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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旗 > 都市言情 > 昨日年少 > 第11章 语文老师: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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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如此罢!学校只是让理头发,却并不说原因,倘来倘使是皇帝要诛谁的九族,也须下个诏书说一下,是因为什么的原因要诛你的九族的,学校却不这样,且说这有没有理由吧!只是校规在哪里便是一件让人不能捉摸的事。

难道要说理头发是有助于学习的提升吗?

倘若这是真的,那就莫要说理不理头发了,若因此而上得了清北,那就是把头砍了也是当然的,毕竟应试教育的妄想便是这了,然而现实却并不是如此的,自己跑去理发店里剪头,理发师还会问你要剪什么样的,剪多长,再给洗个头,精修一下,让自己满意了。

如此的20块钱、30块钱便也是值得的。

只待看学校请来的师傅,就那么三下两下,不洗也不吹,不问你要什么样的不要什么样的,只是完成一个任务,便得给他一张10块钱的票子。

这般想来,理发师倒也是一个发家致富的路,也难怪说学习是唯一的出路了,看来这句话的正确意思是这样的:学习是除学生外所有人唯一的出路,只不过是有很多人把这句话误解了罢了。

理头发是一个,关于小说又是一个,这便是贺炎必须却也忍不住要说的一个了,首当其冲的就是贺炎那个系部的部长助理——与她,贺炎可谓是气得牙痒痒,

以前看小说时正好遇到丐帮打着“学生会”的名号公然抢劫,那本小说就被丐帮抢走了,想着那部长的助理也不一定会翻来看的,贺炎便想着钻这么一个空子,就说这本书是写古代诗人的生平经历的……

结果部长助理还真就翻开了,还看了……

只翻了一页目录,便惊呼道:“你说这是写古代诗人的?”

“这题目写的是什么啊?师尊别脱……这是写诗人的?”

……

所以说那书自然没要回来,因为人部长助理说:“你这书多少带点颜色,得叫你家长上来领。”

虽说是真的带了点颜色吧!

这么一说,倒也是贺炎理亏了,但也不是不能强词夺理,既然是带颜色了,那该怎么样呢?像您一般心如止水,见不得任何颜色之事,三四十岁了,依旧完璧之身,洁身自好,一心扑在事业上,无心顾及其他吗?

再者,下次贺炎是不是就能带小黄文上来了?反正多少带点颜色了,给全身渲一个也不为过吧?

然而,贺炎唯一想说的一句是:那拥有无限宏大的世界观,为人启明哲理,反映社会现实的是文学艺术着作,那填满了数不清的华丽辞藻和语句,用万千语言砌成的绚烂的时节是小说,唯有那堆积着繁荣陈旧的教条,与几百年前自认为高傲的陈词滥调,只让人第一眼看着挺新奇,就再没有兴趣看第二眼的,那才叫教科书。

毕竟只是教人爷爷祖宗辈的陈旧思想,文学气息便不要再有了,什么孝亲敬长,好好学习,之乎者也,这是些旧了年代的东西才是教科书上亘古不变的。

这便讲得,贺炎也是日日在学八股文了。

……

至于所谓“校规”一事,贺炎只是觉得很莫名其妙。

校规上具体都写了什么尚且不知道,只是时常听老师和校长说“校规明确规定了什么什么……”

然而所谓“校规”到底在哪儿这倒是一件引人深思的事,是教室墙上挂的《中小学生行为准规范》吗?

……

话又说回来,老师的要求也确实多,记笔记是一个,找资源又是一个。

记得大约是初二那会儿,刚开学没多久,教室里就换了设备,从之前的多媒体换成了白板,整块黑板被分成了四部分,中间两个靠前,能向两边打开,后面便藏着一块相当大的黑色屏幕。

此后,老师的课件视频便在这上头寻了,然后且看老师的要求:

1. 视频内容必须同课文内容相结合。

2. 有真人朗读影像或背景图片。

3. 朗读者需抑扬顿挫,有感情。

故而常要翻他两三张网页才寻得见,而初二的语文老师也那时新换的班主任的老师,有着这一层关系,可真就是无法无天了.

记得是一个周日,有一女同学没上学校来,课讲到一半,上了年纪的语文老师才堪堪回过神来,指着空位子,质问苍天,“这谁了?”

这一声惊雷实在是把周围的学生吓得一个激灵,左顾右盼间,有答道:“魏玟慧。”

一言毕,便大怒,曰:“作甚去了?”

其姿态大有问指苍穹,傲立九州之雄姿——

“不知道。”

“不知道。”

一问之后,并无答复,只见老师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右手插进兜里,飞快地抽出手机,点着屏幕,片刻之余,手机的光一变,便立刻凑到了耳朵旁,些许沉寂之后,只听见电话那头传来一阵疑问,“喂?”

老师毫不客气的兴师问罪,道:“魏玟慧做甚的啦咧?”

说话时气势如虹,从电话那头传来,大有几分咆哮之音,态度倒像是有一种强词夺理的感觉,让班主任一时间说不什么辩解的话来。

失神片刻后才赶忙道:“昂!她配眼镜去了。”

“配眼镜?”语文老师似乎不信这个邪,再次问道。

“嗯。”

一槌定音,语文老师当即怒问一句:“礼拜下两天死的来?”

霸道的声音夹着不可一世的怒气在教室里回荡,收了手机,再次义愤填膺道:“这不是?这倒不用来了么,找理由说是配眼镜去了,谁知道她是作甚去啦?不想来就不用来了么,谁管着让你来了?这不是?这一个请假,那一个请假,这课还上不上了?”大义凛然,铿锵不屈,像是站在了道德至高点的人,点评俗世风尘的犯人过错,却又像受了委屈一样控诉着。

初二的老师便说到这里了,临近尾声,也该说说初三的老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