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马的士兵们,抬着哈德良进入了罗马,可再也没有人欢呼,再也没有马路两边的鲜花,再也没有元老院的迎接。
哈德良双目无神的看着满目疮痍的罗马,大街上全是城外涌入的贱民,他们将罗马城中所有可以搬走的东西都搬走了。罗马的皇宫,罗马的国库,全部都空空如也,连老鼠都已经悲伤的搬家离去。
眼前的景象如同一场荒诞而残酷的梦境,将他重重地击入无尽的悲伤之中。
曾经繁华无比、金碧辉煌的罗马内城,如今却只剩一片狼藉。街道上,曾经熙熙攘攘、身着华服的贵族和公民们不见了踪影,取而代之的是一群衣衫褴褛、面容憔悴的贱民。他们如同觅食的野兽,在残垣断壁之间穿梭,翻找着被遗弃的破烂,眼中闪烁着对生存的渴望与无奈。
昔日热闹的广场,如今空空荡荡,只有风吹过时,卷起的灰尘在空中肆意飞舞。曾经矗立着精美雕塑的神庙,如今雕像东倒西歪,有的甚至被砸得支离破碎,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这座城市的沧桑巨变。那些曾经象征着罗马荣耀与辉煌的建筑,如今也失去了往日的光彩,只剩下无神的外壳,孤独地矗立在空寂的城市之中。
哈德良缓缓地走在空无一人的街道上,每一步都像是踏在自己的心上。他的心中充满了无尽的悲伤与失落,仿佛被抽干了所有的力量。他曾经以为,罗马是永恒的,是不可摧毁的,然而如今,这座伟大的城市却在他眼前变得如此破败不堪。
他想起了那些被古塔带走的贵族和公民,他们曾经是罗马的骄傲,是这座城市的灵魂,如今却不知去向,只留下这片空荡荡的废墟。他想起了罗马曾经的辉煌,如今一切都化为乌有,只剩下这些捡破烂的贱民,在这片废墟中苟延残喘。
哈德良站在罗马城的中心,望着四周的破败景象,泪水在他的眼眶中打转。他感到一种深深的无力感,仿佛整个世界都在与他作对,将他的一切都夺走。他曾经是罗马的守护者,是这座城市的骄傲,如今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它走向毁灭,却无能为力。
他闭上眼睛,试图驱散心中的悲伤,然而那无尽的痛苦却如影随形,紧紧地缠绕着他。他不知道未来会怎样,不知道罗马是否还能重新焕发生机,但他知道,他将永远铭记这一刻,铭记这座空寂破败的罗马城。
罗马军团的愤怒与崩溃
罗马,这座曾经不可一世的帝国,如今却在一场突如其来的灾难中变得支离破碎。哈德良,这位曾经被寄予厚望的皇帝,如今却成了众矢之的。罗马军团,这支曾经战无不胜的军队,如今陷入了前所未有的混乱与愤怒之中。
当士兵们回到罗马,眼前的景象让他们彻底崩溃。曾经繁华的街道如今空无一人,曾经温馨的家庭如今只剩下断壁残垣。那些出生于罗马的中高级军官,他们的愤怒和悲伤如同火山爆发般无法抑制。他们看着眼前的一切,心中充满了对哈德良的质疑与愤怒。
有人跪在家庭的空房前,号啕大哭。他们失去了亲人,失去了家园,失去了曾经的一切。有人在大街上愤怒地咒骂,他们无法接受眼前的一切,无法接受罗马的毁灭。有人冲进军营,大声叫喊:“罗马,罗马,我们必须复仇!”他们的声音充满了绝望与愤怒,仿佛要将整个世界撕裂。
更有人站在哈德良的皇宫前,用短剑结束了自己孤独的生命。他们无法忍受这样的屈辱,无法忍受罗马的毁灭。他们的死,是对哈德良的无声控诉,是对罗马命运的无奈叹息。
罗马军团陷入了混乱,哈德良的威望一落千丈。那些曾经相信他、追随他的士兵们,如今却将他视为罗马的罪人。他们在军营里高声叫喊:“哈德良,你是罗马的罪人!图拉真瞎了眼,才选择你带领罗马!”他们的声音中充满了愤怒与失望,仿佛要将哈德良的名字从罗马的历史中抹去。
哈德良试图派人镇压,但罗马大军的愤怒已经无法遏制。中层将领带着军队和镇压的士兵排成罗马方阵,相互对抗。他们的目光中充满了坚定与愤怒,他们不再接受哈德良的命令,他们要为罗马复仇,要重建罗马的荣耀。
随同出征以及赶来救援罗马的十三个军团的军团长,同时施压,要求立即重建元老院。他们不再认可哈德良的才能和决策,他们认为哈德良的无能导致了罗马的毁灭。从希腊回来的将领,死里逃生的海军将领,他们都知道哈德良招惹了一个怪物,一个极其变态的敌人。他们开始质疑一切,甚至质疑哈德良得位不正,德不配位。
