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蛊惑的声调,绕得人心底一颤一颤的。

陆玄眼尾薄红,眼底染着迷离的水光,遮掩了几分炙热,沙哑着嗓音接受了这蛊惑的邀约:

“好。”

夜色浓郁,月华流照,庭院深深处,花枝在微风中轻颤,暗香浮动间,爱欲如丝线缠绕,悄然蔓延。

……

阳光透过雕花窗棂的缝隙,洒落在床上。

屋内弥漫着静谧且旖旎的气息,似乎在静静诉说着昨夜的缱绻。

明媚的阳光刺得阮枫长睫轻颤,悠悠转醒,昨夜旖旎的画面在脑海中逐渐浮现。

阮枫偏头看向身旁的陆玄。

对方半张脸隐匿在阴影之中,半张脸沐浴在晨光里,五官精致如画,剑眉斜飞入鬓,裸露的胸膛线条流畅,肌肉紧实。

漆黑的眸子转了转,阮枫缓缓撑起身子坐起来。

陆玄醒过来时,对方已经穿好衣服,神色平静得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

阮枫漂亮的眸子无辜又清澈,坐到床边,率先开口:“我不会负责的。”

刚坐起来的陆玄愣了愣。

他刚还想说“我会负责的”来缓解一些羞涩的情绪,居然被抢先了——

等等!

她说的是什么!?

他好像多听到了一个“不”字?

这个女人果然提起裤子就不认人了,蔫了坏了!

陆玄勾了勾唇,眸色潋滟,反问道:“那我昨晚的表现,小枫可还满意?”

阮枫缓缓抬手,略微冰凉的指尖沿着陆玄脸部轮廓轻轻划过,最后,指尖稳稳停在下巴处,微微用力,挑起对方的下巴。

“还行吧。”

少年声音略微沙哑,语气懒洋洋的,莫名带着几分缱绻。

说完。

阮枫松开手,转身离开。

余祁眠亲自来找她,说明他母后情况有点不太妙。

既然她答应了出手,自然是越早兑现承诺越好。

和陆玄说了下,处理完盛京这边的事情后,阮枫就悄悄跟着余祁眠来到了灵国灵城。

阮枫遮掩得严严实实入宫前,余祁眠特意安抚:

“我母后很温柔的,一般不会对我的事追根问底。我父皇、父皇不太聪明,你放心。”

阮枫忍不住抬眸看了眼对方。

余祁眠压根没放在心上,一踏入祁暖的宫殿,就扯着嗓子喊道:

“母后~儿臣回来啦~”

说完,无比熟练地侧身一躲。

阮枫还在想他在干什么,就看见屋内一本书被扔了出来,经过余祁眠刚才站的位置飞出去!

从进门到走到珠帘后这短短一段距离。

余祁眠表演了什么叫一步一走位,全程预判精准。

优雅,实在优雅。

等对方不再走位,阮枫才慢吞吞地迈步进去。

刚进去就看见余祁眠咧嘴一笑:

“父皇,儿臣又一次预判了您的预判,您啊,还得练练喽。”

余唯安胸膛起伏,咬牙切齿:

“逆子!消失这么久,你还知道回来啊?你看看人家陆玄,十岁出头就开始帮忙处理政务。

前几日陆君还给朕来信,说和夫人在行宫游玩的甚是惬意。你再看看你,神龙见首不见尾,好歹学学人家啊!”

余祁眠连忙安慰:“莫气莫气,您气坏了身子怎么办?到时候儿臣就只能留在灵城了。”

刚想说逆子怎么突然变得孝顺了的余唯安听到后半句话,反手打在对方头上。

“啪——”

余唯安觉得心情舒畅了:“预判啊,继续预判啊。”

余祁眠委屈巴巴地摸了摸脑袋。

陆玄父皇以前和他父皇私下也不怎么联系啊,好端端的突然写信炫耀做甚?

余祁眠还不知道。

陆君的信并不是只写给余唯安一人。

他还给燕王燕牧泽专门写了一封信,字里行间炫耀自己和夫人感情好,明晃晃地嘲讽燕牧泽不懂珍惜燕王妃,活该!

用词之毒辣。

使得本就因燕云华一事烦闷疲惫的燕牧泽在看到后,差点气晕!

余祁眠忙着介绍阮枫:

“父皇,这位是池渊,就是那位鬼医池渊。”

什么!?

鬼医池渊!!?

逆子还有这样的能耐?

余唯安此刻顾不上和逆子拉扯了,连忙吩咐人招待阮枫。

阮枫给躺在床上的祁暖诊脉时,余光瞥见一旁的父子俩眉来眼去。

余唯安:靠谱不?真是池渊?

余祁眠:绝对靠谱,就是那个池渊!

阮枫很快收回目光。

这父子俩看似水火不容,但关系也不错。

因为信任余祁眠,连带着,哪怕对她有所怀疑,余唯安也没有过多表现出来。

喊来几个御医从旁观看,也态度非常和善地说这是喊来给她打下手的。

阮枫观察许久,摸着下巴沉声道:

“脉象细弱无力,脉搏跳动缓慢且力度较弱。体内气血不足。”

祁暖笑了笑,声音温柔又虚弱:

“都说了没有那么大问题,看你们父子俩,一个个紧张的。”

阮枫没有反驳,离开宫殿前暗中朝余祁眠勾了勾手指。

余祁眠会意,悄无声息地跟上去,面上收起了吊儿郎当的神情。

此刻的他,稳重自持,气质温润如玉:“我母后有什么问题吗?”

“当时不确保在场人都值得信赖,就没说。”

阮枫静静看着余祁眠,

“你母后中了一种慢性毒,想必你已经通过套话马虎他们,猜出了他们的来历,我就不隐瞒了。这毒外面是没有的,若不是我有此机缘,我也不了解。”

话音刚落。

余祁眠拳头紧握,眼底划过一丝杀意!

不!

不能被愤怒冲昏头脑,要冷静。

余祁眠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心情:“此毒可有解?”

阮枫颔首:“有是有,就是毕竟你母后怀孕了,孕期中毒又喝药,这个孩子可能身体不太好。”

余祁眠握紧的手缓缓松开,漆黑的眼睛中陡然浮现出几分茫然之色。

阮枫慢吞吞地继续说道:

“不过幸好中毒不深,而且对方似乎有所顾忌,这毒毒性不强。这孩子只要不早产,我能慢慢调养。”

这短短一段时间内,心情大起大落的余祁眠:“……”

余祁眠忍不住开口:

“阮兄,咱俩商量个事,下次一次性把话说完,好吗?”

阮枫淡淡看了眼余祁眠,没有回复。

余祁眠却总觉得自己收到了回复——

我乐意,你管的着?

余祁眠:“……”

咋忘了对方是个嚣张的黑芝麻汤圆。

阮枫眼眸微动:“不怀疑是我下的毒,然后演了这一出戏?”

余祁眠随意摆摆手:

“同类的直觉,你看着挺懒的,除了喜欢的东西,其他事懒得多耗费精力,不太像会自找麻烦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