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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旗 > 其他类型 > 朝歌辞 > 第94章 顺利回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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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九辞没有身死,并找到了江明郡守贪墨赈灾粮的证据,此事一传到京都,顿时沸沸扬扬。

帝王龙颜大怒,命慕九辞等人将江明郡守押解回京,听候发落。

慕九辞等人接到帝王的命令后,立刻行动起来。他们小心地将江明郡守看押,确保他在押解回京的途中不会做出任何反抗或逃跑的举动。

在押解的路上,江明郡守面如死灰,他深知自己犯下的罪行已经败露,等待他的将是严厉的惩罚。他时而低头沉思,时而抬头望向远方,眼中充满了绝望和不甘。

慕九辞深知肯定有人不想让他们安全到达京都,于是和南宫辰、姚明宇等人商量对策。

“此次押解江明郡守归京,肯定会有人坐不住了,这一路上必定会有人想要杀人灭口,所以我建议将江明郡守转明为暗,让夜凤代替他待在囚笼里,不知道两位觉得如何?”

南宫辰和姚明宇自然也是看过账册的,知道若是让江明郡守和账册平安入京,会掀起多大的波澜。所以慕九辞的担忧他们完全理解。

南宫辰率先说道,“慕将军此计甚妙,夜凤与江明郡守身量相仿,只要散落头发,遮住面容,从远处看,足以以假乱真。只不过代替江明郡守待在囚笼会非常危险,夜凤可会愿意?”

夜凤闻言急忙表态,“八皇子放心,属下愿意。”

姚明宇见状点了点头,“如此便按慕将军的计划行事吧。”

当一行人再次从驿站出来,囚笼里的人就换成了夜凤,而江明郡守则伴作亲卫待在慕九辞的身边,他看着身边的慕九辞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他清楚的记得慕九辞找到他,提出让人假扮他时,他嗤之以鼻不愿合作,结果接下来的遭遇让他至今想起都有些胆寒。

他实在是怕了这个疯子,比起回京掉脑袋,他更怕慕九辞的手段,那种万蚁噬心的感觉他再也不想尝受,他只想平安苟活到京都。

果然不出所料,刚走出没多远,一群黑衣人便从路边杀出。为首之人看到囚笼中的“江明郡守”,二话不说就冲了过来。慕九辞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低声吩咐手下迎战。

黑衣人数量虽多,但慕九辞等人早有防备,双方很快便陷入了苦战。黑衣人显然没有料到慕九辞会早有防备,一时间竟陷入了被动。

为首之人好不容易杀到了囚笼前,只见里面的人正蜷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他手持长剑向笼中人刺去,却未料到剑刺下去竟像刺在了铁板之上,只发出一声金属碰撞的声响。为首之人惊愕之际,夜凤猛地睁开双眼,眼中满是凛冽杀意,手中不知何时多出一把短刃,他迅速朝着为首之人的手腕割去,为首之人躲避不及,手腕受伤,长剑脱手。夜凤趁势一脚踢开囚笼门,整个人如鬼魅般冲向黑衣人阵营。

慕九辞这边也率领众人反击得更加猛烈,南宫辰和姚明宇配合默契,逐渐将黑衣人的包围圈撕开一道口子。此时夜凤已成功搅乱了黑衣人的阵脚,他身姿矫健,所到之处鲜血飞溅。

黑衣人首领见形势不妙,大喊一声撤退。但慕九辞岂会轻易放过他们,带领众人追击。一番激战之后,大部分黑衣人被歼灭,剩下的残兵败将四散逃窜。

慕九辞望着远去的黑影,心中明白这背后指使之人定不会善罢甘休,不过此刻他们成功击退刺客,押解之事仍要尽快赶路才是。随后,他们整顿队伍,带着江明郡守向着京都方向继续前行。

一路上,他们遇到了大大小小的攻击不下十次,对方却始终未曾找到真正的江明郡守,直至到了京郊,对方似乎放弃了,他们顺利的回了京都。

慕九辞等人马不停蹄的押送江明郡守入宫见驾。将一路遭到的暗杀,皆都禀告给帝王,并将江明郡守贪墨的账册呈给帝王。

帝王看着慕九辞呈上来的账册,眸中的怒火越来越甚,直至将手中的账册摔在桌子上,“刘福,去丞相府宣司马弘昭进宫!”

刘福领命而去,没一会儿便带人回来复命了,刘福刚走出宫门就碰到了守在宫门的司马弘昭,只是司马弘昭并不是自己来的,他的身后还跟着他唯一的儿子司马沣泊。

司马弘昭一入宫殿,便跪倒在地,泪涕横流,“陛下啊,老臣愧对你的信任,都怪微臣疏于管教,才让孽子犯下如此滔天大罪。”

帝王怒极反笑,“哦,你是说这一切都是你的儿子司马沣泊所为?你完全不知情?”

司马弘昭一脸真诚的看向帝王,“陛下,微臣也是刚刚得知的,这逆子见慕将军等人平安进京,眼见已经瞒不住了,才将事情告诉微臣,微臣马上就带着他前来请罪了。”

帝王平复了一下心中的怒火,看向跪在一旁的司马沣泊,“你父亲所言可是实情,这一切都是你所为?”

司马沣泊的身子早已抖的如筛糠,但想起父亲的嘱托,还是声音颤抖的开口了,“回陛下,这所有的一切都是微臣做的,父亲他并不知情,微臣愿一力承担。”

帝王又将视线看向江明郡守,语气严厉道,“江明郡守,你来说说,账册中记载的银两,你到底是送给谁了?”

江明郡守身子一抖,面色有些灰败,“回陛下,罪臣当时只是将银两送往了丞相府,具体是谁收了这些银两,罪臣并不清楚。每次都是丞相府的管家出来接洽,罪臣只知那是丞相府,却不知银两最终落入了谁人之手。”

帝王听后,眼神中闪过一丝凌厉,他缓缓站起身,踱步至大殿中央,声音低沉而有力,“丞相府?哼,好一个丞相府!司马弘昭,你身为朝中重臣,不仅不严于律己,管教好子嗣,还任由他们胡作非为,与地方官员勾结,中饱私囊!你可知,你这一举动,差点毁了我大好的江山社稷!”

司马弘昭伏地更深,额头已是一片血肉模糊,他泣不成声,“陛下,微臣知罪,微臣愿以全家性命担保,此后定严加管教,绝不再犯。只求陛下念在老臣多年为朝廷效力的份上,给微臣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

帝王冷笑一声,目光如炬,“改过自新?若人人犯错后都能以一句改过自新了事,那律法何在?公道何在?朕问你,你儿司马沣泊所犯之事,桩桩件件,哪一件不是足以抄家灭族的大罪?你身为其父,难辞其咎!”

说到此处,帝王转而看向司马沣泊,语气冰冷,“至于你,司马沣泊,你身为官员之后,本应成为国之栋梁,却滥用职权,欺压百姓,草菅人命。朕问你,你可曾有过一丝愧疚?”

司马沣泊早已吓得面无人色,连话都说不利索:“微……微臣知错,微臣愿受任何惩罚。”

帝王沉默片刻,似乎在思考着什么,随后缓缓开口,“来人,先将司马弘昭父子与江明郡守押入天牢,待大理寺查明事情的真相,再作处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