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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5章 西线无战事,南线起狂澜

在拜占庭城的边境,一场旷日持久的战争正在悄然上演。罗马大军在老阿拉什防守的山头前,已经连续两天发动了猛烈的进攻。那座山头,仿佛是一座不可逾越的堡垒,罗马士兵们一次次冲锋,却一次次被击退,损失惨重,将近一万人倒在这片土地上。如今,只要罗马人看到那座山头,心中便会涌起一种难以言说的恐惧和阴影。

在这种困境中,一位军团长提出了一个大胆的计划:绕过这座山头,直接进攻拜占庭。他的想法是,如果能够迅速占据拜占庭,罗马海军就能直接靠岸,为大军提供补给。然而,这个计划充满了风险。有军官立刻提出了质疑:如果绕过山头,敌军会不会切断他们的后勤补给线?毕竟,十一万罗马大军的补给线一旦被切断,后果不堪设想。

面对这样的质疑,军团长提出了一个解决方案:让罗马海军负责补给。只要能够占据拜占庭,海军就能直接靠岸,为大军提供源源不断的物资。这个方案听起来似乎可行,但风险依然巨大。哈德良皇帝对此犹豫不决,这十一万大军几乎占据了罗马三分之一的军力。一旦兵行险招,不但十一万人会陷入险地,甚至整个罗马帝国都很可能陷入绝境。

在哈德良的犹豫中,罗马大军和老阿拉什的军队陷入了对峙。双方都深知对方的意图,也都清楚自己的弱点。罗马人不敢轻易进攻,而老阿拉什也不敢放松警惕。双方都在不断派出侦查骑兵,试图了解对方的动向。战争的局势变得诡异而稳定,仿佛一场风暴前的宁静,让人无法预测下一步会发生什么。

在那座坚固的山头之上,老阿拉什独自站在岩石上,眺望着山下罗马大军的营地。他的脸上刻满了岁月的痕迹,眼神却如鹰隼般锐利。他知道,这场战争的关键并不在于眼前的山头,而在于时间。每多拖延一日,拜占庭城的防御就会更加强大。他的计划很简单,也很明确——拖下去。

老阿拉什心中清楚,每一天的拖延都意味着上百条古塔枪和至少一千披甲民会抵达拜占庭城,这些增援来至黑海城,江海城和山海城。新增加的武器和士兵将极大地增强拜占庭的防御力量。而每过三天,一门古塔炮就会被运上城墙,那是一种足以改变战局的重型武器。时间站在他这边,只要给他时间拜占庭城就能变成一座坚不可摧的堡垒。

如果罗马军团现在就决定绕过他的阵地,绕远路,直接进攻拜占庭城,那么局势将变得复杂而危险。拜占庭城目前只有三千守军,防御武器也只有热吻炮和投石机。虽然这些武器在射程上与罗马的投石机相当,但在火药包投掷的时代,拜占庭城并不占优势。一旦罗马人发起猛攻,城市一定会陷落。

老阿拉什的目光扫过山下的罗马营地,他能感受到罗马军团长们的犹豫和焦虑。他知道,罗马人也在权衡利弊,他们害怕陷入绝地,害怕后勤补给被切断。但他也知道,罗马人一旦下定决心,将会是一场狂风暴雨般的进攻。

“将军,罗马人派出了很多侦查骑兵,绕路去探查我们的身后。”一名副将走到他身边,低声说道。

老阿拉什点了点头,目光依旧没有离开山下的罗马营地。他知道,罗马人正在寻找机会,而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坚守阵地,拖延时间。他必须让罗马人相信,这座山头是不可逾越的。

“传令下去,加强斥候部队,不要给罗马斥候渗透的机会。”老阿拉什沉声说道,语气中带着坚定。

他的副将点了点头,转身离去。老阿拉什再次望向远方,心中默默祈祷时间能站在他这边。他需要时间,每多拖延一天,拜占庭城就会更安全一分。他必须拖下去,哪怕付出再大的代价。

山风呼啸,吹动着老阿拉什的战袍。他站在山头之上,仿佛是一座不可逾越的高山。

西线无战事!

