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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旗 > 玄幻魔法 > 九转金丹炉第2部 > 第203章 王虎调查林恩灿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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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3章 王虎调查林恩灿身份

王安正忙碌时,手下匆匆走来,急切说道:“师兄,师弟醒了,让您赶紧过去。” 王安听闻,立刻放下手中事务,快步迈向王虎的房间。

王虎见王安踏入房门,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支撑着身子坐起,忙不迭问道:“哥哥,那林恩灿除掉了没有?” 王安神色略显凝重,摇了摇头后说道:“我已然施法定术,本以为万无一失,没料到那林恩灿竟破除了我的法术,而且周身灵力涌动,幻化成一条金色巨龙,威力惊人 。”

王虎听闻,满脸惊愕,噌地一下从床上坐直了身子,瞪大双眼,高声说道:“什么?金色巨龙?这……这可太不可思议了!哥哥,我瞧着,他极有可能是皇族中人啊!否则,怎会有如此异象的灵力?皇族的血脉向来神秘莫测,说不定他便是其中一员,隐匿在这世间,咱们之前竟全然不知!”

“你这么一说,林恩灿该不会真是皇族的皇子吧?怪不得瞧他的气势那般不一般 。举手投足间自带一股威严,面对咱们的法术,竟能轻松化解,展现出的实力实在惊人。若他真是皇族中人,那背后的势力可就不容小觑了。咱们这次,怕是踢到铁板上了。”

王虎双眼圆睁,脸上闪过一抹狠厉,猛地一拍床边,大声吼道:“管他是不是皇子!他伤了我,此仇不报非君子。哪怕他出身皇族又如何?在我这儿,天子犯法,也得与庶民同罪!我定要让他为伤我的事儿付出惨重代价,不然我王虎今后还怎么在这江湖立足!”

王安眉头紧皱,面露忧虑之色,缓缓说道:“贤弟,此事不可莽撞。若他真是皇族,背后必定势力庞大,稍有不慎,咱们整个门派都可能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王虎却满不在乎地哼了一声:“哥哥,你就是太过谨慎。咱们在江湖闯荡多年,难道还怕了不成?就算他有皇族撑腰,咱们也有自己的手段。”说罢,他挣扎着起身,试图下床准备去寻林恩灿算账。

王安见状,急忙上前阻拦:“贤弟,你伤势未愈,切不可轻举妄动。咱们先从长计议,探清他的底细再说。”王虎这才不情不愿地重新坐回床上,心中却仍在盘算着复仇之事。

与此同时,在林恩灿的居所中,他正闭目养神,周身金色灵力若隐若现。经过与王安等人的交手,他察觉到自己的身份可能已经引起了他人的怀疑。林恩灿深知,江湖势力错综复杂,一旦被有心之人知晓自己的皇族身份,定会招来诸多麻烦。

但林恩灿生性豁达,并不打算因此退缩。他心中暗自思忖:“若有人想借此兴风作浪,我也绝不畏惧。我虽身为皇族,却不想卷入朝堂纷争,只愿在这江湖逍遥自在,守护心中的正义。”

几日后,王安派出去的眼线传来消息,称林恩灿似乎与江湖中一些神秘组织有来往。王虎听闻,冷笑道:“哼,看来这林恩灿果然不简单。哥哥,咱们不能再等了,得赶紧采取行动,否则等他羽翼丰满,就更难对付了。”

王安沉思片刻,点头道:“好,既然如此,咱们先暗中监视他的一举一动,寻找合适的时机出手。不过,一定要记住,切不可打草惊蛇。”于是,两人开始秘密筹备针对林恩灿的计划。

王安眉头紧拧,满脸阴霾,当即招来最得力的手下,严令道:“给我把林恩灿的底细查个水落石出,哪怕掘地三尺,一个细节都不许放过!”手下们领命而去,星夜兼程,奔波于江湖各处,翻查各方情报网。

数日后,调查之人灰溜溜地回来复命。王安猛地一拍桌子,怒声质问:“这是怎么回事?一个大活人,你们竟查不出半点有用信息?”那人战战兢兢地回道:“老大,我们把能查的地方都查遍了,所有江湖门派、市井传闻里,都没有林恩灿这号人物的过往。此人就像凭空冒出来的,毫无踪迹可寻。”

王虎在一旁听闻,撇了撇嘴,不屑道:“哼,我就说嘛,哪有那么巧是皇子。说不定就是个会点歪门邪道法术的江湖骗子。”

王安却没有放松警惕,他在房间里来回踱步,沉声道:“不可掉以轻心。查不出身份,只能说明他藏得太深,背后或许藏着更大的秘密。”

王虎满不在乎地伸了个懒腰,说:“哥哥,管他有啥秘密,他伤了我,我定要让他血债血偿。咱直接去找他算账,凭咱们的本事,还怕收拾不了他?”

