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维迩摇头:“不是,她们之前有多个兽夫,平衡不好关系,部落受到袭击,或者受到兽皇的惩罚后,她们的雄性不是抛弃了她们,就是为了护她们,死在了她们面前。”
“她们有些是不想再遭遇背叛,有的是想为之前护她们而死的雄性守着,不想再找伴侣了。”
阮曦悦挑眉,看向夏维迩,沉默了片刻。
阮曦悦又看向龙泽:“那,解决这个问题了吗?她们后来愿意结侣了吗?”
龙泽点头:“我跟她们说了,若是认为你是很好性的圣雌,就想拿乔,争取更多的利益的话,就不要再想这件事了。”
“若是不想配合,也可以把她们卖去别的部落,或者别的兽城。”
夏维迩皱眉,冷眼看着龙泽。
他湛蓝色的眸子里,写满了愤怒:我在为我们争取条件!
龙泽看了夏维迩一眼,没有说话。
他继续对阮曦悦说:“我是这样想的,如果周围兽城的奴隶过剩,也可以卖给我们这边。”
黎缪摇头:“现在很多大型部落已经开始去周边兽城买奴隶雌性了。”
“这些奴隶雌性多是一些生育力不高,异能也没有的雌性。甚至还有些年纪大一些的雌性。但是,很多大型部落认为,咱们老婆愿意开放种植学院招收学员的名额,他们就一定能学会治愈水所需要的药草。”
齐恒也皱眉点头:“灵狐部落也是这样想的,他们说虎族部落也和他们争抢买了几次雌性奴隶。”
阮曦悦皱眉:“培育药草很麻烦,而且,我若是没有特殊的便利,肯定是无法调配出治愈水的。”
阮曦悦身上有特殊的秘密,是阮曦悦的兽夫们都清楚的事情。
只是他们认为是启对阮曦悦的偏爱,只有阮曦悦和启知道,这是系统多多给予的便利。
“虽然大家都知道,你这里提供的治愈水是限量的,也知道来种植学院,可能要学很多年,才能掌握一点点真正的培育药植的方法。”
“可是,兽人都是有侥幸心态的。”龙泽一针见血地说。
九辰叹息一声:“幸亏有兽神庇佑,否则,单凭咱们的护卫队推出的积分,能兑换更好的药汁这件事,他们都能集结在一起攻下我们!”
所有兽夫都沉默不语了,虽然他们很不想承认,但是,这也是最残酷的现实。
夏维迩虽然很不想让阮曦悦对启有更多的偏爱,可启付出的,确实已经很多了。
阮曦悦见他们都陷入了沉默,赶忙趁机说:“没事,我已经想到办法补偿他了。”
“我决定效仿其他兽人家庭,每个月陪伴你们每一位兽夫三天,这样就是二十一天,剩下九天里,有三天我需要享受孤独,还有六天,我需要陪启。”
夏维迩牙关紧了紧,掀开眼皮看向龙泽。
龙泽垂眸不语,只默默地夹菜吃。
秦烨见大家神色各异,直接开口:“悦儿,我身为你的第一兽夫,支持你的所有决定。”
“启确实帮助我们良多,若是他没有出手相助,我们也许不仅仅是失去同为兽夫的同伴,甚至可能会失去最重要的。”
“所以,我不认为启要求悦儿多分给他几天,有什么问题。我们之所以会感到不舒服,是因为把他放在与我们相同的兽夫的位置上去看,自然就想要公平。”
“可是,启毕竟不是兽夫,他是兽神。”
秦烨的一番话,让夏维迩也沉默了。
从羡不是很理解,夏维迩平时看起来很精明,从来都是进退有度,为何会想要跟兽神计较悦儿是否能够不要过多偏爱兽神?
从羡一直不发表自己的意见,并不是不那么喜爱阮曦悦。
而是他把自己看得太低了,他觉得自己用了这么多好东西,到现在也才勉强刚到棕阶的异能等级。
他不认为他有什么资格,能与兽神有一样的待遇,所以,他对争夺阮曦悦的宠爱,并不热衷。
不是他不想,而是他觉得自己没有任何优势。
夏维迩抿唇,他冷眼看向龙泽,龙泽见阮曦悦也看向他,这才放下了竹筷。
龙泽坐在椅子上,微微向后靠去,神色有些倦怠,显得他麦色的皮肤添加了一点苍白和几分慵懒。
他微微歪头,眼神描摹着阮曦悦的眼眸,琼鼻和唇瓣:“说实话,没有启,夏维迩兽夫什么结局我不知道,但是我和九辰一定会死。”
“若是说,让他多占几天,我理应没有意见。但是我会嫉妒,会吃醋。这是肯定的。”
龙泽手握成拳,抵在唇边,轻轻咳嗽了几下。
“但是,启应该有这样的待遇,和他是否是兽神无关。我们确实欠他良多。”
夏维迩冷脸看着龙泽,从羡看看龙泽,又看看夏维迩,他想了想,还是开口说话了。
“虽然我不善言辞,但是,龙泽兽夫说得有道理。不过,我是因为对方是兽神,才觉得这样安排没问题的。”
从羡比较冷静:“若不是悦儿,我觉得我都没有办法想想,我还能跟兽神有被放在一起谈论的机会。”
“而我赞同启能够多分几天,不是因为别的。我猜测,若是兽皇夺走了我们的幼崽,悦儿追过去的话……那一场仗,打得应该会十分惨烈。”
“我不了解别的,但是我知道……”从羡看向了龙泽,又看向了夏维迩和九辰,他叹息一声:“我感觉你们三个出了问题,悦儿的状态肯定也不好。即使你们三个都是为了护住悦儿……但是,龙泽兽夫和九辰兽夫若是都不好了……”
从羡抿唇,看向阮曦悦:“我感激兽神,所以,哪怕从我和悦儿的时间里面选出来一天给他,我也是心甘情愿的。”
夏维迩气笑了,他看向九辰,脸色阴沉得不像话。
九辰看向阮曦悦,点头:“我没有意见。”
夏维迩根本没等齐恒和黎缪表态,直接起身,身后的椅子发出了刺耳的声音。
夏维迩一句话也没有说,丢下了一句:“我吃饱了。”
便浑身散发着冷气上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