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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五章 一定是她搞得鬼

楚慕白向刘忠躬身拱手赔礼道歉,“刘管家,我不是指您,是一时情急胡言乱语,我是真的不知道是您经手此事的,怪我,怪我没长脑子,胡说八道。”

刘忠瞥了他一眼,冷哼一声。

可陈志远的怒火没消,甚至是越想越气,指着楚慕白的鼻子,责骂道:“本官何时亏待过你?既然准你去收缴税项,就是对你的信任,可你却拿假货来蒙骗本官,楚慕白,你很好啊!你就是这么报答本官对你的信任吗?”

楚慕白嘭的一下跪在地上,慌忙解释道:“大人,下官是真的冤枉啊,下官发誓,真的没拿假货掉包欺骗大人啊。大人您知道下官的心思,一心想求大人给个提名,又怎敢动这愚蠢心思。是,是时家,时温宜,一定是她搞得鬼!”

楚慕白有一句话说的是对的,那就是他指望陈志远给自己提名,有了提名,他再弄点政绩出来,那就是妥妥的下一任知府。

前程都被人攥到手里,仅凭这一点,楚慕白断然是不敢得罪陈志远的。否则他又何必绞尽脑汁讨好陈志远。

“就算如此,那也是你办事不利,没有当场查验清楚。”陈志远心理烦闷,就算楚慕白说得是实情,也不代表他就手脚干净。

楚慕白点点头,“是下官办事不利。”

陈志远瞧他那副丧气样,也是气闷得很,“你说你,以前办事也是个周到的,怎么最近总是频频出错,就是本官有意想帮你一把,你自己都不争气!”

楚慕白抬头望了一眼他,是谁害他这么惨?还不是那墨温宁!

自从冷香和常三郎的事出了,她就跟变了一个人似的,哪哪都不对劲,连带着好哄骗的时温宜也同他离心弃义。

不然他也不会让墨温宁钻了空子,打他们个措手不及。

可现在人家是郡主,百花宴上又大出风头,正受盛宠,他若想除掉墨温宁只能另寻他法,而时温宜身为低贱的商贾之女,对他来说要除掉她相对容易得多。

楚慕白眼底充斥着浓浓的恨意和杀意!

刘忠不屑的扫了一眼楚慕白,目光里同样多了一抹恨意和杀意。

但眼下也不是急着纠察他错处的时候,税项上缴是一刻都耽搁不得的。

“大人,这些货品是假的,只有极少的一些是真货,但其价值不足以充当税项,为今之计,怕是只能先选一间铺面上缴了。”刘忠说道。

闻言,陈志远叹出一口粗气。

刚到手的铺面,都是锦绣地段,这还没焐热呢,就要琢磨着先拿出一间,他这心啊,跟被刀子剜了一块肉下来似的。他转动着鱼泡眼,“此事不急,叫时温宜来见我,本官要亲自问话!”

楚慕白险些瘫坐在地上,脸色煞白,连忙劝道:“大人,刘管家说的极是,随便拿出一间铺面上缴,先应付了户部,至于剩下的四间铺面,我们好好经营,必定大赚特赚!”

他哪里敢让时温宜来对峙,收缴的时候,那些东西的的确确都是真品,那么多人看着,更是有账目可循的。只要时温宜一口咬定贴封条时,货品都是真品,他就一点转圜的余地都没有。

真货变成了假货,那也是他夜半时转运财物之后出的事。

楚慕白忽然想起一件事!

昨夜那两个醉鬼……

“他娘的!”楚慕白爆了一句粗话。

陈志远“啪”的上去就给了他一巴掌,“你他娘的敢骂老子?”

“啪”

“啪”

又是两个响亮的大耳刮子。

楚慕白一只手肘拄在地上,眼底泛红,“大人,下官不是在骂您,是骂……”

楚慕白脑袋里嗡嗡的,他能说是醉鬼所为吗,一旦说出来,他夜半盗取财物也就藏不住了。

“下官,是在骂自己,蠢货,愚蠢!”楚慕白说完,知道陈志远不会相信这么低级的谎言,咬着牙给自己又补了两个耳光。

陈志远半眯着眼,谅他也没这个胆!

不过,他若说是没动那些财物,陈志远是万万不信的!

“你不说话,本官就当你死了!你这么一说,倒是提醒了本官,楚慕白你吃下多少,现在就给本官一件不落的吐出来,充当税项。”陈志远怒目而视,敢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动手脚,他还没老眼昏花呢!

楚慕白早已经将那批东西安置妥当,不怕搜查,一口咬定自己绝不敢藏私。

陈志远也不是傻子,官场沉浮几十年,楚慕白肚子里有几两墨水,岂能瞒得过他。

这时,进来一个衙役,“大人,门外有一对兄弟跪求见大人一面,说是有很重要的事只能亲自同大人讲。”

陈志远满脑子都是货品一事,哪里有心思管其他,便叫刘忠去瞧一眼,如若是来闹事的,就打出去。

刘忠出去见了那两兄弟,阿生认得他是陈志远的管家,便同讲了,“草民昨夜吃醉酒,和弟弟一同往家走,看见有两个人鬼鬼祟祟的在时家珠宝铺门口,当时我们兄弟醉了,也没想那么多,今晨起来,回忆起昨夜之事,就觉得心惊胆颤,生怕那贼人杀我们兄弟灭口,特来寻大人做主,早日找到那贼人,我们两兄弟才可安心啊。”

刘忠紧着问道:“你可记得那贼人长什么样子?或者有什么特征?”

阿根仔细回想着,摇摇头,“大人,那贼人捂得严实,草民没能看清他的脸。但看身形七尺有余,不胖不瘦,至于另外一个,草民觉得她那腰身有点像个女人。”

刘忠蹙着眉头,这样的特征在大宗海了去了,根本无法锁定目标。

一低头,发现阿生手上有伤,便问道:“你这伤是怎么弄的?”

阿生抬手看了一眼,“哦,许是草民昨夜不小心划伤的。”

阿根忽然伸着手指头,好像悟到了什么似的,惊讶说道:“大哥,你昨夜躺在木板车上,是不是那时候划伤的?”

阿生望了一眼刘忠,“大人,草民和弟弟吃酒前,确实没有受伤,也或许是那时候弄伤的。”

如果是木板车伤到的,那车上一定沾染着血迹,虽然这点线索很难锁定贼人,可一旦找到带血的木板车,那便是铁证如山的证据,抵赖不掉的。

刘忠半侧着身望了一眼后堂方向,眼下不就有个现成的嫌疑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