,一溜烟就到了查理的房间。
查理正在召见朝臣。见了桑迪,连忙挥手让朝臣回避。
“真能睡啊!你居然为亨利没日没夜地操心,没见过你也为我这么费心过。本王很失落!”
你个没良心的查理,我这样急火火地干,还不是为了你。
亨利凭啥要放弃对法兰西领土要求,没有我在他那里上跳下窜,他哪会想到这么办?
感情你是一点都没记住我的好,我真是命苦啊!遇到你这没记性的白眼狼。”
桑迪说着,假装哭出来来。
这一招很灵。
查理连哄带劝。“谁不知道这是桑迪的功劳。早上朝会时,朝臣建议要为你塑尊像,放在王宫广场上。”
“你答应了?”
“这有什么难的,巴黎从来不缺画画雕像的!”
“使不得,使不得。这是国王查理亲政后的功劳,给我塑像,你往哪里摆。你这脑瓜怕是漏网了。”
“听我的,撤了那道旨。现在你正是树威信的时候,我可用不着。
摄政姐姐说,你要悄悄见亨利?”
“都是国王,吹吹国王那些事,了解了解亨利的真实。
你是知道的,到了正式场合,哪有什么知心的话儿。”
“到底是有主见的国王。你给我一辆车。”
桑迪正要离去,查理突然紧紧抱着她,不忍她离去。
“感谢你,桑迪!你为我做了一件名留史记的大事。我总是高兴地抑制不住自己。这是我亲政以后做的第一件决断,朝臣们对我信心满满。
告诉我,你觉得亨利和我,你心仪哪个国王呢!”
查理国王,你这是想对我说那句重复多少遍的废话:我要娶你,娶你!
你敢娶我吗?法兰西每个朝臣都反对,你老大不少了,还问这样玩火的话题?无聊不无聊!
告诉你,给国王们办事,我有一览众山小的激情。我是个天上飞的人,天生喜欢与国王共事。
你们国王都胆小,还斤斤计较。
比如你查理国王,口口声声喜欢我,却不敢娶我,还要说一辈子爱我。
亨利国王说:国王最弱小,连自己的老婆都定不了,我亲他一下他都害怕被人看见。
你们根本不是为了爱,只为王位。你们权力很大,却胆弱无力。”
“桑迪说得真透彻。做国王苦啊,累啊,危险啊!无可奈何啊!”
摄政姐姐进来了。
“桑迪也帮查理的婚姻操操心,是西班牙公主还是葡萄牙大公的千金?
荷兰、奥地利、瑞典、匈牙利这些王国的公主都长大了。哎呀,真不知道给哪家送去婚约书。”
“那就闭着眼摸吧,摸着谁就是谁!”
“桑迪,又说气话了。我知道你喜欢查理,查理也心动你,可喜欢心动在国王面前都是空的。
你不要怨我,查理的王后那可是要拿国土,拿王位来做嫁妆的。你没有,还是认命吧。王妃可是个天命!”
桑迪会意地一笑。“巴芬摄政,我可没这个非分之想。我走了,得赶紧给亨利回个话。”
巴芬把桑迪送出王宫。“桑迪,想一想,哪个国王的女儿嫁给查理,法兰西受益最大?”
“好啊。晚上见!”桑迪匆匆往亨利王朝议会赶路。
守护议会门口过道的还是桑迪那两个男爵和他们带来的兵士。
男爵急忙将桑迪引上楼,进了亨利的住层。
桑迪感到变化很大,地面上全部铺上红毯,每个门口都站着四个美少女。见了桑迪,一举一动都是宫庭礼仪。她感觉进了王宫一样。
到了亨利的住处,男爵说:亨利国王在楼上舞会上,可否去请他下来。
桑迪说:“让他放松一下,晚上他还要去见查理国王。”
男爵应声告退。
桑迪正要进去,宫女却拦住。
“国王的私人空间谁人都不能进去。”
桑迪一把推开她们:“别矫情,我是亨利的私人秘书,这里没有我的禁地。”说着就往里闯。
不想,宫女也不是吃素的。
一个宫女拦腰轻轻地抱住桑迪,另一个温柔地抬起她的腿,齐心协力将她送往走廊沙发上坐下。
“请桑迪使臣稍等,我们去叫桂格夫人过来陪你进去。
国王有令,任何人不能单独进这间房。”
桑迪受此一虐,很是不爽。很快她们礼貌地端来茶点。“开个肢体玩笑,别介意。请桑迪使臣稍等,桂格夫人马上就到。”
桑迪很无奈,这宫庭怎么都是这样冷淡虚幻。
“桑迪使臣,别在亨利国王这里争宠。我们知道你是法兰西美女。
也请给我们这些英格兰美少女一点靠近国王的机会。我们还指望他临幸,改变一下地位。
你们法兰西不也有年轻的国王吗?你得多去他那里打卡。”
“美女,国王们可是铁血心肠,亨利更是冷若冰霜。就看你们英格兰美女的本事!祝你们成功!”
桂格夫人进来了。
“哎哟,这不是国王的使臣桑迪姐姐吗?
求你,亨利陛下太累,让他在舞会上多玩一会,放松放松。要不也上楼去跳舞?”
“不啦!”
“那你先参观一下我布置的王宫,虽然是临时的,但也得象个样子,对吧。
你是法兰西王宫的常客,帮我看看,参谋参谋。
你可是贵客,你离开后,国王总是不停地问你。
你要再不回来,国王定会急得让我们去找你!”
桑迪进屋一看,这卧室里外一点一滴真是王宫装扮。再看看站在屋里帐外的宫女,个个沉鱼落雁,娇滴诱人。
“你们这些英格人真是高效率,我一天不在,这里就变出个宫殿来。
桂格夫人真是个明白的宫庭人。国王定会让你俸服得乐不思蜀。
你可得替他去夺回王位。”
“桑迪使臣埋汰我了。有你这么有见识的人在国王身边,轮不到我。”
“说真事,晚上两个国王要在法兰西王宫私会一下。就你和我跟着就行了,别声张。”
“还是请布朗议长也陪往,这样放心些。”
“就这么定。”
……
这些日子,吉娜在公司焦虑不安。
她怀上亨利的孩子了。本想亨利这次巴黎之行不会很长时间,谁知,她接报亨利在巴黎又搞了个议会,长期住巴黎了!
他急着要告诉他,她的肚子渐渐隆起,再不告诉他,向他请假躲起来待产,可就露馅了。
又不知亨利什么时候回来。
她等不及了,她以汇报公司业务为由,先是给亨利发了信函。接着就告别母亲,请她代行公司业务。然后马不停蹄动身上巴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