罗马军团的愤怒如同熊熊烈火,无法扑灭。他们曾经是罗马的骄傲,如今却成了罗马的耻辱。他们失去了家园,失去了亲人,失去了曾经的一切。他们唯一的希望,就是复仇,就是重建罗马的荣耀。然而,哈德良的无能让他们失去了信心,让他们陷入了绝望。
罗马,这座曾经伟大的帝国,如今却在一场灾难中走向了崩溃。哈德良,这位曾经被寄予厚望的皇帝,如今却成了罗马的罪人。罗马军团的愤怒与混乱,最终演变成了兵变,愤怒的士兵在罗马城内混战成一片,原本已经奄奄一息的罗马城,被自己的依靠,被曾经英勇赴死的罗马军团,补上了最后一刀。
这一刀插进了哈德良的胸口,他和他的卫队倒在破败的罗马皇宫之内,也插在罗马的胸口。
所有的罗马军团,经过这次混战,相互之间分裂成了三个完全不同的政治理念的阵营,三个阵营有的要立刻反攻华夏,有的希望重新建设并积蓄力量等待反击,有的则认为双方实力差距巨大,希望立刻停止战争,整个罗马如同掉落在花岗岩上的琉璃,破碎一地,谁也无法将它再次粘合。
哈德良仰面躺在皇宫冰冷的地板上,他的眼睛望向穹顶,嘴巴张开,似乎在问罗马的众神,他错了吗?
紧接着,三个分裂的罗马势力集团,都希望整合罗马,于是各自返回自己的驻地城市,开始重整军备。
他们都热爱罗马,他们都希望再现罗马辉煌!
可帝国一旦破碎,在实力相差无几的情况下,要想再次用军事的力量强行整合,没有武器代差,那将要面对的就是无数人的死亡和毁灭。
恨,带来毁灭!
爱,更会带来更加深重的毁灭!
公元123年,罗马陷入内战!
而地中海海权的失去,让各个沿海领地不得不再次做出选择,继续追随罗马,就要面对华夏国海军的全面封锁,城市开始快速衰败;选择华夏,则城邦的经济体系开始快速恢复,越来越繁荣。
公元123年到124年,地中海地区迎来了前所未有的变革。华夏国的使者们穿梭于各个城邦之间,如同和平的使者,带来了新的秩序与希望。与此同时,古塔率领的海军沿着海岸线航行,接收着一个又一个城邦的投降。这些城邦,曾经在罗马的阴影下艰难生存,如今却在华夏的影响下看到了新的曙光。
离开海洋,离开资源交换,离开渔业资源,这些地中海城邦很难独自生存和发展。罗马从未真正整合过这些城市,它只是将它们视为殖民地,从未统一过语言、度量衡和官吏体系。罗马的存在,更像是一个拿着武器闯入别人家庭的收税者,索取资源,却从未真正给予。
雅典的学者们在后来的评价中,深刻地指出了罗马与华夏的本质区别。他们认为,罗马的文明是落后的,它不具备吸收和消化希腊与埃及文明的能力。罗马如同一只松鼠,吃进去了一颗石头,却无法真正吸收和消化更高等级的文明,拉出来的还是那颗石头。
而华夏则不同,他们一来就统一了文字、语言和度量衡,以一种包容的姿态对待各个族群,甚至以公民的态度接纳他们。这种真正可怕的高等级文明,让雅典的学者们感到敬畏。
“他们才是真正可怕的文明,他们真的能够消化石头,而且非常有耐心和包容心。”这是雅典学者对华夏文明的最终评价。华夏的统治者们没有急于求成,而是以一种温和而坚定的方式,逐步建立起统一的秩序。他们没有强迫,没有压迫,而是通过文化的传播和制度的建立,让各个城邦自愿融入新的体系。
在华夏的影响下,地中海地区第一次进入了文字统一的进程。这种统一不仅仅是文字上的,更是思想和文化上的融合。华夏的使者们带来了先进的农业技术、手工业工艺和治理理念,这些城邦的人民开始感受到前所未有的繁荣。他们不再为生存而挣扎,而是有了更多的时间和精力去发展文化和教育。
古塔的海军并没有带来战争和破坏,而是带来了和平与秩序。他们接受了城邦的投降,但并没有剥夺它们的自由。相反,他们帮助这些城邦建立起自己的大匠师制度,让它们能够在新的秩序下自主发展。这种包容和尊重,让地中海的人民对华夏充满了感激和敬意。
随着时间的推移,地中海地区的各个城邦逐渐融入了华夏的体系。他们开始使用统一的文字,接受统一的法律,享受统一的贸易体系带来的便利。这种新的秩序并没有让他们失去自我,而是让他们在更高的平台上重新定义了自己。
