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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人正是凌空的弟弟,火羽。记忆深处,火羽的身影还是那个只到自己胸口,追着自己跑来跑去,却又总爱和自己作对的半大孩子。

那时的火羽,在他眼中不过是个爱告状,爱耍些小手段的顽劣孩童。他会故意弄坏凌空的玩具,会在父亲面前添油加醋地告状,说凌空欺负他。偶尔,他还会偷偷模仿凌空练功时的姿势,却又笨手笨脚地摔个四脚朝天。

凌空对这一切都只是付之一笑,从未放在心上。他只当是弟弟年幼无知,从未真正动过怒,只一味地包容和忍让。他以为随着年龄的增长,火羽会慢慢懂事,会明白兄弟情谊的珍贵。可如今看来,他错了,他错得离谱。他一直以来都将火羽当作一个孩子看待,却忽略了人性深处潜藏的阴暗与复杂。他高估了亲情的力量,也低估了人性的贪婪与自私。终究还是他低估了人性。

“怎么不说话?大哥,如今你贵为火神,莫非是觉得我这个弟弟不值一提了?”火羽的语气中充满了讥讽,眼神里更是毫不掩饰的嘲弄,仿佛凌空在他眼中就是一个跳梁小丑。“怎么,做了火神,就高高在上了?连话都懒得和我说了?”他故意提高了音量,想激怒凌空。

“你……”凌空刚想开口,却被金樽打断。

“啧,”金樽漫不经心地瞥了火羽一眼,语气里带着一丝不屑,“蠢货就是蠢货,就算亲手杀了自己的父亲,也无法得到火神的传承,如今除了在这里阴阳怪气,酸上几句,还能做什么?”他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浑身散发着凛冽的寒气,仿佛万年不化的冰山,警告着众人:“莫惹老子。”

他的话如同惊雷一般在人群中炸开,众人脸色骤变,有震惊,有疑惑,也有暗自盘算的。有人不敢相信火羽竟然会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情,也有人在心中快速权衡利弊,思考着接下来的局势。然而,他们都默契地保持了沉默,因为他们只忠于真正的火神,至于谁最终能登上火神之位,那是他们自己的事情。

前任火神火宣的心腹们则不动声色地交换了一下眼神,他们深深地看了火羽几眼,又默默地低下了头。他们在思考金樽话中的真假,也在等待事情的真相水落石出。如果族长真的是被火羽残害的,他们绝不会袖手旁观,定会为族长讨回公道,严惩这个不孝子孙。

“你算什么东西?”火羽斜睨着金樽,眼中满是不屑和轻蔑,仿佛金樽在他眼里只是一只微不足道的蝼蚁。他甚至懒得正眼去看金樽一眼,金樽的那些话,在他听来,不过是疯狗的狂吠,丝毫不能让他动摇分毫。

“仙界的三皇子?呵呵……”火羽心中冷笑,这个名头在他看来是如此的可笑和讽刺。一个被自己的兄长,大皇子金启,用那样残忍的手段伤害过的废物,有什么资格在他面前耀武扬威?回来了又能如何?还不是像丧家之犬一样,躲在别人的羽翼之下苟延残喘。

火羽想起金樽为了一个人,甘愿被金启折磨凌辱,心中更是充满了鄙夷。他嗤笑一声,讥讽道:“恋爱脑!真是可笑至极!为了一个人,连自己的尊严和性命都可以不要,真是愚蠢到家了!我真不知道该夸你忍辱负重呢,还是该骂你废物!”

“哼!”金樽冷哼一声,目光如刀锋般扫过火羽,语气冰冷如霜,“果然最懂父亲软肋的,还得是亲生儿子啊。前任火神可真是惨,致命伤竟然是自己亲儿子的手笔。”说着,金樽的目光转向了凌空,眼神中充满了同情和怜悯。

凌空起初沉浸在丧父之痛中,没有注意到其他细节。如今,他逐渐从悲痛中缓过神来,开始留意到一些蛛丝马迹。他仔细观察着父亲的遗容,心中疑窦丛生。

“父亲身为前任火神,身上怎么会有水汽?”凌空眉头紧锁,百思不得其解。火神一族掌控火焰之力,水汽与火属性相克,父亲身上怎么会有水汽残留?这太不寻常了!

“还有,”凌空继续说道,“父亲的识海处为何会有我族秘术封禁?这导致父亲的术法被禁锢,任人宰割!素问白叔叔的封禁之术冠绝一方,还请白叔叔查看父亲的识海,看看是否有禁制的痕迹。”凌空的目光转向一旁的一位中年男子,语气中带着一丝恳求。

这位中年男子名叫白听,是前任火神火宣的心腹之一,精通封禁之术。凌空相信,除了父亲之外,白泽不会相信任何人。他不相信白泽在看到父亲遗容的第一眼,没有探查什么。只是高深的术法,或者施法者的修为达到一定高度之后,很难被发现蛛丝马迹。

当然,金樽最擅长此道。金樽身为天道灵体,任何术法的痕迹都逃不过他的双眼,他甚至可以根据捕捉到的一丝术法修复术法,只是金樽此刻并不会如此做,他也想要看看火神一族之人的能耐,是否配侍奉凌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