王安抬手制止:“不可莽撞。在摸不清对方来路之前,贸然行动只会吃亏。继续盯着,一有风吹草动,立刻汇报。”

此时,林恩灿正于一处幽静山林中修炼,他周身环绕的金色灵力愈发凝实。对王安等人的调查,他早有察觉,却只是淡然一笑。在他心中,这些不过是小插曲。他深知,真正的挑战,还在前方。江湖风云变幻,一场更大的风暴正在悄然汇聚 ,而他,已然做好了准备。

在林恩灿暂居的别院里,林牧脚步匆匆,神色焦急地走进书房,彼时林恩灿正手持书卷,专注研读。听到急切脚步声,他抬眸,温和问道:“牧弟,如此匆忙,可是出了何事?”

林牧快步上前,语气中满是担忧:“哥哥,王安那伙人一直在暗中调查你的身份,他们贼心不死,定是还想寻机报复!”

林恩灿神色平静,放下手中书卷,起身走到窗边,目光望向远方,淡笑道:“我的身份,岂是他们能轻易查得出来的。牧弟,无需为此忧心。”

林牧还是满脸忧虑,眉头紧蹙:“哥哥,不怕一万就怕万一,王安此人诡计多端,咱们不得不防啊。”

林恩灿转过身,伸手拍了拍林牧的肩膀,安慰道:“放心吧,为兄心中有数。在这江湖中行走,难免会遇到些波折。他们若只是调查,便随他们去,翻不出什么大浪。”

林牧咬了咬牙,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决然:“哥哥,若他们真敢对您不利,我定不会饶过他们!”

林恩灿微微摇头,目光中透着睿智与沉稳:“不可冲动行事。咱们身在江湖,一举一动都可能引发连锁反应。若轻易动怒、出手,反而失了分寸,让旁人看了笑话。”

说罢,林恩灿目光望向窗外那片广阔天地,心中思忖:这江湖之路,虽布满荆棘,但他身为太子,定要走得坦坦荡荡,不惧任何阴谋算计。至于王安等人,不过是途中的小小阻碍罢了。

王虎一心想着弄清楚林恩灿的底细,好不容易养好了伤,便风风火火地开启了调查。这日,他来到了衙门,准备从知府大人这儿寻些线索。

王虎大摇大摆地走进衙门,守门的衙役伸手阻拦,他却满不在乎地把人家的手拨到一边,嚷嚷道:“闪开闪开,我找你们知府大人有要事!”

进了大堂,王虎瞧见知府正坐在案前办公,二话不说,直接扯着嗓子喊道:“喂,知府大人!我问你,最近有没有个叫林恩灿的人来过这儿?这人可神秘得很,我得好好查查他。”

知府大人猛地抬起头,原本平和的脸瞬间阴沉下来,目光如刀般射向王虎:“放肆!你是何人?这等大人物,也是你能随意打听的?”

王虎却还没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脖子一梗,继续说道:“大人,您就跟我说说呗,我是真有急事!”

知府大人怒极反笑,一甩袖子,喝道:“来人呐,把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给我轰出去!”

话音刚落,两名膀大腰圆的衙役如猛虎扑食般冲了过来。一人架住王虎的左胳膊,一人抱住他的右腿,王虎还在拼命挣扎,嘴里喊着:“你们干啥!放开我!我还没问完呢!”

衙役们可不管那么多,两人一使劲,将王虎倒拖着往门外走去。王虎的脑袋差点就磕到了门槛上,他手忙脚乱地挥舞着双臂,想要抓住点什么,结果只抓到了一把空气。

好不容易被拖到了衙门口,衙役们用力一扔,王虎像个麻袋一样“砰”地摔在了地上,来了个狗啃泥。周围路过的百姓纷纷投来异样的目光,还有人忍不住偷笑。

王虎灰头土脸地从地上爬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尘土,嘴里还嘟囔着:“哼,不告诉我就不告诉我,有什么了不起的,我自己接着查!”说完,便灰溜溜地离开了,留下身后一片哄笑声。

王虎自从被知府衙门赶出来后,心里那股子倔强劲儿就上来了,一心想着非得把林恩灿的身份查个底朝天不可。这不,他整理了一下略显狼狈的衣衫,雄赳赳气昂昂地朝着总督府奔去。

