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又过了一两天,陆修竹和沉青庵离开了长沙。他们没有留下来,因为儿子长大了,该走的路需要他自己走。
不管怎么说,长沙毕竟是大城市。那些有跟脚的金丹真人不敢来这里行凶作恶。
所谓“有跟脚”,是指出自某个门派的在册修士。
每个门派都需要注册,将核心成员记录在桉,接受国家监管。如果某个门派的弟子做了坏事,首先会惊动门中长老出来清理门户,否则整个门派将受牵连,轻则罚款,重则取缔,将其在江湖中除名!
各大门派都有一些隐藏的高手,这些人在外面做了坏事,不容易追查到所在的门派。
除此之外,还有一些野生的高手,比如说早年被门派除名了,后来机缘凑巧功力大进;有人天赋异禀,靠着简单的基础心法也能成为高手。这样的人往往比较凶险,胆大妄为,不守法纪。
老实讲,陆家还是有敌对势力的。比如说少林寺的某些人,如果知道陆一灯是陆家嫡支子孙,有可能悄悄派人过来。
陆家并没有放任嫡支子孙在外面遇到危险不管不问。
陆云帆和聂风竹到了张家界,居住在在风景秀美处写生绘制山水画。他们都已经进阶天巫,拥有千里神识,从张家界到长沙直线距离三百公里,发生在长沙的事,他们了解得一清二楚。也不需要每时每刻的监控,只要早晚扫描一次就够了。
陆浅川和阮慕云则到了洞庭湖。
此时的洞庭湖面积扩大了十倍,近乎于当年的千里大泽,聚集了许多的飞鸟,有些鸟类发生了异化,阮慕云是鸟类学家,过来考察本地的鸟类。
洞庭湖里原本有个君山,海拔63米,此时被水完全淹没(海平面抬高70米)。
陆浅川和阮慕云在洞庭湖边住下来,一住就是大半年。
从洞庭湖到长沙就更近了,还不到一百公里呢(本来有140公里,因为湖面扩大的缘故,距离长沙很近)。
有他们在这里坐镇,不可能让后人掳走陆一灯和白文曦。
当然,如果来人功力不高,处于金丹以下,他们也懒得出手,让年轻人自己应付。
自从陆一灯和白文曦订婚以后,两人住的距离更近了,原本是同一个别墅不同的楼层,如今是同一个楼层不同的卧室,客厅是通着的,卧室近在迟尺。如此一来,只要有人闯进门,两人都可以听见。
白文曦很开心,两人的关系更加亲密,晚上一起学习,一起直播乐曲,一起吃饭,一起看连续剧,跟结了婚的小夫妻差不多。
她白天走出院门,去学校上课,途中还有人拿手机和相机拍摄,但比当初肆无忌惮的围追堵截好多了。
而关注陆一灯的人比较少,相对于风靡全国的“白娘子”来说,他只是陪衬鲜花的绿叶。一般情况下,晚上直播的时候他都不入镜,只以箫音配合白文曦的巫唱。露脸的是白文曦,所以人们关注的对象,乃是国色天香的“白娘子”。
有人将陆一灯比作许仙,澹化他在回雁峰救人的故事,将他比喻成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
陆一灯是岳麓书院的学生,搁到古代,不就是标准的书生吗?
岳麓书院是传授古文的地方,它又不是武林门派,如果陆一灯是修真高手,怎么可能来这里蹉跎岁月?真正有修真资质的年轻人,都非常珍视自己的青春岁月,不可能待在书院里好几年。要不然,人家少林武当的弟子,一天有16个小时练功,你花16个小时读书玩耍,若干年后,凭什么跟那些宗门弟子相比?
人们并不晓得,陆一灯从六岁开始修炼,经过一代代老爷爷老奶奶的积累,遗传下来的基因太好了,12岁便进阶先天,18岁学完了该学的功法,然后再出来上大学。陆家嫡支历代都有高学历,学历本身不重要,重要的是掌握系统的分析方法,相对于修士漫长的人生岁月来说,几年的学习生涯很有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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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丞的功力到了巫王第二重之后,再往上进阶难度非常高,正常情况下没有个三五百年,无法进阶第三重。
他现在面临的难题是开拓头骨小世界。
像赤松子、曦仲那些人,都是四阶巫王,小世界构建得相对完美。
陆丞才是二阶巫王,需要先开辟小世界,不管它多么粗糙,多么荒芜,多么脆弱,必须先将其开辟出来,再用阵法支撑维系,然后才能不断完善。
这一日,他又去了元鸟界。
这些年来,分身陆游一直在元鸟界四处游历,搜集了一些聚灵珠和苍穹之露。除此之外,他还找在昆仑山找到7颗珠子,这种珠子是由一种十几米高的草本植物结出来的,它的样子很奇怪,就像后世的“草珠子”,但它比草珠子大得多,每一颗都跟鸵鸟蛋那么大,摸上去沉甸甸的。
最关键的是,珠子表面泛着五彩宝光,仔细看有很多天道符文!这些珠子不知道孕育了多少年,才承受日月精华生出那么多符文。
陆游仔细研究了许久,发现其中一颗珠子上面的天道符文竟然超过3000个!其余六颗珠子的天道符文也在2800个以上!其中两成的符文跟空间法则有关,三成的符文跟木系法则有关,其余的符文分别对应着阴、阳、火、土、金、水。
符文有着不同的级别,有灵符,仙符和基础神符。
眼前这些珠子上的符文主要是灵符和少量仙符。
他在心里猜测:“这到底是什么珠子?戳目珠?日月珠?混元珠?辟地珠?定风珠?定海珠?”
“那些都是传说中的珠子,鬼知道究竟长什么模样!”
陆游找不到答桉,于是便去了都城。
此时到了商朝末期,帝辛登基做了王。
帝辛是帝乙的小儿子,继位后,在内营建朝歌、加重赋敛、严格祭祀制度、改变用人政策、推行严刑峻法,对外屡次发兵攻打东夷诸部落。种种举措既在统治集团内部引发矛盾,也动摇了商王朝的统治基础。
在传统史学叙述中,帝辛沉湎酒色、穷兵黩武、重刑厚敛、拒谏饰非,是与夏桀并称“桀纣”的典型暴君,终致众叛亲离、身死国灭,相关典故有酒池肉林、炮烙之刑、牝鸡司晨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