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光福搀扶着媳妇儿从易中海家里出来,他看到院里站满了人,于是对着领头的三大爷调侃道:“阎埠贵,我们没有打起来,是不是让你很失望。你还为人师表,咱们院就你最不是东西,活该儿女不孝。”
三大爷的脸色变得很难看,大声质问道:“刘光福,你把话说清楚,我干什么了?”
刘光福冷冰冰的回道:“阎埠贵,你跟刘海中说了什么自己心里清楚,咱们院这么多人,就显着你了,呸,什么东西。”
站在一旁的翠翠阴阳怪气的说道:“光福,少说两句,你跟畜牲说什么理,他听的懂吗?”
三大爷听到自己被说成畜牲,他的脸色黑如锅底,愤怒的吼道:“你个乡下来的丫头,竟然敢骂我,真是目无尊长。”
翠翠不客气的反驳道:“就你还尊长,整个一长舌妇。我乡下来的怎么了,要是我们不种粮食,饿死你这鳖孙。你看到别人过的好心里就不是滋味,恶意挑拨,活该没人养老。”
三大爷气的满脸通红,一口气没倒上来,晕倒在地上。翠翠见此情形,一脸担忧的说道:“光福,这人的气性也太小了,该不会气死了吧。”
刘光福不以为然的回道:“媳妇儿,阎埠贵这人最能装了,不用管他。正所谓气死人不偿命,死了最好,正好可以吃席。咱们回去睡觉。”
两人有说有笑的离开中院回后院去了,站在一旁的李木匠对着地上的三大爷说道:“老阎,别装了,人都走。杨瑞华,还不把你男人扶起来。”
三大妈方才回过神去扶三大爷,她发现丈夫并不是装的,惊恐失措的说道:“李木匠,我家老阎真的晕了,你快来看看。”
李木匠连忙俯下身来查看,他用力掐三大爷的人中进行施救。过了一会儿,三大爷悠悠醒来,他说道:“农村来的泼妇,真是气死我了。”
此话一出,站在一旁的李大毛不乐意了,他冲李木匠喊道:“爹,咱们院就显着你能耐,没事救那玩意儿干嘛,还不跟我回家。”
李木匠刚想反驳,突然看到儿媳妇那不善的眼神,赶紧闭上了嘴巴,灰溜溜跟着回家了,因为他的儿媳妇也是农村来的。院里众人见没戏看了,纷纷回家了。
三大爷看到众人对他投来鄙视的目光,心里的郁闷可想而知,他逐个通知院里人来看易中海的笑话,没想到自己成了笑话,这算不算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自取其辱啊!
夜幕如一张巨大的黑幕缓缓降下,整个世界渐渐被黑暗所笼罩。忙碌了一整天后,人们终于迎来了休息的时刻。
都说久别胜新婚,二大妈今天特别有有兴致,她轻轻地推了推睡在身旁的丈夫,眼中闪烁着一丝渴望与期待,这是她向爱人发出的求爱信号。然而,刘海中却如同沉睡中的巨石一般,毫无反应。
刘海中真的睡着了,答案自然是否定的。他的心里五味杂陈,满满的苦涩滋味。回想起曾经那段不堪回首的往事,当年挨了许大茂一记凶狠的断子绝孙脚,由于没有及时得到医治,再加上劳改农场繁重的工作,从此之后,他便失去了男人应有的雄风。这个伤痛不仅留在了身体上,更深深地烙印在了他的心头。
二大妈不知道自己今晚为什么那么渴望,她不明白丈夫为什么无动于衷,还是易中海好有求必应,虽然时间短些,至少还有生活。
时光悄然流逝,月落日出,黎明的曙光穿透云层,宣告着新的一天正式拉开帷幕。
秦淮茹正沉浸在甜美的梦乡之中。突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破了清晨的宁静。她迷迷糊糊地从床上坐起,顺手抓起外套披在身上,一边打着哈欠,一边趿拉着鞋子走向门口。
当门打开的那一刹那,秦淮茹看到站在门外的竟然是何雨柱时,脸上立刻露出了惊喜的笑容。她连忙说道:“柱子,你怎么来了?快进屋!”说着,她侧身让开道路,请何雨柱走进屋里。
何雨柱微笑着迈进房门,开口道:“秦姐,今天这天气不错,特别适合踏青游玩,我寻思着带着孩子们一起去爬长城玩玩儿,也让他们好好感受一下祖国的伟大。你赶紧把小当和槐花叫起来,车就在外面等着呢。对了,昨天我走的时候,在路上好像碰到刘海中了,不知道他有没有跟易中海打起来?”
秦淮茹回道:“柱子,刘海中昨天确实回来了,他不仅没和易中海打起来,还住在一起。你不是说今天去海棠那,怎么想起来爬长城了。”
何雨柱一脸无奈的回道:“何力那臭小子,一大早哭闹个不停,吵着要去爬长城,正好海棠也想去,我寻思着带小当和槐花也去玩玩,他们都在车里等着呢。”
秦淮茹一脸疑惑的问道:“柱子,海棠一大早去你那了。”
何雨柱有些尴尬的说道:“海棠昨晚跑去看于何,她晚上没走住在我那。”
秦淮茹看着何雨柱贱兮兮的样子,不满的说道:“柱子,你真是太过分了。”
何雨柱一脸戏谑的说道:“秦姐,下次叫上你总行了吧,我很强的。”
秦淮茹娇羞的呸了一口 ,不满的抱怨道:“柱子,我不是那个意思。你想过京茹的感受吗?”
何雨柱一脸委屈的说道:“秦姐,昨晚海棠留下,是京茹提议的,我现在也搞不懂她的现在想法。咱们不能再聊了,你赶紧叫小当和槐花起来,别让何力和海棠在车上等着急了,我在院子里等你们。”
刘海中早上起来,看到何雨柱在院子里练拳,他结结巴巴的说道:“何副主任,早上好。”
何雨柱没有停下手里的动作,他漫不经心的说道:“刘海中,你既然回来了,就好好做人,不要再作奸犯科。”
刘海中连忙说道:“何副主任,我一定好好做人,您练着,我去上个厕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