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会议室大门重重关上。
江夏和刘主任相视一笑,勾肩搭背走了出去。
只是两人的屁股各有多几个脚印。
“哥,你干嘛挡住我?我计划好了,他茶杯扔过来我就躲,顺便把他干倒了!”
提起水壶在刘主任眼前晃荡。
刘主任拍了拍胸口的茶叶沫,低声念道:“兄弟之间,自然该相互保护。”
说着,攥紧胸前的手又拍了几下:“这种活让我来,反正就是陪战友!”
回想起来,当时唱完歌后,原本装睡的老村田睁开了眼睛。
一声“八嘎”
,村田立即把茶杯掷向江夏。
江夏一避身就要反击时,刘主任挡在他前。
尽管身材单薄却如墙般坚不可摧。
左手像铁钳紧扣住村田手腕,红眸瞪着对手;右手已探入怀里随时准备行动。
胡部长急叫止住了事态。
随后他们被各自罚出了会议室,挨了几脚出门。
“别这么说,日子还要往好的方面过。
为了个小日本,不
主任李大胜猛吸了一口烟,呛得连声咳嗽。
他用左手轻拍赵强的肩膀,笑道:“不错!虎父无犬子!这小伙子有你爹当年的样子!”
“但以后这类事还是交给我们老一辈来做吧。
你是年轻干部,前途似锦,别因为这些事儿误了正事。”
赵强笑了笑,从包里翻出一张照片,在李主任面前晃了一下。
“护身符!”
“就是打了他一顿,写个检讨也就完了。”
李主任探头看了一眼,瞧着照片上签名的位置,立刻对赵强竖起大拇指。
接着他用力拍了拍胸前,掏出那柄旧刀,自豪地说:“这同样是我的护身符!”
这刀比普通刀稍长,显得不太精致,有些弯曲,上面有两个明显的大缺口和一片深褐色斑迹。
“小鬼帮我省了两回!这个缺口,是我上次任务时留下的痕迹……这个则是我在执行某项重要任务时和敌人拼杀的结果。”
一开始李主任说得兴奋,渐渐地语气低沉了下来。
“这是我为一个小战友打造的。
那时,我还在部队,给一个连枪都扛不动的孩子准备的礼物……”
李主任的声音里带着怀念与哀伤。
赵强没多说什么,只把胳膊搭在李主任肩上,两人都陷入沉默中。
“你现在知道水利部的那位部长是谁吗?”
李主任突然问道。
“哦,是不是那位宣读过《和平北平协议》的人?”
赵强问。
“没错。
我们以前就在一起共事,在内蒙那场战打过交道。”
“我记得,包头战役吧。
听说杀了超过3000敌军,大捷啊!”
赵强兴奋地说。
李主任拍了一下赵强,“少岔题,没有这么多日本人。
那是清军伪军,大约有3000人左右。
日本兵还不到千人!”。
“还有特别的是有一个自称科考队的小队。”
“他们那个头儿,大背头发型……除了年龄不大相同,他跟我当时遇到的一个日本兵非常相像。”
赵强点了点头,“是叫一郎?在日语中是一般的家庭给第一个儿子起名常用的方式。”
“对,这些人确实取名字有点随意。”
李主任叹了口气,“如果我没看错,这应该就是我当年擒获的那个一郎的父亲。”
接下来的描述让李主任感到自责。
“本来押送他们的两个战士对他们很礼貌,不料途中那些人趁机逃散。
结果导致一个战士牺牲,另外一个受伤,而那个大背头发型的人逃走了。”
说到此处,李大胜哽咽起来,眼中泛着泪光。
“为什么当时没早点觉察到异样?为什么给了那群 ** 好待遇呢……”
“该死!”
他咬牙切齿地补充了一句。
如果不是纪律,我现在就要干掉他!”
李主任紧握着手里的 ** 说。
话音未落,办公室门响了起来。
门外传来 ** 部长沉闷却有力的声音:
“要不是守纪律,先宰的是你吧!”
** 部长一边骂一边推门进来,瞪了一眼李大胜,并将赵强的新发型扯乱了点:“老李啊!脾气怎么学得如此乖戾?”
“部长让你研究图纸的事,你跑到这里来说什么歌?”
“你说要是你能提前察觉对方动向,我们会需要来处理烂摊子吗?!”
赵夏喊痛连连,“报告内容我看不懂,不过本国人肯定是在他们自己的国家印好了才带来这里。
华国只有几间大型印务公司能够进行彩色打印。”
“这么说来这是事先预备好的?”
** 部长停下,但他的手依旧停在赵夏头上。
看着清单,发现了一些资源类条目。
尤其底部那一行铁矿渣引来了李主任的惊呼声。
纯一郎解释道:“为了填海造陆使用!”
两位日本人离开后继续说道:“别以为他们毫无恶意。
即便这样,我们仍需保持克制和策略应对,比如谈判桌上表现得更强势一点。”
“刚才他们接了个电话,冶金部副部长特地赶到这儿邀请两人共进烤鸭,想问问能不能用矿渣换取先进技术。”
赵强和李大胜相视一笑:看来局势越来越复杂化,不仅牵涉化工农业部门,还多了新元素进来。
“总之,我们要更加谨慎地评估每一个信息、每一份材料背后的意图。”
赵强补充说。
** 点头称许:“不错!继续保持警惕性,共同推动有利我们国家的发展方向去。”
当中方代表团看到清单上的矿渣一项时,都惊讶不已。
虽然他们是化工领域的专家,但矿渣的存在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特别是居住在钢都附近的几位代表,每天目睹矿渣堆积如山,心中早已烦躁不堪。
有人激动地问起矿渣的定价:“10美元一吨!不过得运到旅顺港。”
这句话瞬间点燃了众人的兴趣。
相比运费的问题,矿渣每吨竟值10美元,这个消息更具吸引力。
熟悉钢铁行业的代表开始动心算了算账。
谁家炼钢厂没有那堆积如山的矿渣?现在最大的困扰并不是产量不足或设备陈旧,而是那些无法处理的矿渣,即使白送,炼钢厂也会感激涕零。
如果贴上些许运费,他们恐怕也是乐见其成。
很快,会议室旁边原本清冷的电话间变得异常忙碌。
“喂,炼钢厂吗?我是***,你们有多少矿渣?”
“什么?几十万吨?好好好!”
一个接完电话放下话筒,另一个迫不及待拿起继续拨打。
“喂,**合作社是吧?我是**,找你们的书记……”
一番询问下来,轻易就能累积上百万吨的矿渣数量。
这仅仅是周边地区,更不用说更远的地方,估计会有数千万吨!
看着如此巨大的资源换算成金钱,大家感到天降横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