到了总督府门口,那气派的大门和威严的守卫让他心里头稍稍怯了一下,但一想到林恩灿,他又鼓起了勇气。他大踏步向前,伸手就想推开那紧闭的大门,结果被两名如铁塔般的守卫用长枪交叉拦住,枪尖闪烁着寒光,吓得王虎连忙后退两步。

“干什么的!这里也是你能随便闯的?”守卫大声呵斥道。

王虎陪着笑脸说道:“两位大哥,我找总督大人有点事儿,打听个人。”说着,他从怀里掏出一锭碎银,想偷偷塞给守卫。

守卫冷哼一声,一巴掌把他的手打开,碎银“啪”地掉在地上。王虎无奈,只能扯着嗓子朝里喊道:“总督大人,总督大人呐,小民有事求您呐!”

过了好一会儿,总督府里出来一个管家模样的人,皱着眉头问:“何事喧哗?”

王虎赶忙凑上前,说道:“大人,我想打听个人,叫林恩灿,您可知道他的身份?这人对我可重要了。”

管家一听“林恩灿”三个字,脸色微微一变,眼神中闪过一丝警惕。这时,恰好总督大人从府内走出来,听到了他们的对话。

总督大人面色一沉,说道:“你打听的人,本督不知。亦或是这人根本不是我朝之人。你速速离去,莫要在此纠缠。”

王虎还不死心,向前跨了一步,说道:“大人,您再好好想想,我真的——”

他话还没说完,总督大人一挥手,立刻从旁边涌出四五个身强力壮的家丁。他们二话不说,一人抓住王虎的一条胳膊和腿,把他整个人悬空抬了起来。

王虎在空中拼命挣扎,像只被架起来的肥猪,嘴里大喊着:“大人,大人,您再给个机会啊!”

家丁们可没留情,抬着他一路小跑,到了府门外,齐声一喊,把王虎像扔沙包一样扔了出去。王虎在空中划出一道滑稽的弧线,“噗通”一声掉进了路边的泥坑里,溅起一片泥水。

他浑身沾满了泥巴,模样狼狈不堪,从泥坑里爬起来,还不死心地朝着总督府喊道:“哼,你们不告诉我,我找巡抚大人去!”周围路过的百姓看到他这副模样,都笑得前俯后仰,王虎却浑然不顾,抖了抖身上的泥巴,朝着巡抚衙门走去。

王虎顶着一身泥污,气势汹汹地来到巡抚衙门。门前的石狮子威风凛凛,可他现在满心只有查明林恩灿身份这一件事,根本没心思欣赏。

他大摇大摆地往衙门里闯,门口的衙役见状,迅速将手中长戟交叉拦住去路,大声喝道:“站住!这是你能随便乱闯的地方?”

王虎满脸不耐烦,从怀里掏出一块碎银子,在衙役眼前晃了晃,说:“小哥,行个方便,我找巡抚大人打听个人,事儿办完了这银子就是你的。”

衙役眼睛一瞪,抬手将银子打落,啐道:“谁稀罕你这臭钱,赶紧滚!”

王虎急了,扯着嗓子就喊:“巡抚大人,巡抚大人!小民有急事求见呐!”这一嗓子喊得响亮,引得衙门里不少人侧目。

不一会儿,巡抚大人在师爷的陪同下走了出来。巡抚大人身着官服,一脸威严,目光如炬地看向王虎,问道:“你这刁民,在此吵闹所谓何事?”

王虎忙不迭地拱手,说道:“大人呐,小民想向您打听个人,叫林恩灿,您可知道他的身份?”

巡抚大人一听“林恩灿”三字,心中暗惊,脸上却不动声色,沉声道:“你打听的这人,本官并不知晓,你速速离去,莫要在此滋扰衙门。”

王虎哪肯罢休,向前一步,还想再说些什么。巡抚大人却一挥手,对两旁衙役下令:“把这个不知死活的东西给我轰出去!”

话音刚落,四五个衙役如狼似虎地冲了上来。他们有的抱住王虎的腰,有的抓住他的胳膊,使劲儿往外拖。王虎双脚在地上乱蹬,双手在空中乱抓,嘴里大喊:“大人,大人,您再想想啊!”

衙役们拖着王虎一路来到衙门口,王虎还在奋力挣扎,结果一个衙役脚下一滑,身体向前一倾,手上的劲儿也松了。王虎趁这机会,往前猛地一扑,恰好扑到了正准备出门的一位官员身上,两人一同摔了个四仰八叉。

整个场面顿时乱作一团,众人手忙脚乱地将两人扶起。那位被撞的官员气得满脸通红,指着王虎骂道:“你这混蛋,走路不长眼啊!”

