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看着两位美女相拥在一起,这样的画面犹如一幅美丽的画卷,美不胜收。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青衣少年的心中渐渐涌起一种难以言喻的怪异感觉。
因为青衣少年说话的声音并没有特意压低,所以萧璃和明馨郡主都是有听到的,于是,两人松开怀抱。
“啊,要抽签了,谢谢你提醒我们。”明馨郡主也不知道是否因为多了萧璃这个朋友,对打搅到她的青衣少年态度还是可以的。
明馨郡主伸手进签石盒,摸了摸,拿了一颗签石出来,三十号,也不知道好不好,“萧璃,你也快点抽吧。”
明馨郡主看了自个的签石一眼,就兴奋地提醒萧璃,握着萧璃左右的手晃来晃去的,像一个好动的小孩似的。
“知道了。”萧璃好笑的看着明馨郡主一眼,也没有佛她的意,伸手进签石盒,抽了一个签石,一看,五十二号,还可以。
“哇,萧璃,本郡主的是三十号,你的是五十二号,太好了。”明馨郡主就像是吃了兴奋剂似的,让萧璃很是无语。
还没等萧璃说些什么,明馨郡主又突然大喊起来。
“你站在这里还有事吗?”明馨郡主莫名其妙的看着抽了签石还没离开的青衣少年,他的眼光让明馨郡主有一种心里发毛的感觉。
萧璃的心中也感到有些奇怪,这青衣少年神情古怪的看着她和明馨郡主,是有什么事吗?这时,萧璃的心中有一种十分不好的预感。
突然,萧璃发现不止是青衣少年,在场的很多人都是神情古怪的看着她和明馨郡主,这下子,萧璃更是觉得莫名其妙了。
大家的视线让萧璃的心里也不由得有些毛毛的,这是怎么呢?
萧璃不由的好好地去想一想,是不是因为她们做了啥不得体的事情,所以大家看她们的视线才会这么的奇怪。
萧璃从头到尾的想了一遍,忽的,脑海中灵光一闪,双眸瞪着明馨郡主还紧紧抓住她的手,想到某个可能,萧璃整个人被雷得外焦里嫩的,都不知道说啥好了,顿时丧失了语言能力。
“萧璃,你怎么了。”明馨郡主呆呆的看着自己突然空了的手,想不明白萧璃为何要挣脱她的手。
“没事,比赛快要开始了,我们要做好准备。”萧璃真的是无语问苍天了,这叫她怎么回答啊,难道要萧璃大声说出,因为大家有可能误会她们搞蕾丝边了,所以不能握着手。
萧璃不得不感叹一句,这世界的人的想象力实在是太惊人了。
“哦,也是,那我们就好好地准备吧,签石应该快要抽完了,我们都要加油了,胜利是属于我们的。”
明馨郡主完全没有怀疑萧璃说的,也是被萧璃这么一打岔,明馨郡主完全忘记了之前大家看她们的奇怪眼神。
萧璃点了点头,没有说话,不是她不想说,实在是不知说什么好,她现在想静静了。
因为萧璃和明馨郡主变得正经起来,大家的注意力也不在她们的身上了,毕竟目前最重要的还是武灵大会。
“……想必签石大家都抽到手了,那么我现在宣布,四十进二十的比赛即刻开始……”
突然,高台上响起一道严肃的声音,预示着比赛的开始。
等高台上的人说完话后,萧璃也熟门熟路的把手上的签石捏碎,接下白光一闪,萧璃已经现身在一个独立的比武台。
等萧璃看清楚比武台上的一切时,眉头挑了挑,心中真的是啥想法都有了,真是特奇怪了。
萧璃参加武灵大会的时间也不短了,之前一个熟人都没有遇到,今天刚刚到会场,就看到了几个熟人,更离谱的是,现在的对手也是一个熟人。
真的是让人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要么一个熟人都没遇到,要么一遇就是一打的熟人,萧璃都忍不住感叹一句:熟人还真不少啊!
还不等萧璃感叹完,萧璃的熟人就先开口大声嚷嚷了。
“哈哈,萧璃你这废物还真是天堂有门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要闯,从今往后每一年的今日将是你的忌日。”
嚣张刺耳的声音响彻整个比武场,萧璃的眉蹙的死紧,无语的看着眼前有过一面之缘的女子,都不知道说啥好了。
这个是猴子请来的逗比吗?萧璃不得不这样怀疑,实在是女子的话说的太搞笑了,都还没搞清她萧璃的实力,就在那里乱嚷嚷的,女子就不怕最后输的人是她吗?
要是萧璃是绝对不会做这样的事的,就算是要放狠话,那也要在搞清楚对方的实力的前提下才放狠话。
女子的狠话让萧璃有一种她在找死的感觉!
萧璃凝视着那狂笑不止的女子,苦思冥想,终于恍然大悟,原来此女子正是当朝朱丞相的爱女——朱颖。
如此一来,朱仁和朱颖岂不是亲兄妹了?萧璃不禁慨叹,这朱家的基因当真是强大无比,一个两个的都犹如飞蛾扑火般,喜欢自寻死路。
朱仁曾三番五次地招惹萧璃,被萧璃狠狠地教训后,便如惊弓之鸟般,再也不敢去招惹萧璃了。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是,哥哥不敢找萧璃的麻烦,妹妹却竟然主动送上门来了。
“咳咳,这位姑娘,可否告知你与朱仁的关系究竟如何?”据萧璃调查所知,朱丞相此人甚是精明,怎会有如此两个头脑简单的儿女呢?她还是问得清楚些为好。
“你究竟有何企图?你是认识我哥,还是说你是我哥的旧情人?”朱颖的话语中充满了戒备,然而她也深知自家老哥的品性,老哥看上萧璃也并非奇事。
“朱小姐,你切莫误会,就凭你哥那德行,简直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又怎配得上我?”萧璃的语气和态度都充满了无比的自信,然而说出的话却犹如一把利剑,直刺人心。
“萧璃,你休要胡言乱语,我哥哪点配不上你了?分明是你高攀不起我哥才对。”朱颖也知晓自己所言甚是心虚,但她与老哥关系匪浅,无论如何也要帮老哥挽回些许颜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