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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陆峰小心翼翼地扶着竹宝坐在木盆里。欧阳茜柔则站在一旁,温柔地为小家伙上下左右来回擦拭着身体,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爱意。

陆峰的目光偶尔会落在竹宝腰部右侧,那里有一块像枫叶一样的胎记。这个胎记让他想起了那个在月宫屋顶碰到的男人说过的话:“老爷子的孙女左边屁股上有个莲花胎记。”

正当陆峰沉浸在回忆中时,欧阳茜柔的声音突然传来:“你看她一直盯着你看!”语气中似乎带着一丝醋意。

陆峰回过神来,这才发现竹宝正睁着一双圆溜溜的大眼睛,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嘴角还挂着一丝天真无邪的微笑。

陆峰被这可爱的模样逗乐了,他也不由自主地朝着竹宝笑了笑,还轻轻地晃了晃脑袋。竹宝见状,像是得到了鼓励一般,更加兴奋地晃动起两只小手和小肥腿,拼命地扬起水来。

水花四溅,瞬间将陆峰和欧阳茜柔淋成了落汤鸡。然而,他们并没有生气,反而被竹宝的活泼可爱所感染,一起哈哈大笑起来。

“你喜欢男孩还是女孩?”

陆峰突然这么一问,欧阳茜柔俏脸一红“都行!”

“你喜欢男孩还是女孩?”

陆峰贱兮兮的看着欧阳茜柔“我也都行!要不…别等成亲了”

陆峰眉飞色舞的朝着欧阳茜柔移动,脚下诡异的步伐朝着她快速平移,闭眼嘟嘴慢慢靠近!

“哎呀讨厌!”

欧阳茜柔夺门而去,把一块布丢在陆峰脸上,被拒绝的陆峰心里有点沮丧,看着手里的布“这布怎么这么眼熟,哇叉!这不是给竹宝擦屁股用的嘛!”

竹宝在床上咯咯咯的直乐呵!

“你个臭小鬼还敢笑我,看我不给你点厉害瞧瞧!”

陆峰十指大动想给竹宝,来个人生第一次的挠痒痒初体验。

夺门而出的欧阳茜柔一边装着门一边和陆峰说“刚才有弟子传话让你去大殿商量事情,好像还挺离的!”

陆峰刚松散的心情又莫名的紧绷起来,来到修仙界依靠大势力虽然不容易被人欺负了,但是牛马该做的事情一个也少不了,老板叫你,你就得到!

“大半夜的还不让人休息了!”陆峰感觉一下子老了百岁,欧阳茜柔给陆峰穿好衣服,看着他突然一蹶不振,就踮着脚亲了陆峰一口。

陆峰全身过电一样,搂着欧阳茜柔就是一顿狂啃,像饿疯的体校生看见肉一样!

“好啦好啦!赶紧去~咳咳咳”欧阳茜柔被突如其来的猛攻给整呛气了!

“走了!”陆峰嗦喽着嘴唇来到院子,暗之法则便如青烟般裹住身形消失在院中。

来到大殿门口就被扑面而来的压抑气氛给整抑郁了,多巴胺的效果顷刻间就失效了!

陆峰气息微叹,进入大殿。

陆峰刚找了个不起眼的位置站好,星澜就出现在大殿的座位上,眉间笼罩着阴郁之色,在众多长老中多看了一眼陆峰!

\"三天前,血河宗突然向全天下公布了一段影像。\"星澜的声音比殿内的冰晶更冷,她指尖划过水镜,画面切换成陆峰在竹林抱走婴儿的场景,\"他们说这是'偷婴炼魂'的实证,一个卖菜女在镜头前哭到呕血说自己的孩子被月宫的人抢走了!现在整个中州都在传,我们月宫为了复活上古魔尊,连婴儿都不放过。\"

陆峰看着卖菜女旁边正在抽烟的男人,那不正是告诉自己月宫怎么走的老头嘛!

自己在竹林里找到竹宝时旁边还有人用留影石偷拍的?修仙界也有狗仔队的?

姚婷云握着剑柄的手突然收紧,剑穗上的银线应声而断:\"血河宗算什么东西!当年他们在鬼哭峡用活人祭阵时,怎么没人说他们炼魂?\"

“林风长老能解释一下那女婴嘛!”星澜看向陆峰。

陆峰把事情的经过,如此如此这般这般的讲了一遍。

“原来如此,是个弃婴,是个苦命的孩子!那现在怎么办,如何解决此事,大家可有什么想法?”

玄风长老站了出来“宫主血河宗是魔道的附属宗门!”