巡抚大人见状,更是怒不可遏,喝道:“还愣着干什么,把他扔远点!”

于是,衙役们再次架起王虎,一路跑到离衙门老远的地方,然后像扔垃圾一样将他扔在了地上。王虎摔在地上,扬起一片尘土,他挣扎着爬起来,看着身上更脏的衣服和远处的巡抚衙门,恨恨地吐了口唾沫,嘟囔道:“哼,你们都不说,我就不信查不到!” 说罢,一瘸一拐地离开了,只留下身后众人的嘲笑声。

王虎拖着仿若灌了铅的双腿,一步三晃地朝着融合学院走去。一路上,他脑袋耷拉着,活像一只斗败的公鸡,满心都在琢磨林恩灿那神秘莫测的身份。

刚迈进学院大门,他便瞧见几个学员正围在一起谈论林恩灿。王虎瞬间来了精神,一个箭步冲过去,瞪大双眼问:“你们说啥呢?是不是知道林恩灿的事儿?”众人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得一哆嗦,见是王虎,纷纷摇头散开。

王虎讨了个没趣,垂头丧气地来到王安面前,此时的他,头发凌乱得像个鸟窝,衣衫也沾满了灰尘和泥土,脸上还挂着几道擦痕。他双手一摊,无奈地说道:“哥哥,我这回可真是撞了南墙,到处打听林恩灿的身份,总督府、巡抚衙门,能去的地方我都去了,可结果啥都没查到。这林恩灿就像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身份来历不明啊!”

顿了顿,王虎突然挺直腰杆,双手叉腰,对着空气大声喊道:“林恩灿,你到底是何方神圣啊?你这身份藏得比那老乌龟的壳还严实,快把我给折腾死啦!”喊完,他又像泄了气的皮球,瘫坐在椅子上,眼巴巴地看着王安 ,“哥哥,咱现在可咋办呐?”

楚风脚步匆匆,神色间满是焦急与急切,脚下生风般朝着太子林恩灿的房间奔去。一路上,他脑海中不断回想着王虎与王安的对话,深知此事关乎重大,必须尽快告知太子。

“吱呀”一声,楚风用力推开房门,屋内的林恩灿、林牧以及林牧的师兄皆是一惊,纷纷投来诧异的目光。

“殿下,大事不好!”楚风气喘吁吁,双手撑着膝盖,努力平复着急促的呼吸,“那王虎和王安一直在调查您的身份,方才王虎刚回来,说他把能找的地方都找遍了,虽说没查出结果,但一直不死心。”

林恩灿神色平静,仿若一汪深不见底的幽潭,丝毫未被这突如其来的消息惊扰。他微微抬手,示意楚风莫要着急,“莫慌,慢慢说。”

林牧则是一脸怒容,猛地站起身来,拳头紧握,关节因用力而泛白,“这些人好生大胆,竟敢三番五次调查哥哥的身份,真当我们是好欺负的不成!师兄,咱们不能就这么坐以待毙。”

林牧的师兄微微点头,目光中透着沉稳与冷静,“殿下,此事确实不可小觑。王虎和王安背后或许还有其他势力在推动,我们得早做打算。”

林恩灿目光深邃,望向窗外,沉思片刻后说道:“他们查不出什么。不过,咱们也不能掉以轻心。楚风,你继续留意他们的动向;林牧,你和师兄加强戒备。”

“是!”众人齐声应道。

此时,窗外的树枝上,一只小鸟欢快地叽叽喳喳叫着,殊不知屋内正弥漫着紧张的气息,一场围绕着身份与秘密的暗潮,正在悄然涌动。

太子林恩灿神色泰然,目光如炬,环视着屋内众人,沉稳开口:“诸位无需忧心,他们断然调查不出我的身份。多年来,我在这江湖行走,行事谨慎,踪迹隐匿,岂是他们能轻易摸清的。”

他微微仰头,眼神中透着不容置疑的自信,“总督、巡抚乃朝廷命官,自会严守皇家机密,怎会向王虎之流透露分毫。而江湖中那些势力,虽错综复杂,但我根基深厚,人脉广布,各方都不会贸然与我为敌,更不会轻易泄露消息。”

林牧听了,仍满脸担忧,忍不住插话:“哥哥,不怕一万就怕万一,王虎和王安那伙人诡计多端,若是他们想出什么歪点子……”

