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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瞬之间,肖雨和吴雷便匆匆赶到了吴建波的卧房。

雕花檀木制成的房门被吴雷急切地推开。

吴建波在吴家的身份和地位是很高的,因为他是未来的家主。

因此他屋内的陈设皆是用上等的黄花梨木打造,桌椅线条流畅,雕刻精美,每一处细节都彰显着吴家的富贵与底蕴。

肖雨的目光急切地在房间内搜寻,最终定格在案几之上。

那块由吴家老祖吴枪赐予的玉牌,此刻正静静躺在那里,然而,它已不再是完整的模样,而是碎成了无数细小的粉末,几乎成了齑粉。

“这……这怎么可能?”

肖雨的声音颤抖着,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扼住了咽喉。

她的双腿一软,整个人摇摇欲坠,若不是吴雷眼疾手快,及时扶住她,她险些瘫倒在地。

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惊恐与难以置信,原本红润的脸色此刻变得惨白如纸。

如果玉牌只是单纯裂开,或许意味着她的丈夫吴建波受了重伤,但如今碎成这般模样,在她心中只有一种可能:吴建波已经死了。

可这怎么说得通呢?

吴建波不过是去抓方寒,同行的还有吴浩淼老爷子和吴镇宇等人。他们皆是家族中的最厉害的人物,实力不凡,怎么可能轻易出事?

就算方寒因为成了药人而战力大增,但又如何能是吴浩淼老爷子这样筑基境强者的对手?

这一切,就像一场荒诞的噩梦,让肖雨无法接受。

“母亲,父亲是不是出事了?”

吴雷的声音也在颤抖,他的嘴唇微微哆嗦着。

“不可能,我估计是这块玉牌年月久了,自己碎了,你父亲不可能出事的。”

肖雨愣神许久之后,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口中喃喃自语道。

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侥幸,仿佛只要这样说,就能否定眼前残酷的现实。

“要不,我们去看看叔叔吴镇宇的玉牌?”

吴雷强忍着内心的恐惧,颤抖着提议道。

他不敢去想最坏的结果,但又不得不去面对。

肖雨点了点头,此刻的她,是真的希望一切只是玉牌自身出了问题,而吴建波安然无恙。

两人脚步虚浮,如同踩在棉花上一般,匆匆来到了吴镇宇的书房。

书房的门并未上锁,轻轻一推便开了。

屋内弥漫着淡淡的墨香,书架上摆满了各种珍贵的书籍和古籍。

吴镇宇的玉牌,一直放在书桌的显眼位置。

“母亲,叔叔的玉牌也……也碎了……”

吴雷的声音带着哭腔,他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手指着那块同样碎成粉末的玉牌。

肖雨只觉眼前一黑,双腿一软,整个人差点直直地跌坐在地上。

如果只是吴建波的玉牌碎了,或许还能勉强解释为玉牌年岁久远自行碎裂,但如今,吴镇宇的玉牌也碎了,这残酷的事实让她不得不相信,吴建波和吴镇宇很可能真的死了。

“不可能,你父亲和你叔叔怎么可能出事?别说方寒,就算是方家那老家伙方高阳也只是中阶武宗,方家怎么可能有人能威胁到他们的生命。”

肖雨依旧不愿相信这一切,她疯狂地摇着头,泪水在眼眶中打转。

在接连遭受吴建波和吴镇宇玉牌碎裂的沉重打击后,肖雨和吴雷满心忧虑与惶恐,他们深知事态的严重性。

几乎是不假思索,这对慌乱的母子便朝着家主吴浩淼居住的雅舍匆匆赶去。

一路上,两人脚步急促,神色凝重,心中被不安与恐惧填满,仿佛每一步都踏在悬崖边缘。

吴浩淼身为吴家的家主,地位尊崇,他住的雅舍坐落在吴家府邸的幽静之处,四周翠竹环绕,环境清幽雅致,彰显着家主的独特身份。

雅舍的建筑风格古朴典雅,飞檐斗拱,雕梁画栋,每一处细节都尽显奢华与精致。

然而,即便肖雨是吴浩淼的儿媳妇,吴雷是其唯一的亲孙子,他们也不能随意进入这象征着吴家权力核心的地方。

当他们刚赶到吴浩淼的雅舍前,一个身材魁梧的中年男子便如同一座巍峨的山峰般,稳稳地挡在了他们的面前。

“嫂子,少爷,老爷子不在,你们不能进去。”

