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漱过后,雪衣便着手做起了饭,等待着水门几人。
昨天水门找她,就是为了班级成立之后,雪衣亲手做饭好好的犒劳犒劳第七班的几人。
雪衣欣然答应了下来,希望自己的手艺没有生疏。
为此。
昨日雪衣就与水门买好了各自喜欢吃的食材。
......
办公室的套间内传来了做饭声。
一会传来油滋滋的响声,一会又传来翻炒食物的声音。
穿着碎花围裙,梳着单侧披肩马尾的雪衣哼着难听的小曲,终是等到了水门班的到来。
浑身脏兮兮的几人走进门,带土就惊喜的喊道:“哇!是南瓜芝麻球!”
说时,带土就搓着脏兮兮的小手就要拿起一个。
但却被手持饭勺的雪衣姐,将其横亘在他的面前,阻断了前行的道路。
抬头看去,雪衣姐一脸严肃,叉着腰,严厉的对带土说:“给我去洗手,不洗手不准上桌”
“啊... ”带土身形一顿,不舍的看着眼前的芝麻球咽了咽口水。
“好啦,带土,没人会跟你抢的,咱们一去洗手吧”琳安抚着带土,话落拉起了带土与卡卡西,去到角落里的小水池,洗了把手。
雪衣看向水门:“你不去吗?”
水门似乎挺喜欢雪衣的发型的,呆滞了好久才被雪衣叫回神。
“啊,哦哦,我,我这就去”
水门乖乖排队在后面。
待锅里的饭菜全都装盘后,水门先行起身帮雪衣将菜都端了上来。
琳爱吃的羊羹与草莓,带土喜欢吃的芝麻球和昨日雪衣在外面买的红豆糕,卡卡西的煎鱼与茄子。
水门倒是雪衣做什么他就吃什么,索性雪衣就做了自己喜欢吃的东西。
五人夹着筷子合十双手:“我开动了!”
表达对食物的尊重后,筷子各自伸向了喜欢的饭菜处。
“嘶.. 好痛... ”带土将筷子伸向芝麻球,夹芝麻球的时候,手腕用着力,突然感觉到一阵剧痛,筷子和芝麻球也掉在了桌子上。
带土皱着眉揉着手腕。
雪衣担忧的问道:“怎么了带土?”
看着雪衣姐焦急的起身来到自己身边,他轻声说道:“唔... 不知道... 刚才考核的时候手腕就一直好痛来着 ”
“来,我看看”
雪衣轻轻拽过带土的手,轻轻抚摸着检查了起来。
几人都担忧的看着他。
琳这时问道认真脸的雪衣:“雪衣姐,带土... 他怎么了?”
雪衣轻轻转了下带土的手腕,带土嘴角一抽,雪衣就明白了,再加上带土的手腕有明显的凸起,与另一只手不同。
她便轻轻绕着带土的手腕,同时回应琳:“应该是你们考核的时候不小心,带土手腕脱臼了,不要紧的”
说话间,雪衣就将带土的手归回原位。
但不打招呼的治疗让带土发出尖锐的爆鸣。
“额啊! ! ! ! ! ! ! ! ! ! ! ! ! ! ! ! ! ! ! ”
......
带土眼角挂着泪珠,揉着手腕似乎在埋怨雪衣。
“好了,一会我在简单给你固定一下,最近不要做运动,或手腕用力的活动”
雪衣没有理会带土的埋怨从而嘱咐着,可带土有些不满的拉长声线抱怨道:“哈~那吃饭也不行了吗”
雪衣点点头:“嗯,不行的哦,但是你可以学学左手怎么吃饭”
带土看向桌上被卡卡西夹起来的芝麻球咽了咽口水。
卡卡西已经摘下面罩,注意到带土渴望的眼神。
送到嘴边的芝麻球被卡卡西停滞在半空中,而后挑衅般的舔着芝麻球,就是不吃下去。
先是用口水覆盖芝麻球的全身。
接着慢慢接近嘴巴,卡卡西的牙合并着,然后接近芝麻球时,仅仅将一粒芝麻扯了下来。
但这都把带土馋的不行。
可雪衣和水门还有琳,却一脸恶心的表情看着卡卡西。
有失有得,他确实失去了形象,但是他馋到了带土啊。
此时的带土哈喇子都快流到碗中成一碗粥了。
雪衣无奈的看了眼卡卡西,而后用带土的筷子扎起一个芝麻球,送到了带土嘴边。
“诶?雪衣姐”带土回过神,看向带着温柔笑意看着他的雪衣,加上这个发型,带土感觉雪衣姐现在就像个母亲一样温柔。
“来吧,你手不方便,我先喂你吃吧”
雪衣一只手托着芝麻球的下方,一只手将芝麻球送到带土嘴边。
带土顿时热泪盈眶,不知用何种言语表达着自己的感激。
“雪衣姐... ”
“唉... 快吃吧,喂个饭而已,怎么又哭唧唧的,你可是个男子汉”雪衣轻轻叹息一声,将芝麻球逼近了带土。
带土点了点头,一口就将芝麻球含入口中,发出呜呜的声响,似在赞扬着芝麻球的美味。
带土吃一个,雪衣给他夹一个,时不时喂上一块红豆糕。
可水门看着这一幕似乎有些不满,他一直没有动筷以一种看情敌的眼神看着带土。
他忍不了了。
他决定做一个可能被学生们看不起的决定。
他偷偷将右手藏于身后,而后左手释放雷属性查克拉电向自己的右手。
突然间,他感觉右手像刺入了一根根尖锐的针,麻酥酥的,弯曲还有着阵痛。
他豁出去了。
但剧烈的疼痛让他的额头重重磕在桌面上,握着手腕,颤抖着,露出紧绷的神情。
几人饭都顾不上吃了,赶忙来到水门这边。
“水门?!你这是怎么了,怎么抽抽了?!”
