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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埠贵真的就坐在家门口里等着,只要有耐心,肯定是能够等到秦京茹的。

等了大概一个多小时,阎埠贵都快睡着了,终于等到秦京茹出现了。

秦京茹看到阎埠贵后点点头,算是简单打了招呼。

她正想从院门出去,被阎埠贵追上拦住了:“京茹,不着急吧?不着急的话我有些话想跟你说。”

不管怎么说,阎埠贵都是院里的大爷,面子多少是要给一些的。

秦京茹点点头,算是同意了跟阎埠贵聊一聊。

阎埠贵露出了自信的笑容,劝说秦京茹:“京茹,我家解放看上你了,这事你肯定是知道的。

婚姻这种人生大事呢,是会影响一辈子的,你不能听某些人的挑唆,你得自己认真想过之后自己拿主意。

要是没考虑清楚只听别人的话,将来你有可能是会后悔的。”

虽说阎埠贵没有指名道姓,但他口中的那个某些人指的是谁秦京茹肯定是知道的。

除了聋老太太还能是谁呢?

“三大爷,我觉得您说的对,人生大事确实应该自己考虑清楚,自己拿主意,我爹妈也是这么跟我说的。”

秦京茹认同道。

阎埠贵对自己的三寸不烂舌更自信了,继续说道:“你也觉得我说的是对的吧?这就说明你是一个有自己独立思考能力的人。

我知道某些人不想让你嫁给我家解放是有私心的,某些人在院子里不是经常管一个人叫乖孙子吗?这是想撮合你和这个乖孙子呢。

这个乖孙子是什么人,你看得见,连胡同里的媒人都不愿意帮他介绍对象,名声非常臭,跟我家解放完全没得比。”

阎埠贵依旧没有指名道姓,但暗戳戳把聋老太太和何雨柱都内涵了个遍。

“然后呢?”

秦京茹语气很冷静的道。

“然后你也看见了,那个乖孙子找到了一个十九岁的姑娘,人家马上就要结婚了,所以某些人说的话你就不要信了。

你跑进城里不就是想在城里嫁一个好爷们呢?我家解放就相当不错。

解放已经进了红星轧钢厂当了钳工学徒,我已经让中院的老易带着他了。

老易可是八级钳工,整个轧钢厂都没有几个,那技术绝对是杠杠的。

正所谓名师出高徒,有个厉害的师傅用心教,解放又是个机灵的孩子,几年时间升到四五级不是问题。

你知道四五级是什么概念吗?意味着一个月能拿五六十块工资,这可是高收入。

你呢,嫁到我家里来,也不用接粘纸盒粘火彩盒这种工价低赚钱少的活儿了。

我直接给你买一台缝纫机,你学一学,以后接点技术活儿,赚钱多。

我看你干活那么勤奋,有了缝纫机一个月赚二十块钱不是问题。

你二十,解放五六十,加一起可就是七八十了,周围胡同里的男男女女都得羡慕你们小两口子。”

阎埠贵不愧是小学教员,吹牛皮画大饼是有一手的。

几年后阎解放就能升四级五级,这牛皮他的敢吹,分明就是把秦京茹当一个没什么见识的农村姑娘忽悠。

要是不了解轧钢厂情况的乡下姑娘,或许真的会被阎埠贵的这些话给忽悠了。

秦京茹呢,虽说她也不太了解轧钢厂内的情况,但她堂姐秦淮茹的老公贾东旭的情况她了解啊。

当年贾东旭和贾张氏也是那样忽悠秦淮茹的,说嫁过来几年等级和工资升上去了,肯定有好日子过。

结果呢,贾东旭混了三年才评上一级工,并且在一级工这个位置上把自己人都干没了。

“三大爷,我虽然没去轧钢厂上过班,但我知道级别这个东西应该不是想升就能升的吧?

我堂姐的男人贾东旭不就是轧钢厂的钳工吗?干了整整十年都只是一个一级钳工。”

耿直的秦京茹直接搬出贾东旭的例子打了阎埠贵的脸。

阎埠贵吹这些牛皮的时候真忘记了贾东旭这茬,这得怪贾东旭死的早,存在感又弱。

他光顾着用他自信的口才说服秦京茹了,哪能想到在一个死人的身上翻了车呢?

