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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旗 > 其他类型 > 这个贱仙有点剑 > 第2章 我姓嚣,嚣张的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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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贱人若不除之,天理何存?今日放虎归山,他日必遭其反噬,诸位一同上,将其碎尸万段!”

“是啊,连太子妃都敢逼死的畜生,还有何不敢为之事?吾等此举,乃是替天行道!”……

“嘘,都给老子住嘴!”

晓剑仁怒目圆睁,使劲用手指掏了掏自己的耳朵,如雷般大吼一声,随即便拔出了护卫的佩刀,然后掂着刀,大踏步向前走去,

“来来来,对,就是你,你不是要取我性命吗?有本事就放马过来,看看鹿死谁手?”

“还有你,你不是叫得最欢吗?上来,一对一,决一雌雄,看谁能笑到最后!”

“不敢来?那就给老子闭上臭嘴,一群窝囊废,就凭你们也敢与我叫板?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是什么德行,老子可是靠山王,别说是整死一个太子妃,就算是……”

楚河眼见晓剑仁口无遮拦,急忙上前捂住了他的嘴,心急如焚地开口,

“靠山王,您快别说了,再这么说下去,我们可就无法收场了啊!”

“哦,原来也有你搞不定的事情啊!”

晓剑仁嘴角泛起一抹诡异的笑容,然后继续对着众人叫嚣,这一次更是火力全开,

“下面的诸位,你们都给老子听好了,从今往后,请称呼我为嚣剑仁,嚣是嚣张跋扈的嚣,剑是剑走偏锋的剑,仁是假仁假义的仁,欢迎你们来找我麻烦,你们要是弄不死我,我就瞧不起你们,莫要让我觉得整个京都的男人都是软脚虾!”

一番话如石破天惊,全场霎时鸦雀无声,静得连一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见,随后如火山喷发般彻底引爆了刑场。

“他娘的,老子豁出去了,今日定要将他斩杀于此!”

“马家不惜以全族之命相搏,即便抗旨也定要将这小贱人置于死地!”

“快去叫人,把你三叔速速召回,我要亲率大军踏平靠山王府!”

“此贱人若不死,必将成为整个大乾男人的奇耻大辱!”……

远处的酒楼上,一只残破的酒杯沾染着鲜血,宛如一个被遗弃的孤魂,静静地躺在窗台下。

屋内的气氛紧张到了极点,仿佛暴风雨前那令人窒息的宁静,压抑得在场的护卫们连大气都不敢喘。

“我要他死!”

一声淡淡的怒吼,宛如惊雷炸响,震得众人耳膜生疼。

循声望去,只见坐在中间的一名华贵少年,此刻浑身散发着暴戾之气,宛如一头被激怒的雄狮。

他手上的血迹尚未干涸,微微颤抖的双眼,透露出内心的波澜壮阔。

“遵命,太子殿下。”

而在更远处的一座高塔之上,一男一女正相对而坐,执棋对弈。

男子身着一袭素洁的白色长衫,浑身散发着书卷之气,宛如一位超脱尘世的雅士,平静而淡泊。女子则面戴一副罗刹面具,仅仅是一眼,便仿佛让人看到了尸山血海,感受到了无尽的杀伐与血腥。

“公主,您这位驸马可真是个有趣的人啊,您说他究竟是真傻,还是故作天真呢?”

男人手持白子,如轻盈的蝴蝶般轻轻落在棋盘上,眼角不时地向着晓剑仁瞟上一眼,

“牧先生,您对此有何高见呢?”

“难以分辨。”

“哦?”

长公主面露诧异之色,执黑子的手如被施了定身咒般停顿在半空,而后将右手缓缓收回,扭头凝视着晓剑仁,

“愿闻其详。”

被唤作牧先生的男子也将白子放下,饶有兴味地回应道,

“就在刚才,我还断定他是个一无是处的废物,必死无疑,可随着他那简简单单的一句话,竟然奇迹般地起死回生。我实在难以确定他是有意为之,还是纯属巧合,不过就目前来看,这人算是活过来了。”

“是啊,嚣张的嚣,一字之差,他的小命暂且算是保住了。”

长公主颔首,表示认同,收回目光,重新将视线投向棋局,

“太子妃,税银,贡品,这几个字随便沾上一个都是死罪,如今嚣剑仁却全部沾了个遍,若是他能熬过这三天,也算是个人才了。”

牧先生调侃道,

“顶多算是个扶不上墙的烂泥罢了,我倒是对这一切的始作俑者颇感好奇,究竟是谁有如此能耐,仅用一个废物就将整个大乾拖入了泥沼,不得不说,真是个厉害的对手。”

长公主似乎兴致索然,直接起身,负手而立走到栏杆前,俯瞰着下方躁动不安的人群,毫无焦急之色,牧先生的眼神闪烁不定,略带迟疑地问道,

“会不会是那一位?”

