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警察可以出手,可他们出手敢用力么。哪怕我们也不敢太过用力,毕竟他们这种病,一用力,必定会断骨,到时候就算不是我们的错,也是我们的错了。”
“可是警察找我们了。”
“找我们不知道过来么?或者直接打电话给我们,让我们过去警察局,总而言之,我建议千万别与他们面对面怼上。”
“上次的事情就足够给我们教训,遇到这群不讲理的刁民,我们说再多都没用。”
“他们现在可是很乐意与我们起冲突。”
苏暖今生都不打算见那些人。
前世那些人为了几只大鹅都能敢杀人,今生别说自己得病了还没特效药,几乎灭族了,见到他们不得当仇人冲上来打他们?
到时候别打他们的时候,把自己的手打断了,也怪到他们身上。
要赔偿要的理所当然。
“再说了,警察都是为人民服务的,一年半前发生的事情,他们不可能忘记,当初不也是跟着你们一块去劝么?老刘也作证了,结果了,他们不承认。”
“他们一群人都这样说,这件事情要放弃,他们是要在当年警察手记上签字的。”
“换句话说,他们就算撒谎了,但只要签字了,那就是事实,可以当做证据的。”
“他们现在得病了,几句话就想推掉以前签字的铁证?呵呵,想得美。”
“就算老刘承认亲眼看到了,可当时他出车祸了,视线模糊,后来就医还有短暂的失明,更有严重的脑震荡,他当时的说辞,也不能成为证据。”
“做证的人,起码脑子要清醒,目光要清晰,这样他的所见所闻才不会出错。
他当初的言论,并未得到那群村民的认证,那么就可以认定,他看错了。”
“所以,这群村民,现在就想说翻了天,那大鹅,也不能证明就是我们实验室逃出去的,如果他们硬要说我们实验室正在研究这种病的药,他们现在得了这种病,作为联系,污蔑我们。”
“那就太可笑了,要知道,只是联想,是不能成为告我们的证据,而这得病的原因,我们还没具体找出来,鬼知道他们是怎么得的。”
几人面面相觑。
封对甚至咽了下口水,“你真的是安然?”
苏暖瞥了他一眼,“如假包换,只是我气不过,如果当初他们没有隐瞒,哪怕,还我们一两只,说不定我们就研究出了特效药,是他们耽误了我们实验的进程,是他们害了得这个病的其他病人。”
“你们也不是没告诉他们,吃这大鹅会造成什么后果,不仅劝说过,还发了传单,他们谁听了?”
“好言难劝该死鬼,好了,现在得病了,又怪上我们,难道这个世界是以他们为中心转的?他们说什么就是什么?”
所有人都能听到苏暖语气中的怒意。
又看向苏暖桌子上放的这次失败的鹅蛋。
是啊,这段时间,因为损失了他们好不容易培育出来的实验鹅,苏暖没日没夜的再次扑在这个研究上,明明有那么多数据做支撑,可还是失败了几次。
加上提供实验标本的病人及其家人,可都盼着他们赶紧能研究出特效药。
任谁都会对那群刁民有敌意。
苏暖见他们沉默,继续说道,“清楚了就来帮我,对下这四次失败的原因,尽快找出来,说不定还能快点培育出新的试验品,这样特效药也能快点出来。”
顿了顿,“说不定那些村民也有救。”
实验室的人终究是善良的,一听,忙跟苏暖一样,很快投入实验中。
那边医院,整个村子的人没见到苏暖等人过去,不断朝着警察哭诉加催促。
警察没办法,安抚了这群人后,还是让苏暖那边城市的警察见了苏暖等人。
而苏暖等人也实话实说,说在老刘的见证下,他们觉得当初拿了他们大鹅的人是那个村子里的人。
召唤老刘的时候,老刘也承认了这事情。
不过很快就被实验室的人提供当初老刘进医院的各种检查。
加上以前他们报警,那边警察局还有这个事情的记录。
最后反馈消息,这群刁民告苏暖这个实验室的话不成立。
甚至苏暖反过来告诉警察,如果能说动他们给他们提供研究标本,他们可能能尽快的研究出特效药。
不出意外的遭遇了拒绝,甚至这群人群情激昂的,还殴打了当时汇报这个消息的警察。
那警察被打的住院了,还有个警察为了救他,推开了几个打他的人,没想到是这轻轻一推,那几人摔倒就骨折了。
要不是有证人和视频作证,加上他们得的这个病,确定那警察并没有故意伤人,否则这事情没完没了。
而且治疗这个病需要换血,还有其他医疗费用,整个诊疗费没在参保内,可想而知有多昂贵。
这个偏僻村子的人哪里看得起病?
最后被医院劝退。
纵使如此,他们都没反省,而是在被医院劝退的时候,觉得医院太冷血,不把人命当回事,又报警了。
并且报警的时候说明不要之前那两个警察。
他们觉得那两个警察有意针对他们。
一边找律师要告苏暖的实验室,但这也需要很多钱。
看到他们的样子,没有律师愿意接。
这导致这群遭受病痛折磨的刁民恐惧又绝望,本来就带着巨大的怨气和愤怒。
一个一个的开始在医院闹起来了,不管谁来都没用,还恐吓其他病人。
不得不说,医院也拿他们没办法,只能任由他们在医院闹,但不给他们治疗。
不要说他们狠心,若是一两个人,他们募捐下给予治疗还好,这可是足足七十多个,而且心思还不好。
得病了都不安分,想要拉所有人下水,跟个疯子一样,还打伤了他们医院的医生和护士,警察控制他们,他们立马发病。
碰不得,骂不得。
简直比社会毒瘤还可怕。
救死扶伤的医务人员,第一次有了可怕的念头,那就是希望这病再厉害一些,让他们这群没有行动能力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