在中亚的广袤大地上,一座古老的城市正焕发出新的生机。马拉坎达城,如今更名为撒马尔罕城,成为了希望与力量的象征。可彦站在高处,俯瞰着这座城市的喧嚣与忙碌。他的心中充满了坚定与期待。不屈城、希望城和源启城的士兵们正源源不断地通过快速军事驿站汇聚于此,他们的到来让可彦的麾下兵力迅速膨胀。如今,他手握两万骑兵和两万披甲步兵,兵力甚至比老阿拉什还要多出一万人。

可彦深知,自己的成功不重要,重要是华夏国的军人有传承,他已经五十七岁,他死后,还要有人来守护这片大地。

他天生善于培养和扶持年轻人,就像当年培养乞力一样。在他的麾下,大量白马少年迅速成长为千夫长,他们思路开阔,脑洞大得令人惊叹。这些年轻人的活力与创造力,为可彦的军队注入了新的血液。

与老阿拉什不同,可彦面临的局面更为复杂。他的任务是从十万贵霜大军手中夺回失去的领土。老阿拉什可以坚守阵地,而可彦必须主动进攻。原本,可彦希望先防守再进攻,但年轻的军官们却提出了一个极为大胆的进攻方案。在军事推演中,连可彦自己扮演的贵霜大将都难以破解他们的计划。

经过再三考虑和反复推演,可彦最终决定采纳年轻军官们的建议。他要用四万军队硬撼阎膏珍亲自统帅的十万贵霜大军。八月初,他们正式出发,一路向南。八月中旬,华夏国和贵霜帝国的斥候群在中亚的草原地带相遇。双方轻骑兵斥候展开了血腥的厮杀,每一天都有五十多名轻骑兵士兵的死伤,战斗强度也在不断加大。这表明,双方主力的距离已经不超过百里。

八月十九日,双方的斥候终于发现了对方的主力。阎膏珍站在高处,看到北方的可彦军营,脸上露出了一丝冷笑。他骑在战马上,挥鞭指向北方,大声对贵霜骑兵们说道:“贵霜的儿郎们,他们的军队只有四万人,而我们有十一万!出发吧!用你们的弯刀,夺回属于我们贵霜人的尊严!”

随着阎膏珍的号令,贵霜的五万骑兵、南方黑奴隶的五万布甲兵,外加五千铁甲骑兵开始缓缓向北移动,直逼可彦军团。草原上,尘土飞扬,战马嘶鸣,一场决定中亚命运的战斗即将拉开序幕。

四万华夏国的士兵列阵以待,他们如同一座移动的钢铁堡垒,威风凛凛,气势磅礴。对面,是贵霜帝国的十一万大军,阵势浩大,杀气腾腾。双方的号角声和战鼓声交织在一起,如同惊涛骇浪般席卷整个草原,马蹄践踏大地,大地都在微微震动,仿佛连天空都在为这场战争而颤抖。

站在高处俯瞰双方军队的可彦,脸上露出一丝微笑。他感慨道:“你们会不会感觉到人类何其渺小,又何其伟大?人类如何能够聚集如此大的军团,进行纵横荒野的战争!”

身旁的一位青年军官回应道:“因为语言、文化和信仰将我们紧紧相连,所以才会有这样庞大的会战!”

可彦点了点头,目光中闪烁着对年轻一代的期待与信任。他大声喊道:“来吧!让我这个老者,看看你们年轻一代的战斗,是否依然勇敢无畏!”