轻轻摇着水门的肩膀, 雪衣担忧着。
水门咬牙直起身子。
在众人惊恐的眼神中,露出了他那有些焦黑,冒着黑烟且还在颤抖的手。
“我... 我的右手... 可能暂时动不了了... ”水门流着冷汗,虚弱的说着。
雪衣一把拉过水门的手,担忧的问道:“你这是怎么搞的”
“我... ”水门另一只手挠着头,他还没想好怎么解释。
“唉呀... 先不说没用的了,你这还好受的伤不严重,别动”
雪衣施展了治愈术,将水门的一些烧伤的伤口治好。
但手却还微微颤抖着。
那是神经被电击后的后遗症,可能要持续一小段时间,这段时间内,水门就会跟得了帕金森一样,手掌一直抖动。
感觉治疗的差不多了,雪衣又严肃的问水门:“说说吧,你怎么搞得”
水门的脑袋有时很灵光,尤其是跟自来也老师学的随机应变。
他当即就想到了借口:“听说三代雷影会一种强化自身的锻体术,会让周身附着雷电刺激自己的细胞,我很好奇,就想实验一下,结果... 哈哈... ”
水门傻笑着,但雪衣却一记手刀劈了下来:“这个和属性变化一样,不许再试了,知道吗,小心你的手最后连苦无都拿不稳”
水门其实本来也没想练什么锻体术,所以果断答应了下来。
“嗯,听你的”
“你最好听进去了”雪衣没好气的说道,而后就要回到带土身边继续喂带土。
但水门却叫住了雪衣。
水门拿着筷子的手一直抖动着磕着碗边,就连菜都夹不起来,还甩的桌布上全是汤汁。
他装作羞愧的麻烦雪衣:“我... 好像和带土一样... 吃饭也很麻烦了呢... ”
水门挠挠头,自愧着。
雪衣的目光在水门与带土之间来回打转。
要不分出影分身让她去喂水门这个病号?
想想被压迫的分身...
还是算了吧...
此时琳看向犹豫的雪衣,她自然的抢过带土的筷子催促道:“雪衣姐,水门老师就交给你吧,带土这边我来就好”
“诶?!”带土大惊。
琳... 琳喂我吃饭吗...