林恩灿抬手,轻轻拍了拍林牧的肩膀,微笑着安抚道:“牧弟,放宽心。即便他们耍些小聪明,我也有应对之策。我的身份若如此轻易被查出,又怎能在这江湖中安稳闯荡至今。”

林牧的师兄抱拳道:“殿下所言极是,只是咱们也不可懈怠,还是要加强防范。”

林恩灿点头赞同:“正是此理。楚风,你机灵聪慧,继续留意王虎等人的一举一动,一有风吹草动,即刻来报。林牧与师兄,你们二人也需勤加修炼,提升实力,以备不时之需。”

众人纷纷领命,屋内气氛虽凝重依旧,但因林恩灿的沉稳与自信,众人心中也多了几分底气。一场围绕身份秘密的较量,已然拉开帷幕,而林恩灿正以绝对的自信与谋略,坦然迎接即将到来的挑战 。

阴沉的天空下,厚重的乌云层层堆叠,仿佛即将压垮整片苍穹。在一处空旷的山谷间,凛冽的寒风呼啸而过,吹得四周的草木沙沙作响。

王安与王虎带领着一众手下,与林恩灿对峙而立。王安目光如鹰隼般锐利,紧紧盯着林恩灿,率先开口,声音低沉却极具穿透力:“林恩灿,你身份来历神秘,屡次坏我们好事,今日,你必须给个说法,你到底是谁?”

王虎在一旁摩拳擦掌,满脸怒容,大声吼道:“哼,别以为能一直躲躲藏藏,今天要是不说清楚,休想离开这儿!”

林恩灿神色淡然,嘴角微微上扬,勾勒出一抹似有若无的笑意,仿若眼前的威胁不过是微不足道的小事。他不紧不慢地抬手,轻轻拂去肩头被风吹落的一片枯叶,目光平静地扫过众人,语气平和却又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我是谁,与你们何干?你们这般苦苦相逼,莫不是觉得自己有足够的本事承受后果?”

王安闻言,眉头紧锁,冷哼一声:“装神弄鬼!今日你若不坦白身份,就别怪我们不客气。”说罢,他微微侧身,给身后的手下使了个眼色,众人瞬间呈扇形散开,将林恩灿围在中间,摆出一副随时进攻的架势。

林恩灿却仿若未见,依旧镇定自若,他微微仰头,望向那阴霾密布的天空,悠悠说道:“有些人,知道太多并非好事。劝你们就此罢手,莫要再自寻死路。”

王虎见林恩灿如此淡定,愈发恼羞成怒,猛地向前踏出一步,抽出腰间长刀,大喝一声:“少废话,兄弟们,给我上!”随着他的喊声,众人如潮水般向林恩灿涌去,一场激战,一触即发。

山谷中,风声呜咽,气氛剑拔弩张。王虎双眼圆睁,恶狠狠地盯着林恩灿,扯着嗓子吼道:“林恩灿,只要除掉你,对付你那弟弟林牧还不是易如反掌!今日就是你的死期!”他满脸狰狞,额头上青筋暴起,手中长刀在昏暗天色下闪烁着森冷寒光。

“就凭你们?”林恩灿嘴角勾起一抹轻蔑的笑,眼神中满是不屑,周身金色灵力若隐若现,仿佛一层无形的护盾。“大言不惭,也不掂量掂量自己的斤两。想动我和牧弟,你们还不够格。”

王安站在一旁,眉头拧成了个“川”字,低声对王虎说:“别冲动,他实力莫测,不可贸然进攻。”可王虎早已被怒火冲昏头脑,根本听不进去。

“少废话!”王虎咆哮着,如同一头发狂的野兽,挥舞着长刀率先冲向林恩灿。身后众人见状,也纷纷呐喊着跟上,一时间,刀光剑影闪烁,杀意弥漫整个山谷。

林恩灿不慌不忙,身形如鬼魅般一闪,轻松避开王虎凌厉的一击。他反手一掌拍出,掌风呼啸,如排山倒海般冲向众人。冲在前面的几个喽啰被这股强大的力量击中,惨叫着倒飞出去,重重摔在地上,半天爬不起来。

“哼,不自量力。”林恩灿冷冷道,目光如炬,紧紧锁住王虎。“今天,你们谁也别想活着离开。” 王虎看着倒下的同伴,心中的恐惧一闪而过,但随即被愤怒取代。他嘶吼着,再次举起长刀,朝着林恩灿扑去,一场生死对决,彻底拉开帷幕 。