罗马的统治曾经让地中海的人民感到窒息,而华夏的出现则为他们带来了新的希望。罗马的文明无法消化更高等级的文明,而华夏则以一种开放和包容的姿态,吸收和融合了希腊、埃及以及其他地中海文明的精华。这种文明的碰撞与融合,让地中海地区进入了一个新的时代。
雅典的学者们在叹息中也看到了未来。他们知道,华夏的文明将会在地中海地区生根发芽,茁壮成长。他们也明白,罗马的时代已经过去,而华夏的时代才刚刚开始。
埃及的学者们,站在尼罗河畔,他们在遥望数万人在重新挖掘运河,这让他们感动,罗马人和希腊人从来都不在乎建设,可华夏帝国一来就投入巨资,开启了重新沟通红海和地中海的大型工程。一位埃及学者说道:“他们不是过客,他们拥有作为法老的雄心和资格”。
在古埃及时代,连接红海与地中海的运河曾是埃及法老们的一项宏伟构想。据历史记载,最早提出这一设想的是第十二王朝的法老辛努塞尔特三世。他希望借助运河巩固贸易并促进东西方的交通,但这一计划并未完全实现。
后来,法老尼科二世在公元前610年重新启动了运河工程。他成功地将尼罗河与苦湖相连,但未能将运河延伸至红海。
随后,波斯国王大流士一世在公元前510年继续这项工程,但运河仅在尼罗河的洪水季节才能通航。
直到托勒密二世时期(公元前285年),运河才最终完成,成功连接了尼罗河与红海。
运河的修建不仅促进了埃及与阿拉伯之间的贸易往来,还为埃及的经济发展和文化交流提供了重要支持。
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运河的维护逐渐被忽视,最终因风沙堆积和政治因素而被废弃。
现在,当数百台机械,数万工人被召集,整个埃及都被轰动了。埃及各地的学者,云集到尼罗河沿岸,他们在目睹埃及的重生,一位伟大法老继承人的重生!
在尼罗河畔的金色沙滩上,阳光将大地温暖,十几位埃及学者盘腿而坐,他们身披亚麻长袍,头戴象征智慧的花冠,手中握着芦苇笔,面前铺满了泛黄的草纸。这里是文明的摇篮,是古老智慧的传承之地。他们围坐在一起,心中充满了对未来的期待和对过去的敬畏。
“我的朋友们,我们经历了希腊的征服,也走过了罗马的掠夺,走过一段接着一段黑暗时代。”一位年长的学者开口了,他的声音中带着岁月的沧桑和对历史的深刻洞察,“如今,华夏帝国的工匠们来到了这里,他们在古老国王的水道上重新开启了沟通红海和地中海的工程。这是埃及的重生,是比肩法老的功绩。”
其他学者纷纷点头,他们的目光中闪烁着对华夏智慧的敬意和对埃及未来的希望。一位年轻的学者接着说道:“是的,希腊和罗马的统治者们从未真正理解这片土地,他们只是掠夺者,他们从来都不是埃及人,也从未为埃及带来过真正的繁荣和荣耀。而华夏人,他们带着和平与智慧,用双手为我们开辟了一条新的道路。”
他们开始用芦苇笔在草纸上书写,笔尖划过纸面,发出沙沙的声响,仿佛是尼罗河的低语,诉说着古老与新生的交织。他们共同创作的诗歌,如同一幅流动的画卷,缓缓展开:
“在尼罗河的怀抱,
古老的埃及流下了热泪,
岁月的风沙掩埋了往昔的骄傲。
走过希腊的劫掠,
走过罗马的奴役,
埃及的火,在风中摇曳,
却从未熄灭。
如今,华夏的工匠,
踏上了古老国王的水道。
他们用双手,
在沙漠和大河之间,开凿出新的希望。
这是一条重生的河,
连接了两个美丽的海洋,
让波涛和文明在此交汇。
这是埃及的重生,
也是法老们的梦。
如今,华夏的智者,
让这个梦想重新绽放光明。
在古老的水道的风中,
有着汗水的味道,
有着希望之泪的闪光。
我所热爱的埃及啊,
古老的神灵也在低语,
他们见证了千年的兴衰,
如今连他们都在流泪,汇成尼罗河的水。
这是华夏的荣耀,
这是埃及的新生,
愿新的法老永生。”
当最后一行诗句落下,学者们抬起头,彼此对视,眼中闪烁着自豪与感动的光芒。他们知道,这首诗歌将成为埃及文明新的篇章,记录下华夏帝国在古老水道上创造的奇迹。而这一刻,也将成为埃及历史上的永恒。
“我们将把这首诗刻在神庙的石壁上,让后世的子孙记住这一刻。”年长的学者说道。其他学者纷纷点头,他们相信,这不仅是埃及的重生,更是真正文明的新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