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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旗 > 历史军事 > 红楼之花不语折需折 > 第77章 故人来京盛待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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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琮只是收回了目光,缓缓回到椅子坐定,方才启唇。“薛兄,还有空打趣弟弟,看来姨妈也不准备管你了。”说完就夹起一口菜,放进口中,准备压压酒气。

“哪能呢!我娘亲也有打盹的时候,还能时时看得住我这只大老虎啊!”

听着薛蟠的比喻,也是把刚咽到一半的菜,差点给笑咳出来。“咳咳咳,薛兄这般说,姨妈知道吗?感觉姨妈知道了,能将你虎鞭抽出当绳子,别在裤腰带。”

薛蟠闻言,肚子也是抖了抖,明显是怕了。“琮兄弟,我刚刚可什么都没说,你可什么都没听见啊!”

贾琮也是压了压酒气,收了打趣,沉声道:“薛兄,不知你到这边来寓意何为?”

“嘿嘿嘿!我就知道瞒不住琮兄弟,等会这边结束,你跟我一起去那边赶个二场吧!”

“应该没这般简单吧!老老实实跟弟弟说,或许我还能带你出去逛逛。如若还这般敷衍于我,我可答应不了你什么。”

薛蟠听了,也没忏悔之意,还在那舔着脸。“琮兄弟,你可真的神了,这你都知道。我只是想带你去见个人,保证没有其他了。”

贾琮还想追问见谁,却怎么都套不出薛蟠真言,嘴巴依旧闭紧紧的。见此,索性也不再追问,准备亲自去瞧瞧,大不了转头就走。

看着那些贾府老亲,在那谈天说地,这个宴会也算看出点端倪。感觉和自个这个主角也没啥关系,只是找个理由,把有些时日没见的老亲聚聚而已。

就算没有中案首,也会有别的理由把各位老亲请到府里。例如院里盖房子了,给小猫取个名都有可能。

宴会也在最后一下撞杯中,收了尾声。

刚一结束,那活泼灵动的少女,就跑了过来。

“闪哥哥,我荷包还差一点没绣完,婶婶给我下了最后通牒,让我在今天完成。我只能明天过来顽了。”说完,就想到见不到闪哥哥,又将嘴角撅起。

“这是谁家的耗子,在这噘着嘴,是准备把我家油壶偷走吗?你不想回去那就不回,我有钱能养你的。”

“闪哥哥你变了,变的比原来都坏了一点点,现在说我是耗子,哼!我才不要坏哥哥的钱,我自个可以挣。”

看着还是这般倔的湘云,知其心意已决,也不再出言相劝。“明天早些来,我等你,可要我派人去接你?”

“我才不要闪哥哥接呢!叔父会派人送我来的。”

················

那边正聊着,这边也没闲着,一双炯炯的大眼,正在死盯这对男女。

“二哥,你没觉得他俩有点猫腻吗?”说完就发出那丈母娘看女婿的目光,打量着。

史鼐又哪里看不出这弟弟所想,只能把火苗捏死在手心。“三弟,你就收了你的神通吧!少给我做点妖就行。大哥就留下这孤女,我可不想让你拿她做筹码。”

史鼎听到那战死的大哥时,亦立马就噤了声。至于心里有没有别的想法,只有自个心里清楚。

当贾琮看到薛蟠口中支支吾吾的那人时,也是怔了怔。

“卫兄,你怎么在神京啊,难不成金陵出了什么事?”说完就把目光扫在卫亿和薛蟠身上。

卫亿面上带疑,也从椅子站了起来。“我早就和薛兄约好到这神京逛逛的,你难道不知道吗?”随后两人一合计也就知道问题出在哪里,纷纷将目光投向了薛蟠。

“你们别这么看我啊!我也怕在神京无聊,便把卫兄弟喊来了。”但是身体也是实诚的往门那边靠了靠,怕这俩兄弟捶自个,好跑的快一些。

看着这样的薛蟠,贾琮和卫亿只能对视了一眼,便苦笑起来。

“卫兄,你是怎么来的,可跟家人说了?”这么问,也是试探是否是偷跑出来的。

卫亿也察觉出这句话是何用意,忙辩白道:“琮兄弟,别担心我姑姑和姑父会找你算账,我跟家里人都说了。”

听此,贾琮这才松了一口气,倒也不是怕贾致夫妇,只是怕让其担心罢了!

“卫兄,你们此行神京准备作甚,可要我这个做弟弟的来安排。”

“不用,不用,”随即看了一眼,那躲在门旁的薛蟠。“薛兄跟我说,神京城乃是龙兴之地,这里的古玩行当也是鼎盛至极,我过来掌掌眼。倒也不用琮兄弟,特意安排。”

贾琮闻此,也知没有再劝得必要。“薛兄,别躲了,过来吧!你还准备躲我一辈子不成?”

“哪能呢!琮兄弟就爱说笑,我怎么会躲呢!我只是看这门要坏,我准备给修修罢了。”说完就放下那在门板合页处的手,走到二人对面。

“既然卫兄是你喊来的,你就给我顾好,莫让外人欺了去。当然,如若你仗势欺人,我亦定不放过。”

卫亿也见到场面的尴尬,忙打了个圆场道:“琮兄弟,我能顾好自个的,就算顾不了也还有琮兄弟不是?”说完目光就扫到薛蟠身上。“薛兄,你说对吧?”

薛蟠再傻也见棍子来了,忙顺杆爬下来。“对对对!我解决不了,也还有琮兄弟。”说完,就把二人拉到椅子上坐定,

饭菜也在此时,被店小二端了进来,摆满一大桌。宴席时也就光顾着陪老亲们喝酒,也没吃几口饭菜,此时倒也起了胃口。

几人的关系,倒也不需要太多的寒暄,夹菜就吃端酒就喝,也没太多规矩。

“卫兄弟,我最近找到一个好玩的,等会吃完,我们一同去吧!”

“薛兄,你怎么不喊琮兄弟一同去,人多不是更好玩些?”

“他呀!太厉害了,我玩不过他。叫他去我会自卑的,我相信总有一天能超过他的。”

听着这些乱七八糟的发言,贾琮只觉得满头黑线。心里暗自嘀咕道:“他喵的,不就钓个鱼吗?怎么能让他说的这般有歧义。”倒也没有出口反驳的意思,只是静静的听着二人越描越黑。

饭菜也在寒暄中,散了场,独自行走在回贾府的路上。

刚进院就见,那嬉笑声,就不停的传入贾琮的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