林恩灿面色冷凝,周身气势陡然攀升,他抬手之间,一柄光芒夺目的长剑凭空闪现,正是明礼剑。刹那间,剑身爆发出刺目金光,宛如烈日降临,照亮了整个昏暗山谷。

“这便是让你们有来无回的依仗!”林恩灿声若洪钟,话语间带着与生俱来的威严与霸气。随着他手腕轻抖,明礼剑金芒暴涨,化作一道道凌厉剑气,如疾风骤雨般朝着王安、王虎等人席卷而去。

剑气所到之处,空气仿佛被利刃切割,发出尖锐呼啸。王安瞳孔骤缩,满脸惊恐,他匆忙挥舞手中法器,试图抵挡这排山倒海的攻势。然而,在明礼剑的强大威力面前,他的抵抗显得如此无力。剑气瞬间撕碎了他的法器防御,凌厉剑气擦身而过,割破了他的衣衫,在他身上留下数道血痕。

王虎更是被吓得脸色惨白如纸,双腿发软。他拼尽全力,将长刀横在身前,想要硬抗剑气。可那金色剑气如同一把把无坚不摧的利刃,直接将他的长刀斩断,余力不减,重重地打在他胸口。王虎惨叫一声,整个人如断了线的风筝般倒飞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吐出一口鲜血,眼神中满是绝望与恐惧。

“饶……饶命啊!”王虎的几个手下见势不妙,纷纷跪地求饶,身体颤抖得如同风中落叶。

林恩灿手持明礼剑,缓步走向众人,金色光芒映照着他冷峻的面庞,宛如战神降临。“胆敢觊觎我与牧弟,就得付出代价。”他声音冰冷,不带一丝感情,“今日便给你们一个永生难忘的教训。”说罢,他抬手一挥,明礼剑再次绽放出耀眼光芒,山谷中回荡着痛苦的惨叫与求饶声,王安等人彻底为他们的鲁莽行为付出了惨痛代价 。

在山谷战场之上,太子林恩灿手持明礼剑,周身金光环绕,宛如天神临世。他目光冰冷,扫视着面前的敌人,每一次挥剑,都带出一道凌厉至极的金色剑气,所过之处,空气被撕裂,发出尖锐刺耳的声响。

王虎尽管心中惧怕,却仍被仇恨蒙蔽双眼,嘶吼着再度冲向林恩灿。他手中长刀舞动,试图在这密不透风的剑网中寻得一丝破绽。然而,林恩灿的剑术精妙绝伦,岂是他所能抗衡。只见林恩灿身形一闪,如鬼魅般避开王虎的攻击,同时反手一剑刺出。

这一剑,速度快若闪电,王虎根本来不及躲避。只听“噗嗤”一声,明礼剑锋利的剑刃直直刺入王虎的左肩,鲜血瞬间喷涌而出,染红了他的衣衫。王虎惨叫一声,身体如遭重锤,整个人向后踉跄了几步,差点摔倒在地。

“弟弟!”王安心急如焚,大喊一声,不顾一切地朝着王虎冲去。他深知此刻若不及时救援,王虎性命堪忧。王安身形如电,瞬间来到王虎身边,一把扶住摇摇欲坠的他。

“哥哥……”王虎脸色煞白,嘴唇颤抖,声音微弱得如同游丝。

“别说话,我带你走!”王安目光坚定,他抬头望向林恩灿,眼中满是不甘与怨愤,但此刻弟弟生命垂危,他别无选择。王安深吸一口气,手中突然出现一张符咒,符咒瞬间燃烧,散发出一股奇异的光芒,将他和王虎笼罩其中。

林恩灿见状,立刻意识到他们想要逃跑,当即挥舞明礼剑,一道更加强大的剑气朝着他们斩去。然而,就在剑气即将击中他们的瞬间,符咒光芒一闪,王安和王虎的身影竟然凭空消失。剑气斩在空处,只在地面上留下一道深深的沟壑。

林恩灿望着王安和王虎消失的方向,眉头微微皱起。他知道,此次让他们逃脱,日后必定还会有麻烦,但当务之急,是处理好眼前的局面,防止再有其他变故。他收起明礼剑,目光缓缓扫视着周围剩下的敌人,一场战斗虽然暂时告一段落,但江湖的风云,才刚刚开始翻涌 。

山谷间黄沙漫天,王安裹挟着受伤的王虎,在符咒光芒的掩护下狼狈逃窜。待逃出数里,确认林恩灿没有追来,才寻了个隐蔽山洞暂作停歇。

王安小心翼翼地将王虎安置在一处干燥地面,查看伤口,只见那创口血肉模糊,深可见骨,鲜血仍在汩汩涌出。他赶忙从怀中掏出金疮药,颤抖着手给王虎敷上,心疼又自责道:“都怪我,没护好你。”

王虎疼得冷汗直冒,牙关紧咬,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落。听到哥哥的话,他强撑着一口气,恶狠狠道:“哥,不怪你,是那林恩灿太过狡诈凶残!”

