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民们在听到村长所说的话语后,纷纷面面相觑,脸上露出惊愕和同情的神色,她们无奈地摇了摇头,叹息着缓缓离开了这个地方。
\"唉,这可真是可怜的一家人啊!姐姐竟然被抓到那残酷的战场上,而弟弟也不幸落入了那帮凶狠的土匪手中......\" 一些善良的村民边走边小声议论着,心中对这家人的遭遇充满了怜悯之情。
回到房子里的村长,心情显得格外沉重。
当她看到宋锦澜时,原本可能存在的一丝邪念瞬间消散得无影无踪。此刻的她对眼前这个少年已毫无兴致可言。
于是她粗暴地将宋锦澜拖进了阴暗潮湿的地窖,并狠狠地关上了门。
\"小宝贝儿,算你运气好,今天暂且饶你一命。\" 村长恶狠狠地说道,然后用力地盖上了地窖的盖子,仿佛要将宋锦澜永远封锁在这片黑暗之中。
地窖里弥漫着一股腐臭的气息,四周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宋锦澜蜷缩在地窖的角落里,身体瑟瑟发抖。
他不知道自己将会面临怎样的命运,内心充满了恐惧和绝望,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着,寂静笼罩着地窖,只有宋锦澜微弱的呼吸声在空气中回荡。
不知过了多久,一阵清脆的鸡鸣声划破了沉寂的黑夜。然而,此时的宋锦澜早已因为极度的惊恐和疲惫而昏迷了过去,对于外界的声音浑然不觉。
水程慧和同伴一路风尘仆仆地赶到了兴台村,刚进村口便迫不及待地拉住路过的几个村民询问起关于宋锦澜的消息来。
其中一个村民上下打量了她们一番后,皱着眉头说道:“你们是谁啊?怎么会来找宋锦澜?唉,真是太不巧!就在昨晚,村里突然闯进来一群穷凶极恶的土匪,二话不说就把宋锦澜给掳走了。”
听到这个消息,水程慧和同伴顿时大惊失色,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如纸。要知道,如果宋锦澜出了什么意外,她们俩可没法向上头交代啊!
“什么?!这怎么可能?!”水程慧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吼道,“那你们当时为什么不去把他救回来?!难道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土匪把人带走吗?!”
另一名村民无奈地摇了摇头,叹息道:“行了!现在说这些又有什么用呢?都已经太晚了。我们普通老百姓哪敢跟那些土匪硬拼啊,去了也是白白送死罢了。”
水程慧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她紧紧盯着刚才回话的那个村民,语气坚定地问道:“那你知不知道土匪的窝点具体在什么地方?大概有多少人?”
被水程慧这么一问,那个村民突然有些紧张起来,眼神闪烁不定,支支吾吾地回答道:“在……在初玉山里,不过我不太清楚到底有多少人……”说着说着,他的声音竟不自觉地开始结巴起来。
与此同时,一股莫名的压力从水程慧身上散发出来,仿佛有一只无形的大手正死死地掐住村民的脖子,令她感到呼吸困难,窒息感越来越强烈。
然而没过多久,这两个人便匆匆忙忙地离开了村庄,马不停蹄地朝着初玉山的方向疾驰而去。
一路上嘴里还不停地嘟囔着:“希望这次不是白忙活一场。”
水程慧赶紧劝说道:“别抱怨了,事已至此,再怎么发牢骚也无济于事,当前最要紧的事情,就是赶快想办法将宋锦澜从那可恶的土匪窝里解救出来,只有这样做,才不枉费禹大人当初对咱们的救命之恩!”
她们曾在残酷的战场上遭遇生死危机,多亏了禹若蕊挺身而出,二人才得以侥幸存活下来,要不然的话,恐怕早就一命呜呼去阎王爷那里报到了呢。
没过多长时间,二人便以最快速度抵达了初玉山脚下。
只见张怡雯伸手指向那条满是尘土的道路,惊呼道:“大姐,您快瞧!果不其然是那帮土匪干的好事儿,瞧瞧这儿到处都是密密麻麻的马蹄印子和杂乱不堪的脚印。”
水程慧顺着她所指的方向定睛一看,随即微微颔首,表示赞同张怡雯的看法。
紧接着,水程慧面色凝重地叮嘱道:“全副武装,要是救不回来宋锦澜,我们也没有办法向禹大人交差!”
听到这话,张怡雯重重地点了一下头,并斩钉截铁地应道:“嗯!”自从上次被禹大人从硝烟弥漫的战场救下之后,她们俩就深知自己这条命早已不再属于个人所有。
两人迅速整理好装备,全副武装后毅然决然地踏上了上山之路。此时此刻,山上那些作威作福的土匪们对此浑然不觉,丝毫没有意识到一场灭顶之灾正悄然降临……
“哈哈哈,也不知道那个广翠安的脑子是不是抽筋了?居然白白地送给咱们 10 两银子!”坐在主位上的大当家仰头大笑不止,一边笑,一边用手不停地上下掂量着那沉甸甸的 10 两银子,仿佛这银子能在他手中变出更多的财宝似的。
只见她那张粗犷的脸庞因为极度兴奋而涨得通红,嘴巴咧到了耳根处,露出一口参差不齐的黄牙,那笑容从始至终就没有停歇过一刻。
“就只是下山走那么一趟,便能轻轻松松地得到整整 10 两银子啊!我看,这世上怕是再没有比这更轻松的活计咯!”另一名土匪随声附和道,眼中满是贪婪和得意之色。
“嘿嘿嘿,依俺看呐,定是那广翠安知晓咱大当家的威名赫赫,心中害怕,所以才想方设法地要给大当家您送钱呢!”又一名土匪满脸谄媚地凑上前说道。
“哈哈哈——还是这位兄弟说得对,算她广翠安有点眼力见儿!来来来,大伙别愣着了,赶紧敞开肚皮吃!今晚咱们可要好好庆祝一番!”大当家大手一挥,豪爽地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