男子声音低沉而坚定,没有丝毫商量的余地。

此人正是薛飞虎,吴浩淼的得意徒弟,拥有中阶武宗的不俗修为。

他面容冷峻,眼神中透着一股坚毅与执着,常年的修炼让他身上散发着一种令人敬畏的气息。

平日里,薛飞虎就像一尊忠诚的守护神,日夜守护在这雅舍之前。

他在吴家的地位极为超然,只因他心中只有一个信念,那便是只听从家主,也就是他师父吴浩淼一人的命令。

无论面对何人,何种情况,只要不符合师父的指示,他都坚决不予理会,哪怕是吴家的其他重要人物,也无法动摇他的意志。

“飞虎,我们要去老爷子的书房看一看他的玉牌,还请马上放行。”

肖雨心急如焚,此刻她的内心就像有无数只蚂蚁在啃噬,但她深知薛飞虎的脾气,他是个不折不扣的一根筋,若不能好好沟通,根本无法说服他。

于是,尽管心中焦急万分,肖雨还是强压着情绪,尽量客客气气。

“老爷子的玉牌有什么好看的?你们这借口也太蹩脚了吧?平白无故,怎么突然想看家主的玉牌,莫不是有什么别的企图?”

薛飞虎脸上没有一丝表情,目光冰冷地看着肖雨和吴雷,语气中带着一丝质疑和不屑,冷冷地说道。

他双臂抱在胸前,高大的身躯如同铜墙铁壁一般,将雅舍的入口堵得严严实实,没有给两人留下丝毫可以进入的缝隙。

吴雷一听这话,心中愈发着急,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不停地滚落。

他顾不上擦拭,连忙向前一步,急切地说道:“飞虎叔,您先别误会!是这样的,我祖父、父亲和镇宇叔一同去方家抓方寒了。可就在刚才,我和我娘发现我父亲和我镇宇叔的玉牌竟然碎裂了!”

他的声音因为紧张和恐惧而微微发颤,眼神中满是无助与焦急,“我实在担心,他们是不是遭遇了什么不测。但仔细想想,在雁鸣城,还有我祖父这位强者在场,怎么可能有人能轻易伤得了我父亲和我镇宇叔呢?所以,我和我娘猜测,会不会是这两块玉佩年头太久,自己出了问题,自然碎裂了,正因如此,我们才想着来看看我祖父的玉牌,好确定到底是怎么回事。”

“还有这种情况?”

薛飞虎听闻此言,原本冷峻的脸上露出一丝惊讶,缓缓道:“可这玉牌乃是老祖亲手炼制,采用的都是万年难寻的珍稀材料,向来坚不可摧,按道理说,不应该自然碎裂啊。”

听到薛飞虎这番话,肖雨和吴雷心中的恐惧如同汹涌的潮水一般,将他们彻底淹没。

此刻,他们心中仅存的那一丝希望,也在薛飞虎的话语中渐渐破灭。

“飞虎,算嫂求你了。”

肖雨强忍着内心的悲痛和恐惧,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

她向前一步,紧紧拉住薛飞虎的手,眼中满是哀求的神色,“你就让我们进去看一眼吧!如果老爷子和我丈夫真的出事了,那吴家可就面临着灭顶之灾啊!我们必须得尽快弄清楚情况,好做应对,不然一切都来不及了!”

“好,我陪你们进去。”

薛飞虎终于意识到问题的严重了,点了点头。

很快,肖雨、吴雷和薛飞虎三人,进了吴家家主吴浩淼的雅舍,找到了那块玉牌。

而那块玉牌,已经成了齑粉。

“我师父死了?”

薛飞虎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飞虎,吴家真的出事了,你和我马上护送吴雷,前往青玄宗。”

肖雨这女人还真是果敢,当机立断,准备出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