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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枭喃喃低语,声音中充满了欲望。

他缓缓抬手,轻柔地拂上宋槿禾的脸颊,手指轻轻滑过她白皙娇嫩的皮肤,仿佛在抚摸一件稀世珍宝。

此时,他的眼神中多了几分迷离,被眼前的美色深深蛊惑。

“怪不得有句话叫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像你这样的美女,若是能够死在你的床上,那也是此生无憾的。”

陆枭的声音愈发低沉,带着浓浓的暧昧气息。

说话间,他的大手猛地扣住宋槿禾的后脑勺,倾身向前,急切地想要把唇贴上去。

就在二人的唇距离不到三公分的时候,宋槿禾忽然抬手制止了陆枭。

她的手掌抵在陆枭的胸口,眼神中满是淡漠,“陆天雄是你杀的吧?还有陆夫人……”

陆枭动作一顿,缓缓抬起脑袋,与宋槿禾四目相对,眼神深邃又复杂。

他深深地凝视着她,透露出些许不悦,“今天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你在这个时候说这些,合适么?”

他声音低沉,带着一丝不满与无奈。

“先回答我的问题。”

宋槿禾没有丝毫退让,语气强硬得不容置疑。

眼神紧紧锁住陆枭,不放过他脸上任何一丝细微的表情。

陆枭不可置否地轻声一笑,松开扣住宋槿禾后脑勺的手,转身走到桌旁,拿起桌上的酒壶,缓缓倒了一杯酒。

酒杯在他手中轻轻晃动,酒液泛起层层涟漪。

“我们还没喝交杯酒呢,来,喝了这杯我再告诉你。”

他的声音带着一丝诱惑,仿佛在引诱宋槿禾踏入一个精心布置的陷阱。

宋槿禾二话不说,上前一步拿起酒杯,仰头一饮而尽。

辛辣的酒液顺着喉咙滑下,却没能驱散她心中的寒意。

目光灼灼地盯着陆枭,眼神中透着不容拒绝的坚毅,“现在可以说了。”

“是。”陆枭嗓音平静得如同深不见底的寒潭,就在宋槿禾还想要问些什么的时候,他却话锋一转,又忽然接着道,“也不是。”

宋槿禾一双秀眉瞬间蹙成了“川”字,满心的疑惑将她淹没,“什么叫是也不是?”

她的声音不自觉地提高,带着几分急切与愤怒。

“陆夫人是我杀的,但陆天雄不是。”

陆枭不紧不慢地说道,仿佛在讲述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

宋槿禾瞳孔猛地一缩,眼中闪过一丝惊怒,追问道,“不是你,还会是谁?”

陆枭忽然发出一声轻笑,仿佛在嘲笑宋槿禾的天真无知,“你就是太信任陆鸣了,觉得他是天下第一好男人,不舍得伤害别人,更不会杀人。”

宋槿禾下意识地紧握住拳头,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声音微微颤抖,却又带着一股难以抑制的气势,“你都知道些什么?”

陆枭慢悠悠地坐在桌旁,再次倒了杯酒,仰头一饮而尽。

他抹了抹嘴角,缓缓开口道,“他能下万骨窟找你,你猜……他是什么级别的修士?”

宋槿禾心头仿佛被按下了某个隐秘的开关,“咔嗒”一声,一种不祥的预感在心底蔓延开来。

“红符……不对,他……”

她的思绪在脑海中飞速旋转,试图拼凑出一个完整的真相。

“有件事你还不知道吧……”

陆枭说话间又倒了杯酒,这次他没有着急喝,而是把酒杯拿在手里轻轻摇晃着。

一双目光深深凝视着杯中的液体,仿佛那酒里藏着无尽的秘密。

“记得我们在陆家的第一次见面么,我把你伤了,那天晚上我遭到了袭击,如果你还有印象的话,就应该记得那段时间他也受伤了……”

宋槿禾拳头握得更紧了,指甲深深地陷进了掌心的肉里。

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声音有些沙哑,“你是说……他……”

“他就是在为你出头。”陆枭忽然抬眼看向她,眼神中闪过一丝狠厉。

猛地起身,几步走到宋槿禾的身前,伸出手狠狠地捏住了她的下巴,迫使她与自己对视。

声音低沉又冰冷,一字一句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他是我岐家培养出来的人,却为了一个女人想要杀了主家的少主,你说他是不是该死呢!”

他眼神中燃烧着愤怒,仿佛要将陆鸣烧成灰烬。

而此刻的宋槿禾,仿若被一道惊雷劈中,大脑一片空白,惊得语无伦次,“但是那次你伤了他……却没有下死手!”

她声音颤抖,带着几分质问,更带着难以掩饰的惶恐。

“你以为是我不想下死手么?”陆枭捏着她下巴的手,力道陡然又紧了几分,疼得宋槿禾眉头紧皱。

他眼神中燃烧着怒火,仿佛被触及了逆鳞,“他的实力远在你的想象之上,可惜他就是太蠢了,为了一个女人在相思湖边发誓,他的死,完全就是咎由自取!”

陆枭的每一个字都如同一把锋利的匕首,直直刺向宋槿禾的心窝。

“不是这样的!”

宋槿禾不知从哪来的力气,猛地一把将陆枭推开。

眼神中满是慌乱,脚步踉跄,差点摔倒。

“如果他真有你说的那么厉害,为什么……”

她的话语戛然而止,脑海中无数念头飞速闪过,却又怎么也理不清头绪。

“他虽然很厉害,但也扛不住生死劫的反噬。”

陆枭目光幽幽,仿佛能看穿宋槿禾的心思。

他微微眯起眼睛,眼神中闪过一些复杂,“他是不是跟你说过,其实他才是你的生死劫?”

宋槿禾张了张嘴,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哽住,却没能发出声音。

眼神中闪过一丝迷茫,随后被深深的痛苦所取代。

那些与陆鸣相处的点点滴滴,此刻如潮水般涌上心头,每一个画面都像是一把钝刀,在她的心尖上缓缓割着。

陆枭却忽然笑出了声,声音在这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刺耳。

“宋槿禾,你是个聪明人,面对生死劫这个问题你是信你的师父还是信陆鸣?”

他的话语中带着嘲讽,仿佛在看一场滑稽的闹剧。

“你!”宋槿禾只觉得胸口像是堵了一块巨石。

那口气憋在心里,难受得让她几乎无法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