青年军官们调转马头,朝着各自的千人队奔去。一路上,他们相互高呼:“大破贵霜,华夏万岁!”这激昂的呐喊声如同烈火般点燃了士兵们的热血,整个华夏国军队瞬间被一种无畏的勇气所包围。

对面的贵霜阵营中,阎膏珍站在山坡上,看着华夏国军队缓缓向战场中线推进,心中涌起一股难以抑制的愤怒。他怒骂道:“欺我贵霜无人否?”随即下达命令,中部的南方黑奴步兵组成长枪阵,在两翼轻骑兵的配合下,向着中线推进。而五千重骑兵则作为最后的冲击力量,等待他的通知。

从苍穹之上俯瞰大地,贵霜的十万大军呈长方形阵列向前推进,而对面则是华夏国军队的三角形进攻阵。华夏国的军队全是骑兵,前面是三角形的头部,由两万轻骑兵组成,而三角形的尾部则是披甲重骑兵。然而,非常奇怪的是,这些骑兵行进的速度非常缓慢,中间能看到一些大车在跟随前进,大约只有每小时十公里的速度,以一种中速稳步前进。数万骑兵的践踏掀起荒野上巨大的烟尘,将人们的视线都混淆。

阎膏珍看着华夏国军队的阵型,心中暗自疑惑。他不明白,为何华夏国的骑兵军队会选择如此缓慢的速度推进,这不符合常理。他们像是在配合那些奇怪的的大车。

在这片广袤的草原上,两支庞大的军队正逐渐接近。

两支庞大的军队已经推进到六百米的距离。华夏军的三角形阵型稳稳地停在原地,仿佛一座不可撼动的堡垒。在这巨大的三角形阵型内部,一百辆大车箱体的帆布被迅速掀开,露出里面被叠高,一直隐藏的火吻炮。身披重甲的士兵们迅速操作这些火吻炮,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血战。

“开火!”随着一声令下,一百门火吻炮同时发射。斯特林发动机带动的火吻炮每十秒就能发射三千枚钢铁散弹。每枚钢弹都是精心浇筑而成,重量标准为330克。这些钢弹在火吻炮的推动下,射程可达六百米,末端速度能达到252公里每小时。如此高速、如此重量的钢弹,拥有惊人的动能——334焦耳。当它们击中目标时,威力足以造成恐怖的伤害。

一片片贵霜骑兵在瞬间被打得骨断筋折,战马的胸骨被轰塌,甚至有些钢弹直接穿透皮甲,带着甲片轰进人体。战场上瞬间血肉横飞,惨叫声、战马的嘶鸣声交织在一起,战争从一开始就进入了血淋淋的环节。

贵霜两翼的骑兵原本整齐的阵型瞬间大乱。阎膏珍站在山坡上,目睹了这一切,他的脸色变得铁青。他深知,贵霜的弓骑兵在六百米外根本无法对华夏军构成威胁,而火吻炮的威力却足以将他们撕成碎片。

“进攻,进攻!吹响进攻号角,擂动进军鼓!挥动旗帜,让骑兵分散,随同步兵进攻!”阎膏珍大声喊道。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愤怒与不甘,但更多的是对局势的无奈。

随着阎膏珍的命令,贵霜的十万大军开始动了起来。中间的步兵阵线排着整齐的步伐,举着三米长的长矛和盾牌,枪头寒光闪耀,向着六百米外的华夏国大军缓缓推进。两翼的贵霜骑兵开始分散,他们试图减少伤亡,同时跟随步兵前进,试图找到机会突破华夏军的防线。

大地在贵霜大军的移动下微微震动,仿佛连石头都在为这场战争而颤抖。十万大军的气势汹汹,仿佛要将一切敌人踏为齑粉。

战场上,火吻炮的轰鸣声、士兵的呐喊声和战马跌倒的嘶鸣声交织在一起,战场上全是沙尘和血的味道。

在广袤的中亚草原上,战争的局势正在迅速演变。华夏国可彦军队的三角形阵型前部,两万轻骑兵在贵霜大军进入五百米范围时,开始有条不紊地向后撤退。他们的动作迅速而有序,仿佛经过无数次演练。轻骑兵们从阵型中撤出,迅速穿过身后的一百台改装过的蒸汽拖拉机,进入华夏军大阵的后方。

