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典的热闹劲还没完全消散,在一个阳光暖烘烘的日子里,天仙女、仙北羊和仙北鹿像三只欢快的小鸟,蹦蹦跳跳地迈进了王宫。一进王宫,好家伙,那琉璃瓦亮得能当镜子使,照得人眼睛都快睁不开,汉白玉台阶光溜溜的,干净得蚂蚁都找不着落脚的地儿。四周的花儿开得那叫一个艳,红的像火,粉的像霞,黄的像金,一群蝴蝶在花丛里忙得晕头转向,不知道该落在哪朵花上。微风一吹,馥郁的花香直往人鼻子里钻,可这三个姑娘还有王后、陈晓妃子,一个个脸上愁云密布,和这好天气形成了鲜明对比。
她们一股脑儿钻进了王后的寝宫。这寝宫,布置得那叫一个奢华,却不失典雅。金丝刺绣的帷幔跟个调皮鬼似的,在那晃来晃去,还散发出一股淡淡的熏香,闻着让人心里直痒痒。王后穿着一身华丽丽的宫装,站在那儿,身姿优雅得像只白天鹅,面容那叫一个姣好,岁月这把杀猪刀在她脸上愣是没留下啥痕迹,眉眼间全是端庄和温婉,就像画里走出来的一样。再看天仙女,一身素白纱衣,飘飘欲仙,简直不食人间烟火,美得让人移不开眼;仙北羊像个小精灵,灵动活泼,一双大眼睛滴溜溜转,满是俏皮和纯真;仙北鹿呢,气质温柔得像春日暖阳,举手投足间都透着和煦劲儿。
几个人围坐在雕花檀木桌旁,气氛一下子变得凝重起来,仿佛空气都凝固了。天仙女清了清嗓子,脆生生地说:“陛下,王后,现在咱梦境国那是越来越繁荣,人口都好几百万啦,可王室没个继承人,这事儿就像块大石头,沉甸甸地压在大伙心头。这可不单单是王室血脉延续的事儿,跟咱国家的未来那可是紧紧绑在一起的啊!”
仙北羊脑袋点得跟捣蒜似的,接着说:“就是就是,一个国家要是没继承人,就好比房子没了大梁,迟早得塌。陛下和陈晓妃子结婚都这么多年了,肚子还没个动静,真让人着急。”
这话一出口,一直安安静静听着的陈晓妃子眼眶“唰”地一下就红了,像只被欺负的小兔子。她抽抽搭搭地说:“你们不知道啊,我以前怀过孕,当时满心欢喜,就盼着小宝贝快点出生。结果呢,战事突然爆发,陛下御驾亲征,我整个人都慌了神,天天提心吊胆,吃啥都没胃口,晚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后来东奔西跑,一个不小心就流产了。从那以后,肚子就再也没了动静。”说着说着,眼泪跟断了线的珠子似的,“噼里啪啦”地掉,砸在面前的茶盏里,溅起了小水花。陈晓妃子长得那叫一个清秀,眉眼间全是楚楚可怜的劲儿,在这宫廷里生活了这么多年,虽说吃喝不愁,可也被折腾得疲惫又哀愁。
天仙女一看,心疼得不行,赶紧伸手拍了拍陈晓妃子的肩膀,轻声细语地安慰:“太可怜了,你遭老罪了。”
仙北鹿也在一旁温声说:“都过去了,再伤心也没用,当务之急是给王室找个传承血脉的办法。”
天仙女坐得笔直,一脸严肃又坚定地说:“陛下,既然这样,我们三个愿意为王室出份力。咱梦境国可不能没有继承人,要是陛下不嫌弃,我们愿意嫁过来,给王室添丁进口。”
仙北羊和仙北鹿对视一眼,心领神会,脑袋点得跟拨浪鼓似的,异口同声道:“我们铁了心啦!”
王后托着下巴,若有所思,过了一会儿才开口:“姐妹们的心思我懂,王室确实得有子嗣。这些年,我也眼巴巴地盼着宫里能多几个小娃娃跑来跑去,叽叽喳喳的,给国家带来点希望。这事儿可行,陛下可以好好琢磨琢磨。”
这时,仙北鹿眼珠子一转,好奇地小声问:“王后,陈晓妃子,陛下这些年好像一门心思扑在国事上,后宫的事儿都不咋管。听说陛下都十几年没和妃子们睡一块儿了,他是在忙着写文书呢,还是在忙啥呀?”
王后苦笑着摇摇头,无奈地说:“唉,我也不清楚,他一天到晚都埋在政务堆里,有时候忙起来,一整天都见不着人影,我想见他一面都难。”
陈晓妃子也轻轻叹了口气,满脸落寞:“是啊,我和陛下都好久没同床共枕了,他天天为国事操心,我也不好意思去打扰他。”
天仙女、仙北羊和仙北鹿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眼里全是敬佩。天仙女忍不住感慨:“陛下可真是一心为国,十几年不同房,心里还全装着国家,太让人佩服了。”
几个人正说得热闹,国王冷不丁走了进来。国王那大高个,足足有一米九,站在那儿像座小山似的,身姿挺拔,气质非凡。虽说经历了这么多年风风雨雨,可人家是神仙啊,面容依旧年轻俊朗,看着就像三十岁的小伙子,一双眼睛透着睿智和沉稳。大伙“唰”地一下都站了起来,恭恭敬敬地行礼。国王笑着摆摆手,示意大家坐下,说道:“我在门外听了好一会儿了,你们的心思我都明白。不过这事儿太大了,让我再好好想想。”
国王在屋里来回踱步,眉头皱成了个“川”字,过了好一会儿,终于停下脚步,看着众人说:“你们都为王室着想,我心里暖乎乎的。既然这样,三天后,就举行仪式,迎接新王妃,希望从这以后,王室能开枝散叶,咱们梦境国也能越来越昌盛!”
天仙女、仙北羊和仙北鹿一听,脸上笑开了花,像三朵盛开的向日葵。她们心里清楚,从这一刻起,自己的命运就和王室、和梦境国紧紧绑在一起了。未来肯定少不了挑战,但为了这个国家的明天,她们早就摩拳擦掌,准备大干一场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