一句话让在场所有人都是一惊!

“此话当真!”

“确有此事,那是老宫主还在时的事情了,离您上位差了七天时间,负责鬼哭峡任务的弟子,最后发回宗门的信息中,说了这件事情!”

星澜玉手紧握,一层薄冰瞬间覆盖在拳头上,座椅的扶手上都凝上一层冰霜

“好一个魔道血河宗!”

星澜眼中的杀意顷刻间实质化,整个月宫大殿都在颤抖。

所有人都不敢出声,大气都不敢喘!

陆峰抠了抠耳朵,这会什么时候能结束啊!想回去抱老婆!

噬魂殿

矗立在九冥山巅,如同一头伏地欲噬的太古魔兽。

整座殿宇由血色玄铁与墨色陨石化合而成,外墙爬满蜿蜒的骨纹咒印,每道纹路都泛着暗红微光,似是活物般在石面上缓缓游走。

十八根擎天石柱撑起穹顶,柱身雕满千面骷髅,眼窝处嵌着幽蓝魂火,火苗吞吐间传来千万冤魂的低吟。

殿顶飞檐如利齿倒悬,檐角系着婴儿头颅大小的青铜铃铛,无风自动时发出细碎的“咔嚓”声——那是铃铛内部锁着的半截指骨在撞击。

最震撼处是殿门前的九十九级噬心阶,每级台阶都嵌着半透明的魂晶,内里封印着失败的挑战者残魂。

有人踏上台阶时,魂晶便会泛起血色涟漪,残魂们会贴在晶壁上扭曲嘶嚎,将痛苦的面容化作台阶的“防滑纹路”。

殿门高逾十丈,由两扇刻满《万魂食典》的青铜巨门组成,门缝间渗出黑色雾气,雾气落地即成细小蛇形,在地面游走时留下腐蚀性的焦痕。

殿主血骨河,端坐在殿内中央的“吞渊台”上,那是一座由万千魂骨堆砌而成的螺旋高台,每根魂骨都泛着冷冽的银辉,骨节处还凝着未干的血晶。

他身着暗金色鳞纹甲胄,甲胄缝隙间露出苍白如纸的皮肤,左脸自眉骨至下颌有道深可见骨的疤痕,疤痕中嵌着细碎的黑色晶砂,仿佛伤口里生长着另一片星空。

右耳戴着三枚倒钩状的骨饰,随着呼吸轻轻颤动,勾着的细小魂灯在阴影中明灭。

他的长袍是纯粹的墨色,绣着暗金流云纹,云纹中藏着无数极小的骷髅头,每当他抬手时,云纹便会活过来般翻涌,骷髅头的眼窝处亮起幽绿微光。

腰间悬着半人高的“魂引剑”,剑鞘由生人皮裹成,皮面上用金线绣着密密麻麻的魂咒,剑鞘中央嵌着枚菱形魂晶,内里封印着前任殿主的残魂——此刻正用浑浊的眼珠,隔着晶壁死死盯着台下众人。

整个噬魂殿内始终浮动着铁锈味的血腥气,穹顶处垂落的黑色幔帐无风自动,幔帐上绣着的万魂图会随着殿主的呼吸变换形态:殿柱间游荡着半透明的守殿魂侍,它们没有五官,胸腔处嵌着殿主所赐的魂核,当殿主视线扫过,魂核便会发出刺目红光,魂侍们则会齐刷刷转身,用空洞的眼窝“看向”被注视者。

血骨河静坐在那里,殿内温度会降至冰点,空气仿佛凝固成胶,每呼吸都带着刺骨的痛;走过的地面上,会留下淡淡血痕,血痕中升起细小的黑色雾气,雾气凝聚成小手的形状,抓挠着靠近者的脚踝。

就连他垂下的发丝都带着压迫感——发尾处凝结着细小的血晶,像未干的泪痕,却无人敢追问那是谁的血。

殿主微微眯起那双狭长的丹凤眼,猩红色的眼眸中涌动着血色旋涡,冷冷扫视着台下噤若寒蝉的手下,薄唇轻启,低沉沙哑的声音从喉间滚滚而出,每一个字都裹挟着岁月的沧桑与无尽的肃杀,如同古老的洪钟在幽暗谷底敲响,沉闷的余音久久回荡,震得人耳鼓生疼,心底发颤:“魔道和血河宗对正派的攻击,到哪一步了?”说话间,他的手指有节奏地敲击着王座扶手,那“哒哒”的声响,如同催命的鼓点,在寂静的大殿内回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