带土的脸色上涨一片红晕,鼻孔激动的放大,吞咽了下口水,礼貌的驱赶着雪衣:“啊... 那个... 对啊... 感觉水门老师也需要照顾呢,雪衣姐,这边有琳喂我吃饭就好了,你.. 你快去吧,水门老师一口都没有动,肯定饿坏了,哈哈... ”
雪衣没看出什么,微微颔首无奈的坐回了水门身边。
无语的看着水门,雪衣拿起了水门的筷子,为其夹着自己喜欢吃的蛋卷。
“啊~”雪衣拉长音,像照顾小孩子一样让水门张开嘴巴。
那声音宛如春日里的微风,带着温暖和关怀,又有少许无奈。
“啊唔”水门一口过去,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雪衣,那个... ”
水门指了指没人喝的鸡汤,看样子都嫌太麻烦了没人动,又或者是挑食没人喝。
“知道了,你真是跟个宝宝一样”
埋怨了一句,雪衣给带土三人一人盛了一碗,自己又端着一碗。
雪衣舀起一勺鸡汤,薄唇轻轻吹凉。
不自觉的抿了一小口,差不多了,雪衣得意的将鸡汤送到了水门的嘴边。
雪衣喂着水门的时候,不自觉的用水门的筷子给自己夹着食物。
现在那勺鸡汤里,就有雪衣吃芝麻球时,粘在她嘴边的芝麻。
他吞咽了下口水,不再犹豫,嘴巴对上勺子,吸了一口。
接着一口接一口。
鸡汤很快就见底。
但不知为何,雪衣今天似乎有点想吃甜的,看着饱的摸着肚皮的带土,与盘中仅剩下的一个芝麻球。
雪衣决定自己解决掉它。
她夹起芝麻球放到嘴边咬了一小口,但还未扯开,水门就在雪衣惊恐的眼神中接近,一同咬上了那芝麻球。
而已经进入到雪衣口中,却还未扯断的那半边芝麻球,也被水门大胆的虎口夺食,一同吞入自己口中。
两人只有一指之隔,水门嚼着芝麻球的同时露出一脸得逞的笑意。
可雪衣却像大脑宕机一样瞪大眼睛呆愣在地。
三小只一脸吃瓜的看着这边。
这时水门吞下芝麻球,歪着头评价道:“嗯,很甜呢,上面的汁水... 也一样”
带土:!!!(瞪大眼睛)
琳:!!!(捂住小嘴巴)
卡卡西:???(这是老师么?!)
“不... 不.. 不是,你干什么啊?!”雪衣惊恐的看着水门,他在干什么?从自己嘴巴里夺食物。
他把自己当什么了?当成... 可以共用一双筷子同吃一份食物的朋友?
雪衣能想到的也就是这样了。
可别说男女很暧昧了,就连男男也...
雪衣赶忙抛下这离谱的想法,他应该是想多了,只是一个芝麻球而已,算不了什么。
但水门看到雪衣被吓到无措的样子,很是得意。
他现在在内心无比的欣赏自己的军师鹿久的才华。
他特地请教过还未结婚就连女朋友都还没有的军师。
他说了那么多,问了那么多。
军师总结后只是一句:“唯唯诺诺不如主动出击,将优势掌握在自己这边,这才叫攻略女人心。
别等到到时候人家成为别人的女人了,你还在那里暗恋着,埋怨她怎么喜欢上了别人”
今日一试,果然管用,雪衣震惊的嘴巴迟迟没有合上。
但军师还说过:“虽然要掌握主动权,但也要循序渐进,一步一步来,不可急躁”
水门知道这样就可以了,在做一些无礼的事,雪衣就该察觉了。
他明白,不是只要告白了,女孩就会接受。
他要为自己的告白做好过往的基底,加大自己的成功率。
是的,经军师的点拨,他开窍了。
想到这,水门抹了下嘴角的芝麻,将反正不是他的口水含入口中而后解释道:“对不起了,雪衣,但... 芝麻球只有一个了,我也很想吃芝麻球呢”
雪衣警惕的打量着水门,他总感觉水门有别的意思,但如果只是喜欢吃芝麻球的话...
雪衣坐回一边,平复了惊恐不解的情绪,淡淡回应道:“想吃我多做一些给你,从别人嘴巴里夺食物,很脏的... ”
雪衣的脸色有些红晕,不是因为男女之间接触的那种羞红,而是那种对水门做的事不解又有些嫌弃做法的害羞。
原来雪衣只是嫌弃他有些恶心,还好还好... 但口水脏不脏... 雪衣觉得他不知道.... 但他品尝过后,可是比谁都知道的。
水门得意的暗道。
“嗯,知道了,下次不会了”
水门道了歉,雪衣继续喂起水门,只不过这次她怎么喂都感觉不太自在。
是女人的第六感吗,她总感觉水门别有用意。
没吃到什么瓜的琳继续喂着不太懂大人招数的带土。
芝麻球是吃完了,但带土不想浪费红豆糕。
水门享受着,他感觉,一只手换到得知了雪衣的底线在哪,他感觉这样非常值得。
要说自己变得大胆了,那是没有的,说他不激动那也是没有的。
他选择了相信军师,看来以后要多请教请教军师如何攻略木头了。
两边其乐融融,只有卡卡西没有了食欲。
他跳下沙发幽怨的说道:“我不吃了”
可是没人理他,想被在意的他又坐了回去。
一边是雪衣姐和水门老师,一边是带土与琳。
他的心情很是沉闷。
为了自己不太尴尬,他只能通灵出帕克陪伴着自己。
但帕克却罕见的埋怨了卡卡西:“嗯?卡卡西啊,想要摸我肉垫现在可不是时候哦,犬冢一族给我介绍了个小母狗,下次在满足你吧”
话落,帕克消失在原地。
留有卡卡西闷声吃着煎鱼与被捣碎的茄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