阎埠贵毕竟是活了几十年的老狐狸,脸皮比一般的小年轻要厚,他轻咳了几声缓解一些尴尬,说道:“人和人是不一样的,贾东旭傻傻的,把自己的命都整没了。

我家的阎解放机灵,肯定不会十年都待在一级上不去。”

“你个阎老西,你说什么呢?什么叫我儿子东旭傻乎乎的把自己的命都整没了,你给我解释清楚。”

贾张氏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听到了阎埠贵妈贾东旭的那句话,瞬间就暴走了。

贾张氏那肉球一样肥胖的身躯朝阎埠贵这边移动。

阎埠贵是个瘦子,个子又不高,不夸张的说,贾张氏的手臂比阎埠贵的小腿都粗。

所以阎埠贵肯定是害怕贾张氏的,贾张氏都能把他吊起来打。

“老嫂子,有话好好说,你可千万不要乱来,大家都是斯文人。”

阎埠贵吓得不停往后腿。

他哪能想到鄙贾东旭一句会被贾张氏听见呢?

他已经感觉自己快要完犊子了,贾张氏可是有附近胡同第一泼妇的称号,在附近这一片,敢跟贾张氏干架的娘们真没有几个。

这年头大家的油水普遍都不好,瘦子居多,像贾张氏这种拥有体重优势的泼妇谁敢跟她干架呢?这是不同量级的不公平对打。

贾张氏快速冲上来,拽着阎埠贵的胳膊抽了阎埠贵两个大耳刮子:“你的儿子才是没用的废物,居然敢说你儿子比我家东旭强,还说我家东旭自己把自己作死。今天我非撕烂你这张臭嘴不可。”

看着贾张氏抽阎埠贵大逼兜的画面,秦京茹的心情有些复杂。

贾张氏出现的那一刹那,她是很惊喜的。

觉得有贾张氏缠住阎埠贵,她就能够脱身了。

只是,贾张氏的战斗力比她想象中的要更加强悍,居然直接动手抽阎埠贵了,把事态闹的有些严重了。

“孩子妈、解成解放,快点出来帮忙啊,再不来帮忙,我的命都快没了。”

被抽了两个大逼兜,阎埠贵也顾不得什么大喊大叫有辱斯文了,保住他的小命最重要。

阎解成和于莉暂时居住的那间房子,两人听到阎埠贵的叫声后,一同走到窗户边,拨开一个窗帘的角往外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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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贾张氏一只手拽着阎埠贵,另一只手给阎埠贵赏大逼兜子,于莉惊得目瞪口呆:“你爸怎么跟贾张氏打起来了呢?”

“我爸哪里跟贾张氏打起来了?你眼睛在看什么呢?分明是我爸被贾张氏单方面吊打。”

阎解成纠正道。

双方有来有回对打才叫打起来了,阎埠贵在贾张氏的前面连还手的余地都没有,怎么能叫两人打起来了呢?阎解成觉得自己得严谨。

于莉白了阎解成一眼,很无语的道:“都这个时候了,你挑字眼有什么用?去帮你爸啊,不然真的要闹出人命了。”

“不去,贾张氏的泼辣可是远近闻名的,你觉得我们两个人拉得动贾张氏吗?

下手重了把贾张氏弄伤了,哪怕是擦破点皮,她都能睡在咱们家门口要赔钱。

下手轻了,起不到拉架的作用不说,没准要被白挨一顿打。

咱们蹚这浑水做什么呢?对我们又没好处。

我们卖力去把贾张氏拉开,就不需要从这间屋子滚蛋了?”

阎解成很孝顺的说出了这番孝感动天的话。

阎埠贵把轧钢厂的工作给阎解放,逼他和于莉从这间房子里搬出去,他的心里怨气大着呢,怎么可能会去拉架呢?

于莉听了阎解成的话深以为然。

确实,阎埠贵都可以不仁,他们同样可以不义。

正如阎解成所说,这架不好拉,吃亏的概率巨大。

真正动手嘛,把贾张氏弄伤了,贾张氏躺家门口让赔钱。

以阎埠贵的一贯作风,阎埠贵肯定会说人是他们两个弄伤的,这钱得让他们掏。

不动真格的话被贾张氏打了两拳,只能认栽白白挨打,他们敢去找贾张氏要医药费不成?

一顶欺负瓜儿寡母的帽子扣过来,谁不害怕呢?

“你爸知道我们在家,我们不帮忙的话,回头他问起来,我们怎么解释呢?”

