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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年过得十分热闹,全国各地逐渐供给粮食物资,大多的民众比往年多吃了几口肉。

新鲜话题也是一个接一个。

穿着棉袄的行人走在街上,三五成群看一份报纸,

前一天爆出乔晚是小偷,然而今天的头版头条仍然是乔晚,照片里,她脸上洋溢着笑,胸前戴着奖章和领导人紧紧握手。

光这张照片足以让全国炸锅,街头巷尾的议论声此起彼伏。

军区大院的报纸不用花钱,新报纸有人定点派送,不过,乔振山依旧买了二十份报纸回家。

豪迈的笑声响没停过,“爷爷要把它们收藏起来,慢慢看。”

周政明也买了二十份,“嗯,以后我给孙子孙女看,让孩子向亲生母亲学习。”

乔晚庆幸现在没有粉丝经济,要有两位首长指不定送她上超话榜首。

转头发现旁边的男人好像不太开心,胳膊轻碰他:“怎么了?”

周屿淮苦恼,他没钱,3分钱的报纸都买不起,后悔为什么不留点零花钱在身上。

搂着她的肩:“没什么,你先去车上等我。”

乔晚看手表,差不多该去四合院了,“爷爷,爸那我们先走了。”

“嗯我晚点去。”乔振山想到还有事,先回趟乔家。

“我车上等你。”乔晚说。

“嗯。”

周屿淮去找亲爹,压低声音:“首长,给点儿?”

周政明视线向下,儿子搓手要钱。

“要多少?”

周屿淮一喜,没想到老周的日子混得越来越好了,不要脸道:“两百块。”一会儿四合院忙,他总得买饭请大家吃,剩下的就当零花钱。

周政明推开儿子:“没钱,问你妈要去。”

好吧,是他高看了周首长的小日子。

“哦。”周屿淮转身上楼。

“诶等一下。”周政明拉住他胳膊,斜视儿子:“多要点,咳,我还给老首长,刚买报纸是老首长付的。”

周屿淮懵了,“不是,3分钱的报纸你都买不起?”

“你家二十份报纸是3分。”周政明嫌弃:“你数学是田九安教的?”

周屿淮比了个六:“6角,周首长都拿不出,好意思坑爷爷,呐别说我跟你是一伙的,丢人。”

“嘿....臭小子。”周政明拧他耳朵:“皮子痒了啊!老子好歹买二十份,你媳妇上报纸,你一份都没买,还有脸训起老子了啊?”

“...爸我错了,错了。”

儿媳在院子,媳妇在楼上,周政明不好惊动她们,松了手,推儿子上楼:“赶紧去,多要五十。”

周屿淮揉着耳朵上楼,来找亲妈说明来意。

“二百五?”钟雨晴看见儿子耳朵红了。

周屿淮轻点头:“买饭吃。”

钟雨晴拿出五百块和肉票:“你俩一人一半。”

二百五周屿淮嘴角上扬,收下钱,“妈真好,先走了,待会来接你。”

钟雨晴看着儿子的背影,翻了个白眼,什么爹生出什么崽,突然担心万一孙子的智商随爹了咋办?

“二百五周首长拿好咯!”周屿淮快步下楼,塞钱进亲爹手里,一溜烟跑了出去。

周政明踢了个空,“臭小子!”接着数手里的钱,嘴角上翘,“我媳妇就是大方。”揣进兜去找老首长。

乔晚坐在副驾驶看见父子二人一前一后出来。

“你耳朵怎么了?”

周屿淮坐进驾驶座,揉了揉耳朵:“爸拧的。”

乔晚轻啊了声,刚刚没看错啊,公爹是迈着意气风发的步子出门的,“你怎么惹爸了?”

“他怪我没买报纸,教训了我一顿。”他开着车,没听到媳妇的声音,看她一脸你觉得我信吗的表情。

莫名心虚不敢撒谎,把和亲爹那点破事都抖了出来。

乔晚服气,拧他耳朵:“这么大了还跟爸妈要钱,周屿淮好意思吗你?”

今天右耳遭殃,他微歪着头:“我错了媳妇,轻点...有点痛。”这家庭地位没谁了,谁都可以揍他。

乔晚松手,拿出一千块,拍在他大腿上:“没钱就问我要,还有,你的津贴不用上交,不要弄得好像穷困潦倒的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我虐待你。”

周屿淮意识到媳妇真生气了,稳稳停下车:“晚晚我错了,别生气,也别误会,没人说你虐待我,都说你对我好。”

“谁知道呢。”她偏过头不看他。

周屿淮拉起她的手,想了想说出心里话:“我喜欢你管着我,男人的津贴交给媳妇保管天经地义,你要是哪天不管我了,我会慌的。”

“爸妈你不用担心他们会说什么,爸这辈子就这样了,臭毛病一堆,我小时候他经常忽悠我去跟妈多要钱,妈都习惯了。”

乔晚:合着是遗传?

开始担忧,爷爷脾气暴躁,印象里父亲对外人话少,给人一副不太好相处的样子,遗传到她这里脾气也不太好。

周首长看似威严实则憨,周屿淮看似冷峻实则憨。

那....结合下来,儿子或女儿以后会不会又暴躁又憨,成了莽夫?

周屿淮要知道她脑补成这样,一定会吐血。

没办法说清楚那种心理,特别喜欢什么都交给媳妇,然后自己又奋力存钱买礼物送乔晚的那种感觉。

就是什么都想给她最好的。

“别生气了好吗?”周屿淮上半身探向副驾,目光从下往上,她长睫毛低垂下来。

“我才没那么小气。”乔晚戳他脑门,“行了,开车。”

周屿淮墨色眼眸,直勾勾看着她朱唇轻动。

上半身回到驾驶座上,毫无征兆地伸出手臂落在她后脑勺,一把揽过乔晚。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周屿淮的唇已经压了下来,突如其来的吻霸道又急切。

乔晚挣脱不开,害怕行人路过。

臭男人到底是不是七十年代的人,比她还奔放。

车子停在大树下,周屿淮念着还在大院,不敢太放肆。

乔晚察觉他松了力,猛推开他,气鼓鼓道:“痞子流氓!”

媳妇生气都可爱。

他嘴角微微上扬,从胸腔里发出的笑。

哄好她,开车去四合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