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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章 刘公与范孟亭的冒险旅程

仗义救人,结为兄弟

“烧酒赛过灵丹,古来就有烧锅。官员庶民人人喝,吃上几杯不错。”话说推车汉范孟亭听闻刘公所言,二话不说,伸手抄起那根三十三斤重的熟铜锏。这范孟亭出身不凡,他家先祖曾作总兵,这铜锏便是先祖遗留。他自幼身高力大,十三岁就进了武学,父母去世后家道衰落,靠推着小车运米赶集贩卖为生。

范孟亭拿着铜锏大踏步追赶恶奴,高声喊道:“喂!好两个小子,快把两个女子留下,要是敢说半个不字,叫你们死无葬身之地。”两个恶奴听到喊声,回头一看,见有人拿着铜锏追来,知道来者不善。他们商议着用大话吓走范孟张功恶奴李能遂把刀亮出来,用刀指着范孟亭说:“喂!好一个胆大包天的小子,你是不是在锅里睡觉,说话这么骄横。你知道我们是干什么的吗?我们是佟大老爷派来追拿丫鬟和妾小的。你要是识相,就赶紧回去,别管闲事。否则,你惹火烧身,后悔都来不及。”范孟亭听了,气往上撞,把铜锏一抡,照着张功打过去。张功用刀相迎,只听一声响亮,刀被磕飞,铜锏砸在张功肩背上,张功“哎呀”一声倒在地上。李能见势不妙,心生一计说:“你真是条好汉,你把姓名留下,我们回去禀给主人。你敢到我们主人那里去吗?要是敢去,算你是英雄好汉。”范孟亭闻言,哈哈大笑说:“我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我叫范孟亭。你回去告诉你们主人,我随后就到,跟他清帐。”李能听了,把张功扶上马,二人急忙逃走。

范孟亭来到刘公面前,问:“道爷,那两个女子在哪里?”刘公说:“贫道让她们去黄家寨姨娘家躲避凶锋。你叫什么名字?家乡住哪里?”范孟亭一一作了回答。刘公说:“你要是有心报打不平,就跟我进德州,到刘吏部公馆告他一状。你愿意去吗?”范孟亭说:“好老道,做事真有肝胆义气。道兄要是不嫌我贫寒,咱们二人向北磕头拜为盟兄弟。”刘公摇手说:“自幼未拜过盟兄弟。”范孟亭说:“我愿意,你不愿意也不行。”立刻堆了三堆土,插了三根草棍,拉着刘公一同跪倒叩头。刘公心想:“这人性直口快,义气豪杰,日后定有用处,就跟他拜了弟兄吧。”二人叩头完毕。范孟亭说:“我今年二十三岁,不知大哥的年庚?”刘公说:“贫道今年六十四岁。”范孟亭说:“我给大哥叩头,不知大哥姓名住处?”刘公说:“我姓卯名金刀。与刘吏部同乡同村居住。”范孟亭说:“大哥快上小车,我好推着你进德州城。”刘公上车,范孟亭搭绊推车,往正南而行。

冲撞州官,惹祸上身

不多时,远远望见德州城。迎面来了一族人马,抬着一乘文华大轿,原来是州官往北迎接吏部尚书刘大人。刘公心中明白,对范孟亭说:“贤弟,咱们别让州官的路,让州官闪在一旁。”范孟亭说:“冲撞州官会挨板子。”刘公说:“你刚才还英雄好汉,怎么现在害怕了?别看我是云游老道,刘吏部与我一盟,我说怎么着,他就得依我而行。你闯祸有我担着。”范孟亭说:“那就撞。”言罢,推着小车往上闯。前头衙役喝道:“推小车的快闪开。”范孟亭当作耳旁风,硬往上闯。州官见此情景大怒,吩咐:“把这人抓起来。”众役不敢怠慢,把范孟亭揪到轿前跪倒。州官问:“为什么见了本州不闪路,硬往上闯?”范孟亭说:“我大哥是云游老道,他和刘吏部交情很深。我大哥说怎么着,你就得依他而行。”州官听了,怒道:“既然如此,把老道带过来。”众役把刘公带到州官轿前,刘公站着不跪。州官怒喝道:“好一个野道,见本州昂然不跪。”吩咐人役给本州拉下去重打二十大板。范孟亭连连叩头说:“太爷在上,我大哥今年六十四岁,不能受刑,求太爷打我罢。”州官见范孟亭求情,赞羡不已说:“看你面,本州饶恕他。从今不许再无礼。”范孟亭叩头谢恩,州官人马轿夫徉徜而去。

投宿小店,意外发现

范孟亭站起,对刘公说:“大哥快上小车,快进州城,天晚了,赶不上进城。”刘公说:“贤弟挨了二十板子,恐怕推不动车。”范孟亭说:“没事,就像吃了一颗大葱似的。”刘公上车,范孟亭推着小车。不多时来到德州城外,刚上吊桥,只见桥上有一人歪戴着小帽,手提画眉笼,东倒西歪,醉醺醺的。这人一歪歪在小车上,大怒道:“你这混帐小车,为什么往爷爷身上推?你在德州城里关外打听打听,你二祖宗饶过谁?今天在太岁头上动土,好你这杂种。”范孟亭闻言大怒,撂下小车,赶上前去一巴掌将醉汉打倒,滚在护城濠内。范孟亭不管醉汉死活,抄起车把推进城。

进城后,刘公见城内有一座公馆,对范孟亭说:“咱就在此店住下。”范孟亭说:“大哥,这可不行。这是吏部刘大人订下的公馆。我闯州官的轿挨了二十板子,再闯公馆,脑袋就保不住了。”刘公说:“刘吏部与我相好,咱就住在此店。”范孟亭说:“我不上大哥的当了。”刘公说:“兄弟你要是害怕,为哥的在头前行。”正要迈步,范孟亭一把拉住说:“大哥非住此店不可。这店是黄永裳开的,我贩黑豆就住在这里。我们相熟。既改了公馆,肯定不住外人。我去见一见黄掌柜,让大哥住偏房小屋。大哥意下如何?”刘公说:“行。”范孟亭和刘公进了店。

刚坐下,忽听到外边有女子喊冤声。只见两个听差的衙役问:“你们两个女子有何冤枉?状告何人?”两个女子说:“状告霸道佟林。”二公差闻言不悦,喝道:“好胆大捉死的两个女子,竟敢诬告好人。佟大爷对我不错,给我五两银子两瓶酒。”一个说:“得恩不报非君子。”另一个说:“忘恩负义匹夫行。趁着大人未入公馆,把两个女子拴起来送到佟家坞去,咱俩又得若干银子。”二人遂用绳把陈玉瓶和丫鬟拴了,拉拉扯扯到后院去了。

刘公见此情形大怒,骂道:“好两个狗才,竟敢作此无法无天逆理之事。这德州狗官瞎了眼,我就是吏部刘墉。他向哪里接去了?”范孟亭听了,吓了一跳说:“大哥,你疯了罢。你怎么能说自己是吏部刘坠。”刘公说:“你不信,给你凭据看。”遂向怀中取出一个小包袱,打开,范孟亭见包袱内是一口国家金印。范孟亭不由得倒吸凉气,双膝跪倒,连连叩头说:“小人不知大人到了,小人冒犯虎驾,罪该万死犹轻。”刘公说:“不知不怪。日后本部堂保奏你武职前程。”二人用完大饼,安歇睡了。不知后事如何?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