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在男子转身一瞬间,一道红光以极快的速度反射回来,径直没入了他的后脑勺。
但他自己似乎并没有任何感觉,潇洒转身,消失在黑暗中。
“不是?你这……”
见萧然有些懵逼的样子,萧媚儿呵呵一笑:“萧然哥哥不必感到惊讶,那女人已经是死人一个。”
萧然眉头紧皱,指着下面的言某:“可她明明还……”
“稍安勿躁!”萧媚儿不紧不慢的解释起来,“实话告诉你,方才那位乃是我极乐仙宗头号狠人,名号血针太保。
但凡中了他的独门秘技——溶血针,七日之内便会融为一滩血水!”
说话间,萧媚儿身子前倾,给萧然倒上满满一杯,“你放心,血针已悄无声息地穿透了她的天灵盖。你现在看到的她,不过是一具行走的尸体罢了。”
见萧然沉默不语,萧媚儿哈哈一笑,“你不会觉得,她头上那顶针织帽,是件无坚不摧的法器吧?”
“那倒不是。”萧然自然看出,那不过只是一顶普通的帽子。
除了能起到点装饰作用外,并没有什么卵用。
他端起酒杯一饮而尽,接着又道出心中疑问,“这么做,不能被发现吧?冷月宗的高手可全都在此!若是查到我们头上,后果可极其严重。”
“你的担心完全是多余的!”
萧媚儿眯起双眼,把玩儿着手中的杯子,“此针有秘法加持,无声无息,哪怕是在命中时,也不会带给对方任何痛感!
一旦进入人体,顷刻便会与血液相融!任何人都察觉不到呢。”
“牛逼!”听她这么一解释,萧然立即竖起了大拇指。
杀人于无形,这手段让他不得不佩服。
旋即感慨起来,“只是可惜,让这毒妇死得这么舒坦。唉!便宜她了。”
“呵呵,萧然哥哥,你又错了哦!过了今晚,血针便会发作,她将痛不欲生!浑身开始溃烂,无药可医,到最后彻底化为一滩血水!”
“哈哈!好啊!好!”萧然大喜过望,重重地一拍桌子,“小贱人就该是这个下场!解气!爽!”
“谁说不是呢?来,萧然哥哥,媚儿再给你满上!”
萧媚儿再度起身倒酒,这一次,她的身子再度往下压了几分。
看着眼前刻意展露出来的一片雪景,萧然不由咽了口唾沫——该死!这女人,里面竟然什么都没穿!
从自己的角度看去,山川草原,尽收眼底。
“萧然哥哥,好看吗?”萧媚儿妩媚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好看是好看,关键也没什么卵用啊!它不还是没起得来?
萧然正襟危坐,故作绅士地撇过头:“我可什么都没看见。”
呵~还装起来了?
萧媚儿嘴角微微上扬,挪动步伐来到其身边,两手往他肩上一搭,红唇凑到耳边,声音销魂入骨:“萧然哥哥,我的诚意你可已经看到了,那你是不是也该……”
“唔……这个这个。”
萧然抓耳挠腮,绞尽脑汁才憋出一句,“媚儿,明日便是大比之日。我觉得有些事情,还是等大比过后再说如何?”
没办法,身体不争气,他只能尽量往后拖延。
本以为萧媚儿会继续纠缠,没想到她却出乎预料地应了下来:“行啊!那你今天可得好好陪我喝几杯。”
“那没问题,咱今天不醉不归!”萧然端起杯子豪迈地一饮而尽,咂了咂嘴,“来,再给我满上!”
“萧然哥哥真是好酒量呀~媚儿佩服之至!”
萧媚儿看着一杯接着一杯喝得不亦乐乎的萧然,嘴角扬起一抹怪笑。
心中默念:喝吧!多喝点!这酒里面,我可是加了料的哦!今晚不用我来找你,你自己就得乖乖送上来门来。
这古战神血脉,今晚我收定了!
“萧然哥哥,和媚儿喝个交杯如何?我们可是许多年没见了呢~”
“没问题,喝!”只要不脱裤子,什么都好说,萧然很是爽快地和她喝了个交杯。
*
就在二人你情我浓,喝得嗨皮时,言小忆一行已经回到了住处。
回到院子的第一件事,便是摘下帽子,把青蛙从头顶扒拉下来。
她盯着眼前的大眼仔:“小家伙,别说我不惯着你,这都趴一下午了,自己玩儿去可好?”
浑然不知,人家今天可是在暗中给她挡了一劫。
“呱~”对方似乎听懂了她的话一般,一个蹦跶跳下,“duangduangduang~”跳进屋里找老头子去了。
不多时,玄天机头上顶着一片环保色从内院走出,拉长了脸质问:“你们去哪里了?”
“外面,下注,赚钱。”言小忆也没有隐瞒,言简意赅地说出了自己的去向。
“下注?”
“没错。”白可顺口答道,“我们把全身家当都买咱们拿第一了,你身为一宗之主,难道不表示表示?”
“全部买了!你们玩儿这么大?”玄天机一听,不由嘴角一抽。
言某具体有多少身家他虽然不清楚,但可以肯定,绝对不是个小数目!
其他几个跟在她身边,估计兜里闲钱也是不少。
“对啊,玩儿小了也不过瘾。”
言小忆伸了伸懒腰,紧接着道出一句赌狗名言,“梭就完了!赢了仙栈嫩模,输了下海干活……”
你在说些什么乱七八糟的?冷清雪暗中伸手掐了她一把,朝玄天机解释起来:“我们也是为了激励一下自己。”
“嗯、有这雄心壮志是好事!行了,你们赶紧回去休息吧。明日一早,还要赶往大比场地,可别误了时辰。”
说完,玄天机便回到了后院。
不多时,他领着一众长老飞速来到了下注一条街。
带头将身上所有家当抛出:“来,给我全部买冷月宗夺冠!”
“宗主大人三思啊!”
某长老还想劝阻,却被他无情喝断:“休得多言!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老夫谨小慎微一辈子,也该豪横一把!
梭!都给我梭,别被几个小辈给比下去了!大不了后百年,咱勒紧裤腰带过日子。”
“宗主大人豪气,老夫跟了!”火元第一个跟着丢出了全身家当。
见一向抠搜的火老头都一口气梭哈,剩下几位也咬牙豁出去了:“买买买!大不了以后喝西北风……”
所有人都把棺材本丢了进去,却唯独不见云蝶和应无阙出手。
当即有人大叫起来:“应长老、云长老,这种时候你们二位不表示表示,怕是不太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