这时,山洞外狂风呼啸,似在呼应王虎的怒火。王虎猛地瞪大双眼,用尽全身力气对着洞外嘶吼:“林恩灿,你给我等着!此仇不报,我誓不为人!不管你身份多神秘,我定要将你碎尸万段,再除掉你弟弟林牧,让你们血债血偿!”

那喊声在山谷间不断回荡,惊起一群飞鸟。王安看着弟弟这般模样,心中既愤怒又无奈。他轻轻拍着王虎的肩膀,安抚道:“放心,咱们迟早会讨回公道。但现在,你得先好好养伤。”

王虎紧紧攥着拳头,关节泛白,仿佛要将对林恩灿的仇恨都凝聚在这一握之中。他咬牙切齿道:“哥,等我伤好了,咱们一起找他算账。我要让他知道,招惹咱们的下场!”

山洞内,兄弟俩的话语满是仇恨与不甘。洞外,风声渐息,夜幕却悄然降临,黑暗笼罩大地,似在预示着即将到来的新一轮风暴。

天色渐暗,残阳如血,王安搀扶着王虎,拖着沉重而狼狈的步伐,朝着融合境学院艰难前行。王虎的身体软绵绵地靠在王安身上,每迈出一步,伤口处便传来钻心剧痛,疼得他直冒冷汗,脚步也越发踉跄。

“哥……我疼……”王虎声音微弱,带着难以忍受的痛苦。

王安眉头紧锁,眼中满是心疼与自责,他紧紧搂住王虎的腰,给他更多支撑,安慰道:“坚持住,弟弟,咱们马上就到学院了,到那儿就能找长老疗伤。”

一路上,过往行人纷纷投来异样目光。但王安此刻满心都是王虎的伤势,根本无暇顾及他人眼光。他心急如焚,恨不得立刻飞回学院。

终于,融合境学院的大门映入眼帘。王安远远瞧见值守的弟子,大声呼救:“快来人啊!帮忙救救我弟弟!”

值守弟子见状,急忙跑过来,几人合力将王虎抬进学院。一路上,呼喊声、脚步声交织在一起。

学院内,得知消息的长老们迅速赶来。他们将王虎安置在疗伤室,施展精妙医术与灵力为他治疗。王安守在门口,来回踱步,内心焦急万分。

“希望弟弟能平安无事……”王安喃喃自语,眼神中满是忧虑与期待。他暗暗发誓,待王虎伤好,定要让林恩灿付出惨痛代价,为弟弟报仇雪恨。

融合境学院的庭院中,皇子林牧心急如焚,不停地来回踱步,眼睛死死盯着学院大门的方向。自哥哥林恩灿外出,他便一直悬着心,脑海里不断浮现出各种危险的场景。“哥哥,你可千万不要出事啊。”林牧低声呢喃,声音里满是担忧与不安。

终于,林恩灿的身影出现在学院门口。林牧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二话不说,像离弦之箭一般冲了过去。“哥哥!”他大喊一声,带着满腔的激动与欣喜,张开双臂,猛地抱住了林恩灿。

这突如其来的冲击力太过猛烈,林恩灿身形一滞,差点向后倒去。他连忙稳住身形,脸上露出温和的笑容,伸手轻轻拍了拍林牧的后背,说道:“牧弟,别担心,我这不是回来了嘛。”

林牧紧紧抱着林恩灿,仿佛生怕一松手哥哥就会消失不见。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松开手,上下打量着林恩灿,眼眶微微泛红,说道:“哥哥,你可算回来了,我都担心死了。你不知道,这一天我心里一直七上八下的,就怕你遇到危险。”

林恩灿看着林牧关切的模样,心中暖意涌动。他摸了摸林牧的头,安慰道:“傻弟弟,我怎么会有事呢。放心吧,以后不管遇到什么,哥哥都会护着你。”

林牧用力地点点头,脸上重新露出了笑容。“嗯,我相信哥哥。不过,这次到底发生什么事了?那些人有没有伤到你?”他拉着林恩灿的手,迫不及待地问道。

林恩灿微微皱眉,将事情的经过简要地跟林牧说了一遍。林牧听完,气愤不已,双手握拳,说道:“这些人太过分了!竟敢欺负到哥哥头上,一定要让他们付出代价!”