于莉问了一个问题。

“睡着了呗,外面发生了什么事情我们什么都没有听见。

既然他都那么偏心,把好处全部都让给阎解放了,就让阎解放去救他吧。”

隔壁房子,三大妈得知自家男人被贾张氏打后,本想朝个家伙出去帮忙的。

但想到去年贾张氏在中院一个人大战他们全家,她和阎埠贵都挂彩了,阎解成阎解成兄弟都负轻伤,那强悍的战斗力可不是她和阎埠贵两个人可以应付的。

三大妈对阎解放说:“解放,抄家伙,跟我一块出去救你爸。”

阎解放瞄了一眼屋外的局势,表示拒绝:“妈,还是你一个人去吧。贾张氏那娘们有多厉害你又不是不知道。

我跟你一块出去了,是对贾张氏下死手还是让着点呢?

下死手贾张氏回头不得讹死我?让着点的话没准会被她打一顿。

秦京茹在外面看着呢,我一个纯爷们连一个老娘们都打不过,秦京茹肯定会看不起我的。”

这又是一番孝顺到极点的大孝发言。

三大妈都快被阎解放气吐血了,为了那点面子,连自己亲爹的死活都不管了吗?可真行啊。

“你的面子重要还是你爸的性命重要?”

三大妈没好气道。

“妈,你这话说的有些过于严重了。

贾张氏她敢打死我爸吗?借她十个胆子她也不敢啊。

我爸平时那句话说的好,吃不穷,穿不穷,算计不到就受穷。

你这么想,如果我出去帮忙的话,把贾张氏弄伤了,双方都有损失,就只能草草了事了。

我不去帮忙的话,看着我爸被贾张氏打,回头可以管贾张氏要一笔医药费和营养费。

你看看,我娶秦京茹摆酒席的钱不就有了吗?

你和我爸不是总心疼钱吗?这下好了,钱不用你们出,有人帮忙出。”

阎解放没心没肺的说着,甚至拿出了平时阎埠贵的经典语录尝试说服三大妈。

总之一句话,阎埠贵的算计功夫算是被这小子学到精髓了。

献祭自己的老爹换办结婚酒席的神操作都能想出来,妥妥的小机灵鬼一个。

三大妈拉不动阎解放这个大小子,只好一个人出门,尝试把阎埠贵从贾张氏的手里拯救出来,但被贾张氏踢了一脚,差点摔了一跤。

自知凭借自己一个人拉不开二人的三大妈疯狂拍打阎解成那间房子的房门。

“解成于莉,你们快出来帮忙,我一个人拉不开他们。”

不管三大妈拍的有多响,屋子里都安安静静,始终没有任何回应。

“京茹,帮个忙,把贾张氏和我家男人分开。”

两个儿子都起不到任何作用,三大妈只好寻求一个外人的帮助。

说来讽刺,明明两个儿子和儿媳都在家里待着,阎埠贵挨揍了,三大妈却只能求助一个外人。

这就是算计来算计去的后果,当爹妈的天天算计儿子儿媳,从儿子儿媳的身上算计到点好处了沾沾自喜,觉得自己聪明极了。

殊不知,在他们算计儿子的时候,儿子们也在学习他们的算计,最终把他们算计人的招数还给他们了。

“秦京茹,我警告你,你少管闲事。

你敢帮阎老西一家,我就把你那张脸蛋抓花。”

贾张氏恫吓道。

秦京茹和秦淮茹一样,最值钱的资本就是自己的脸蛋了,哪里敢用自己最值钱的东西去冒险呢?

“三大妈,你也看见了,不是我不帮,实在是我无能为力。

我们两个人能够起到的作用很有限,要不我帮你去中院和后院叫人吧。

把易师傅和二大爷他们通通喊出来,人多了就容易拉开了。”

秦京茹找了个喊人的借口果断闪人,最后只剩下三大妈和阎埠贵两个人跟贾张氏对打。

1v2贾张氏完全不虚,不仅把阎埠贵打得脸肿起来,三大妈的身上也印上了几个白花花的鞋印。

直到秦京茹把人都叫出来了,贾张氏才立马停手,并坐在地上嚎嚎大哭:“欺负瓜儿寡母了,欺负孤儿寡母了,阎老西一家都不当人,两口子打我一个,还想叫他们的儿子儿媳一块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