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车上等了宋雅菲一刻钟左右她就回来了。
不过她回来后神色有些不太对劲,甚至有些心事重重的样子。
“医生跟你说什么?是不是我的状况不太好?”
闻言宋雅菲摇头,“不是,是工作上的事儿。”
也是后来我才知道,医生之所以留下宋雅菲,是因为我的心理医师是这位主治医生的朋友。
宋雅菲这才知道我的心理问题十分的严重。
第二天宋雅菲去上班后,我起床下楼在大厅里看见了一个陌生男人。
说是陌生但又有一些眼熟。
男人温文儒雅,喝着咖啡,带着金框眼镜。
瞧见我下楼便起身和我打招呼。
林姨过来时向我介绍,“这位先生是来找夫人的,我已经给夫人打了电话,夫人正在回来的路上。”
我点点头没有多想。
只是正看着也不像是生意场上的人。
大概是他的态度十分的谦卑有礼,我一向不理宋雅菲的事,但面对这人还是以主人的礼节相待。
让我意外的,他对我的接待并不抗拒,且还透着十分的配合。
我们一个喝着纯牛奶,一个喝着咖啡,你一句我一句的聊了不少。
聊过之后,我难得有种一身轻松的感觉。
大概结束的时候,宋雅菲的车子回来了,我在宋雅菲进来前上楼了。
他们在楼下聊了什么,我不知道。
不过上楼后我心里对他的身份还有所怀疑,还是凭着脑海中的一丝丝的记忆在网络上搜索到了他的身份信息。
还真是令人惊讶!
这天宋雅菲晚上回来的很晚,我用个晚饭后没多久便睡了。
即便她回来时放轻了脚步,我还是醒了只是没睁眼。
大概是因为睡得早的缘故。
床边往下一陷,宋雅菲在床边坐下,然后变听到她低声的呢喃。
“就这么抗拒我的靠近吗?”
“我就让你这么反感?”
“就这么想离开,呆在我身边就让你这么痛苦吗?”
“所以才会患上心理疾病,所以之前的自杀不是为了博取我的注意,而时出了心理问题。
我仍旧闭着眼睛没有睁开。
一股湿意滴落在我手上。
是她的眼泪?
没想到有一天她还会为我流泪。
不过即便如此也没能打消我离开的念头。
因为相比而言,我为她流的泪实在是多太多了。
即便没睁开眼,我也能感觉到宋雅菲落在我脸上不容忽视的视线。
她坐在床边盯着我看了一会儿后,才叹了口气转身去了浴室。
等浴室的门合上的那一刻,我瞬间睁开了眼。
早上的时候,我便查到了那位陌生人的身份信息我。
之所以觉得眼熟是因为以前去看心理医生时见过他的照片。
那是被心理医生们当成偶像一般的存在。
这时我便知道那是宋雅菲刻意安排的。
我猜她昨天从医院出来时的反常大概也是因为知道了我的心理问题。
所以第二天一早就为我安排了心理大拿来为我治疗,是以才让我有了片刻的轻松。
我偶尔会想宋雅菲在知道我的病情后,会不会突然大发慈悲放我离开。
但是没有,也只是奢望而已。
她如果想得开,我也不会被囚禁在别墅里了。
后面很长的一段时间,我经常能见到这位心理医生。
他总是以各种理由出现在我身边,我知道是宋雅菲特意安排的。
既然我不能离开别墅,不能离开宋雅菲,那我想要的便是养好自己的身体。
如果能一起治好心理上的问题,那就更好了。
所以我欣然接受。
而且能和外面的人交流,对我来讲是一件不错的事情。
日子就这样过着,一天两天,一个月两个月,到底待了多久我也忘了。
时间转眼来到秋天,我的身体恢复了不少,但是遇到冷空气还是有些遭不住。
守着别墅的保镖少了一半,但是还是有人看着,我始终无法逃出这个囚笼般的别墅。
好像只有宋雅菲同意我才能逃出去。
最近这段时间,宋雅菲回来的比之前少了。
但是她频频出现在头条上,要不是夸赞宋氏集团,要不就是她的桃色新闻,
今天早上我起来,翻开报纸看到的便是她和余哲的八卦。
这已经是第三次看到他们一同出现在报纸上。
昨天晚上宋雅菲是为什么离开的呢?
好像是为了和我亲近,被我给拒绝了。
恰巧那个时候她就接到了一个电话,是不是余哲的,我不知道。
但是她匆忙赶了过去。
现在看这些头条的时间正好是昨天晚上,想来电话就是余哲打给她的。
这一次是为什么?
我看了一下报道,这一次是因为室友身体不舒服。
可是照片里,他们一起下车时明明就有大人陪同。
所以也只是一个借口罢了。
甚至有一张照片拍到了他们抱在一起的画面,余哲在身后拥着宋雅菲。
宋雅菲有些惊讶,但看不出拒绝。
看着照片,帅哥美女简直配了一脸!
余哲深情款款,宋雅菲即便是已经和我结婚几年,但从脸上来看,说她是刚毕业的大学生也不为过。
所以围着她转的苍蝇总是不少。
林姨刚好端来早餐,我将报纸放在一边。
才刚吃了两口山药,宋雅菲从外面回来了,还是穿着昨晚离开时的那套白色西装。
“夫人用过早餐没有?”
林姨好心询问她,但是宋雅菲没有理会,径直在我身边的椅子坐下。
林姨转身进去厨房,拿了碗筷出来,铺在宋雅菲面前。
她看到我放在旁边的报纸轻哼道,“都看到了?”
我的视线落在旁边的报纸上,“如果你指的是这个的话,我的确看到了。”
宋雅菲抬头,细细打量着我。
我知道她在找什么,她想从我脸上看到因吃醋而引起的生气。
但是抱歉只能让她失望了
没有从我脸上找到任何能够证明我在意的神情后,她生气地将报纸摔在桌上。
“现在你是丁点都不在意了,是吗?”
我只是淡定地看着她。
难道我这么长时间以来对她的抗拒,她还看不出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