林恩灿看着林牧义愤填膺的样子,笑着说道:“好了,牧弟,别生气了。他们已经得到教训了。你现在最重要的就是好好修炼,提升自己的实力。”

林牧重重地点点头,眼神坚定地说:“哥哥,你放心,我一定会努力修炼,将来和你一起并肩作战,保护我们想保护的人。”夕阳的余晖洒在兄弟俩身上,勾勒出一幅温暖而坚定的画面 。

王安扶着王虎,拖着沉重且狼狈的步子,缓缓往学院内走去。就在这时,他们听到了林牧那满含欣喜与激动的呼喊声。王安抬眸望去,只见林恩灿正安然站在学院门口,与林牧兄弟情深地相拥。

王虎见状,双眼瞬间瞪得滚圆,眸中燃烧着熊熊怒火,恨声道:“那林恩灿竟毫发无损!”

王安的脸色也阴沉得能滴出水来,他紧紧咬着牙,目光死死锁定在林恩灿身上。扶着王虎的手因用力过度,指节都泛白了。

“别高兴太早,林恩灿!”王安扯着嗓子喊道,声音中满是怨毒与不甘,“你别以为这次能全身而退,咱们的账还没完!迟早有一天,我会除掉你,连带你那宝贝弟弟!”

王虎也强撑着伤痛,跟着怒吼:“对!你等着,这仇我一定会报,要你血债血偿!”

林恩灿听闻,缓缓转过身来,目光平静如水,却又带着让人胆寒的威慑力。他看着王安和王虎,声音不高,却字字清晰地说道:“你们尽管来试试,不过,下次可就没这么好运了。”

林牧站在林恩灿身旁,也不甘示弱地回怼道:“你们这两个手下败将,还敢大放厥词!有本事就放马过来,哥哥和我可不怕你们!”

王安冷哼一声,不再多言,扶着王虎匆匆离去。他深知此刻不宜再战,当务之急是治好王虎的伤,以待来日复仇。但这一次的交锋,已然在他心中种下了更为强烈的仇恨种子。

林恩灿望着他们离去的背影,微微皱眉。他清楚,这场因身份而起的纷争,不过才刚刚拉开帷幕,未来必定还有更多艰难险阻在等着他和林牧 。

王安搀扶着王虎,脚步踉跄,每一步都踏得沉重而艰难。王虎的脸色惨白如纸,冷汗不停地从额头冒出,牙关咬得咯咯作响,显然正承受着巨大的痛苦。

“师弟,坚持住,马上就到师父那儿了。”王安心急如焚,不断给王虎打气,眼神中满是忧虑与关切。

终于,他们来到了一座古朴的庭院前。王安深吸一口气,稳定了一下情绪,然后抬手轻轻叩响了门扉。

“进来。”屋内传来一道沉稳而威严的声音。

王安推开门,扶着王虎走进屋内。只见一位白发苍苍的老者正端坐在蒲团上,闭目养神。听到动静,老者缓缓睁开眼睛,目光如炬,瞬间洞察了两人的状况。

“师父!”王安扑通一声跪地,声音带着哭腔,“求您救救师弟!他被那林恩灿伤得太重了。”

老者眉头紧皱,起身快步走到王虎身边,仔细查看他的伤势。只见王虎的伤口血肉模糊,深可见骨,鲜血仍在不断渗出,情况十分危急。

“这林恩灿究竟是何人?下手竟如此狠毒!”老者怒声问道。

王安将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师父,从他们与林恩灿的初次冲突,到后来四处调查他的身份,再到今天在山谷中的激战。

老者听完,沉默良久,缓缓说道:“这林恩灿的身份恐怕不简单。能将你师弟伤成这样,其修为必定高深莫测。”

“师父,我们该怎么办?”王安焦急地问道,“难道就这么算了?”

老者目光坚定,说道:“当然不能就这么算了!此仇不报,为师难消心头之恨。但我们不能贸然行动,需从长计议。”

说罢,老者双手结印,一团柔和的灵力缓缓注入王虎体内。在灵力的滋养下,王虎的脸色渐渐恢复了一丝血色,痛苦的神情也有所缓解。

“先在此安心养伤,待你伤势痊愈,我们再去找那林恩灿算账!”老者眼神中闪烁着复仇的光芒,仿佛已经看到了林恩灿的覆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