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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晚宜脸红的如同蜜桃一般,嗔道:“我问你正经的呢,你怎么......”怎么说出这么不害臊的话。

虽说现在在卧房里,可,可这也太……这让她怎么回答。

脖颈喷洒的热气让谢晚宜更加不自在,双手放在他肩膀上想要推开他,无论如何使劲,都推不动。

“我说的就是正经的,夫人想到哪里去了。”说完,陆清砚把她抱的更紧。

想到昨日她被人用刀抵住脖子,随时都会丧命,他眉心皱的更紧,覆在她腰上的手力道也加大。

谢晚宜挣脱不开,索性也不挣脱了,任由他黏在自己身上。

明明刚刚吃饭的时候还好好地,怎么出去一趟回来就跟变了个人似的。

“对了,那个舞姬和小厮你打算怎么处置啊?”

因为继位大典,谢晚宜还没来得及告知他府中的事。

她不知道的是,墨染已经把事情事无巨细的汇报给他了。

陆清砚声音模糊道:“已经让皓白将人送到大理寺,等休沐之后我会亲自审问。”

谢晚宜点头,还想继续说什么,就听到身侧的人呼吸绵长。

虽然看不见他的脸,但她知道他已经熟睡过去,无奈她只能由他抱着,眼睛看向窗外。

约莫过了半个时辰,陆清砚睁开惺忪的睡眼,谢晚宜本就睡了一天,现在也不困,睁着眼睛看窗外发呆。

感受到脖颈处的睫毛一颤一颤的,偏头看到陆清砚醒了。

她揉揉发麻的胳膊,提醒道:“去床上休息吧。”

陆清砚起身,看到她的动作,弯腰抱着她,把她放在床榻上,躺在她身侧,细心的替她揉着胳膊。

又仔细的检查了她颈间的伤口。

在他轻柔的动作中,原本毫无困意的谢晚宜,逐渐闭上眼睛。

陆清砚看着她,眼中柔和,挥手将烛火熄灭,把她抱在怀中,感受着她身上的馨香。

本来想和她聊聊往事,没想到她睡着了。

没关系,来日方长,总会有时间的,陆清砚在心中想。

次日一早,谢晚宜早早的就醒来。

床榻边早已没了陆清砚的身影,想到他每日都有晨起练剑的习惯,便没再多想。

“桃夭,珠儿。”她朝着门外喊道,两人应声进来。

过了半个时辰,收拾好后,陆清砚从门外进来,两人一同用完早膳,直奔将军府。

谢安父子俩一早就收到陆清砚的传信,早早的就在前厅等着他们回来。

两人得知晚晚成婚当日不仅遭到刺杀,还中毒险些没命,两人心惊胆颤的盼着她赶快回来,就连府医都在一旁候着。

只待她进门就给她问诊。

门外小厮来报,他们的马车已经到街头,两人站起身去门口迎接。

谢晚宜两人到将军府时,一行人已经在门口等着了。

谢杳同样是担忧,这段日子外面乱,她不方便出门,让小厮去探听消息,得知她安然无恙,也放心不少。

马车停稳后,陆清砚先下马车,站在一旁扶着谢晚宜下来。

谢晚宜刚刚站定,谢瑾阳就冲过来,上下扫视一番:“晚晚,你现在好些了吗,我和父亲听说你中毒了,吓坏我们了,毒性可全解了?”

“已经全好了,当时府中刚好有宋神医在。”即使谢晚宜说的云淡风轻,父子两人还是不放心。

谢晚宜提起裙摆,转了一圈,抱着谢安的胳膊撒娇,温声道:“爹爹,您看女儿这不是没事嘛,况且下毒之人已经受到严惩了,如今在国公府里处处有人照料,不会再出现这种事。”

她说这番话也是为了让他们放心,不过在国公府确实也安全了不少,毕竟清心院不是说进就进的。

经过被劫持的事,整个国公府的防卫都换了换。

虽然谢晚宜已经再三强调,但谢安还是让府医诊脉,得到确定的答案后,才松了口气。

陆清砚站在一旁看着他们一家人寒暄,并未说话,直到他们关心完谢晚宜后,谢安父子两人才看向他。

“陆世子传信说今日有事要与我们商议,不知是何事。”谢安看着陆清砚,面上微笑不减。

陆清砚站起身,朝他拱手:“今日确实有件事要与岳父大人相商,晚辈与晚晚的婚事进行一半被歹人破坏,所以晚辈想要再补给晚晚一场婚礼,刚好岳父和大舅哥都在,不知二位意下如何。”

在大邺,举办两次婚礼是极少数的,但他们两人性质不同,所以再举办一次也是情有可原。

谢安看向谢晚宜,见她没有反对,反而满脸期待的样子,“既然你们决定好,那就择个吉日,剩下的事就交给为父吧。”

决定好后,陆清砚和谢安父子去了书房,谢晚宜则是和谢杳叙旧。

婚期定在一个月后,将军府和国公府又开始忙碌起来。

她们再次成婚的消息传出去后,在京中也是掀起波澜一片。

宗人府中,昭平帝站在关押玉青王的门前,推门进去。

太子登基时,年号改为昭平。

他看着蓬头垢面的玉青王瘫坐在地上,他挥挥手,侍卫押着个人走了进来。

“王叔不抬头看看朕。”

“成王败寇,本王既然已经输的彻底,你又何必出现在这,难不成你就是想要看看本王落魄的样子。”玉青王语气依旧桀骜,好似不在乎。

昭平帝蹲下身子,叹了口气:“朕带了个人来见王叔,王叔真的不抬头看看吗?”

身后传来呜呜咽咽的声音,熟悉的语调,让玉青王有些不可置信。

抬起头,看到昔日的二皇子萧景洵被侍卫押着,嘴里塞着东西,没办法说话,他朝着玉青王使劲摇头。

“皇上这是何意。”尽管他有些震惊,但面上还是保持着冷静。

“王叔真不知假不知,莫不是不认识自己的儿子?”

虽然心中知道他肯定已经查出两人关系,但听到他说出来的瞬间,玉青王还是失了理智。

歇斯底里道:“他是你同父异母的皇弟,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已经是个废人,难不成皇上还要给本王安插个秽乱后宫的罪名才甘心。”

昭平帝语气淡淡,没有丝毫波澜,好像他认不认都无所谓。

“朕既然来找皇叔,那一定是掌握了证据的,况且,皇叔做这一切不都是为了他,可是他还企图要把所有的脏水泼在你身上,难道这样的儿子还值得皇叔维护。”

被堵住嘴的萧景洵满眼通红,怒目瞪着昭平帝,想要挣脱侍卫的压制,奈何根本动弹不得。

“皇弟莫急,朕会给你和王叔叙旧的时间。”

“皇上不必再多事,谋逆之事是本王一人所为,与他人无关,更与二皇子无关。”

昭平帝从宗人府出来后,身旁的总管太监轻声询问:“陛下,那二皇子要如何处置。”

其实昭平帝今日来只是想问不明白,当初王叔既然爱慕丽妃,为何不留在身边,还要把她送进宫中,隐藏如此之深。

直到查到萧景洵是他的儿子后,才知道,他做出如此决策的目的。

坐上这个位置后,他才觉得沉重,因为他的一言一行,所做的决策,都关乎着黎民百姓。

可就是这个位置,让他的兄弟死的死,伤的伤。

天空飘起细细密密的雨,沈予曦手执油纸伞朝他走来。

“皇上,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