“绝无可能,所有人都清楚晓剑仁是他手中的棋子,这颗棋子精心培养了十几年,我绝不相信会如此廉价。”公主当即否定道。

“那可就有趣了,陈妙可是太子的心头肉,她这一死,太子岂会坐视不管?太子一旦出手,整个大乾朝堂必然会随之而动。”

“这贡品来自西域,贡品丢失,西域诸国岂能无动于衷?”

“税银又是西域府负责押运,西域大将军也被牵扯其中,如此看来,幕后之人野心勃勃啊。”

“先生所言极是,一个废物竟然引发了一头猛虎,搅动了天下大势,这场戏真是有看头了。”

“那公主,是否要落一子呢?”

长公主略微沉思,摇了摇头,

“落子倒是不必,不过我想要搅乱这个棋局,看看幕后黑手究竟是谁?”

牧先生不禁一怔,眼神看向晓剑仁,

“来人啊!”

“公主殿下,属下在此。”

“速派人将晓剑仁的首级给我取来。”

“遵命,属下立刻去办。”

牧先生在一旁苦笑,无奈地叹息道,

“这可是你的驸马,你就这样砍了?”

“哼,就凭他?也配?”长公主即便戴着面具,也让牧先生感受到了从她身上散发出来的阵阵寒意。

“是啊,凭他,也配染指公主殿下?”

牧先生站直身躯,眼中丝毫不加掩饰对眼前公主的欣赏以及向往。

类似于这样的命令多如牛毛,朝堂之上的党争破天荒地停歇了下来,多少年都如一盘散沙般难以达成统一意见的派系之间,心有灵犀般地选择了罢手,然后如饿虎扑食般发出了诛杀令。

杀害太子妃的是晓剑仁,税银丢失是晓剑仁所为,贡品失踪亦是晓剑仁的杰作。

本着物尽其用的原则,三口硕大无朋的黑锅犹如泰山压卵般直接甩给了一个臭名昭着的恶徒,这是所有人的不谋而合。

至于晓剑仁,恐怕除了楚河没人会将他的生死放在心上。

楚河此时也是一个头两个大,自己一个疏忽竟然就让他捅出了这么大的娄子。

面对汹涌澎湃的民愤,他也只能如丧家之犬般带着晓剑仁落荒而逃。

也幸亏陛下还没有降罪,不然等待他的将是铺天盖地的全城搜捕。

即便是这样,如潮水般不断涌现的刺客也让楚河深刻地感受到了何为举步维艰,要知道他的背后可是站着威震天下的大乾武帝,保护晓剑仁的战力又岂能是泛泛之辈?

晓剑仁也是生平第一次感受到了来自这个世界的深深恶意,同时对自己这个身体的原主人佩服得五体投地,见过无耻的,没见过如此无耻之尤的,竟然招惹来了这么多的杀手。

“楚河,你们也太弱了吧,你看看,一个个都如斗败的公鸡般蔫了吧唧的,哪还有一点高手的样子啊,”

“那位兄弟,你的手都被砍断了,还不赶紧接上再去打啊,”

“那位断腿的兄弟,你还不快跑,跑慢了小心被砍成肉酱啊,”

逃亡途中,楚河强忍着亲手斩杀晓剑仁的冲动,如疾风般狂奔,直至一座残破不堪的庙宇,才如扔垃圾般将他扔了进去。

一众护卫气得咬牙切齿,他们在人前拼死拼活,背后却遭受着各种冷嘲热讽,这换做是谁都无法忍受啊!

“首领,干脆直接结果了他吧,反正这也是众望所归,”

“顺应天意,我觉得我们不能违背上苍的旨意,”

“一个人要杀他或许是杀手的过错,但是这么多杀手都要杀他,我们是不是也该反思一下是否是我们的问题了?”

楚河的手下们都快要撂挑子不干了,实在是这雇主太他妈的无耻了,不仅无耻,还嚣张得不可一世,这种人简直是过街老鼠,人人喊打。

“这是圣上的旨意,收起你们那些不切实际的念头,赶紧休整,在援军到来之前,还有一场恶战要打。”

晓剑仁又何尝不知道自己太过张狂了,他又不是傻子,可内心的直觉却告诉他,想要活命,就必须如此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