这些蒸汽拖拉机原本用于运输火吻炮的大车箱体,但经过改装后,它们的左右两侧各伸出五米长的厚重钢铁铡刀。锋利的刀刃贴着地面一米高,仿佛一张张张开的血盆大口,等待着吞噬一切阻挡在前方的敌人。随着轻骑兵的撤退,这一百台拖拉机开始缓缓启动,带着热吻炮箱体和横过来的十米长钢铁之刃,坚定地向前推进。它们以每小时十公里的速度,在一公里的正三角形正面,吐着烟雾,不断向前。

贵霜大军从未见过这样的怪物,他们的行动瞬间变得迟疑。面对这种前所未有的威胁,士兵们的脸上露出了惊恐的神情。然而,战争的胜负往往取决于士兵的勇气。阎膏珍站在高处,看到这一幕,眼中闪过一丝怒火。他不相信这些铁家伙能改变什么,于是大喊道:“将所有战鼓擂动,升起血战旗!”

随着阎膏珍的命令,贵霜的将领们开始高声呼喊,激励士兵们前进。贵霜的步兵大阵再次向前推进,进入三百米范围。此时,华夏的轻骑兵再次向后撤退,而两万披甲重骑兵开始向前填补轻骑兵留下的空缺。重骑兵们一半持弓,一半拿着盾牌、斧头和流星锤等重型兵器,形成了一个坚固而强大的阵型。

当贵霜大军进入两百米范围时,火吻炮仍在不断发射,重骑兵中的一万滑轮弓手也开始射箭。与此同时,华夏国的轻骑兵已经落在三角形阵型之后大约两百米处,分成左右两个集团,随同巨大的三角形阵型向前推进。

随着蒸汽拖拉机和贵霜长枪兵的相撞,人类历史上第一次装甲突击战正式拉开帷幕。尽管十公里每小时的速度并不算快,但在蒸汽动力和重型镰刀面前,一切步兵阵型都显得脆弱不堪。前排的贵霜士兵试图向后退,但后面的士兵在战鼓的催促下仍在向前移动。最终,所有人都被挤成一团,拖拉机的钢铁镰刀从人群中掠过,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金属切割声。

血色染红,钢铁铡刀如同死神的镰刀,无情地收割着生命。贵霜士兵的长矛和盾牌在面对这种机械力量时显得毫无用处。成排的鲜血四溅,无数肢体被切断,士兵们的惨叫声和战马的嘶鸣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幅惨烈的画面。拖拉机的履带碾过大地,留下深深的红色痕迹,仿佛在宣告神明力量的降临。

阎膏珍站在山坡上,目睹着这一切,他的脸色变得铁青。他从未想过,这些铁家伙会如此轻易地撕裂贵霜的阵型。然而,此时若是敲响退兵鼓,那战争将彻底失败,他只能傻傻的,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士兵在钢铁的洪流中被撕成碎片。

可彦则站在高处,看着一个新时代的降临。

在战场上,随着蒸汽拖拉机的镰刀无情地收割着贵霜士兵的生命,一些侥幸从镰刀空隙中逃出生天的贵霜士兵,惊慌失措地冲进了华夏军的重甲突击群。然而,迎接他们的并不是生的希望,而是更加残酷的死亡。

这些贵霜士兵毫无军阵,零零散散地涌入重骑兵的阵中。他们试图在混乱中寻找一线生机,但迎接他们的却是华夏重骑兵那无情的挥舞。重骑兵们身披厚重的铠甲,手持重型武器——斧头、流星锤和长柄战锤,他们如同战争的机器,以每小时十公里的速度稳步前行,将一切阻挡在面前的敌人碾碎。

贵霜士兵们在重骑兵的阵中挣扎,他们试图用手中简陋的武器抵抗,但很快就被重骑兵们那沉重的打击击倒。每一次挥舞,都伴随着沉重的金属撞击声和惨叫声。斧头砍断肢体,流星锤砸碎头盔,长柄战锤将人击飞。这些重骑兵如同无情的死神,他们的武器每一次落下,都带走一条生命。

冲进重骑兵的阵中,贵霜士兵们如同被风暴卷起的落叶,毫无还手之力。

从高处俯瞰,这场屠杀如同一场单方面的绞肉机。华夏重骑兵的阵型整齐而稳定,他们如同一座移动的钢铁堡垒,将一切敌人碾碎。而那些零散的贵霜士兵,如同被卷入漩涡的尘埃,瞬间被吞噬得一干二净。

贵霜士兵们的惨叫声和战马的嘶鸣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幅惨烈的画面。他们的勇气在华夏重骑兵的铁蹄下显得如此渺小,他们的抵抗在华夏军的钢铁洪流中显得如此无力。战争的残酷在这里被展现得淋漓尽致。

随着重骑兵的不断推进,这片土地被鲜血染红,而华夏军的阵型却依然稳固。他们如同无情的机器,将一切阻挡在面前的敌人碾碎,只留下一地被战马踏碎的血肉。

在战场上,贵霜两翼的轻骑兵在热吻炮的钢铁散弹攻击下,已经陷入了极度的困境。散弹如同无情的暴雨,不断在他们的阵列中撕开血肉横飞的缺口,伤亡惨痛。然而,这些轻骑兵依然顽强地顶着炮火,试图对华夏重骑兵方阵发起攻击。他们手持长弓,箭矢如雨般射向重骑兵,不时有华夏重骑兵中箭落马,被战马踩死。尽管如此,重骑兵的阵型依然坚如磐石,他们继续稳步向前推进。

与此同时,两翼的华夏轻骑兵集团也开始行动。他们从三角阵型的后方绕出,迅速展开,对贵霜轻骑兵发起了猛烈的反击。箭羽如同乌云般落下,贵霜轻骑兵成片被射落马下,草原上洒满了他们的鲜血。华夏轻骑兵的箭矢精准而密集,贵霜轻骑兵的阵型在瞬间被撕裂,热吻炮和弓箭手的夹击,让他们陷入了混乱和恐慌之中。

随着蒸汽拖拉机越过贵霜步兵战线,它们继续向前推进,重骑兵紧紧陪伴着拖拉机阵线,向着贵霜的大营进发。拖拉机的钢铁铡刀所到之处,贵霜的阵线如同被狂风扫过的麦田,一片狼藉。重骑兵的铁蹄踏碎了一切抵抗,他们的武器和战马成为了战场上的主宰。

这时,阎膏珍才如梦初醒。他意识到,这场战斗已经彻底失去了控制,贵霜帝国的军队正在迅速崩溃。他打马带着五千重甲骑兵逃跑。随着王旗远去,整个贵霜帝国的军队在这一刻彻底崩塌,士兵们四散奔逃,失去了组织和斗志。

原野之上,华夏军的轻骑兵如同狂风般席卷而过,追杀着四散的贵霜骑兵。他们的箭矢如同死亡的使者,不断收割着敌人的生命。而华夏的蒸汽拖拉机则推倒了贵霜的营寨,三角阵型在稳定向前追逐着逃跑的阎膏珍的王旗。

战场上,华夏军的旗帜在风中猎猎作响,他们的阵型依然整齐而有序。蒸汽拖拉机的轰鸣声、战马的嘶鸣声和士兵的呐喊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幅震撼人心的画面。重骑兵再换马,拖拉机在不断添加煤炭,他们以十公里每小时的速度在前行。

看上去不快,甚至能看到阎膏珍的重骑兵在慢慢远去,可他们就是紧紧的跟着,这是一种战术,叫做狗皮膏药。

轻骑兵还在追杀贵霜的轻骑,而后勤部队为前面的重骑兵方阵不断送去补给和新的战马,斥候死死的盯着阎膏珍和他的重骑兵,他们会一直追逐,一直引导,直到天涯海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