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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千户听说有诈,急往后跳到墙根,跟秦阳拉开距离。

秦阳见状哪里不知道是东窗事发了,虎千户过来交割了。

这个狼百户知道有异赶过来示警的来了。

但它一个百户地位低,不知道寅将军喝醉了不在这里的事,还以为在寅将军面前表现一下可以立个功。

秦阳本就是抢在守卫营虎千户来金库之前,冒称它的手下来交割灵石,想趁机闯入金库行洗劫之举的。

不想虎千户今日会来得这么快。

他反手虚拍,刚冲进来的狼百户哪里经得起他的掌力,啪地一声被打成烂泥飞了出去。

狐千户也趁机向秦阳使了个神识杀,却是惨叫一声抱着脑袋蹲了下去,险些显了原形。

“哪来的妖孽,敢冒称吾营的小妖过来坑蒙拐骗!”门外一道声音怒喝道。

秦阳听出是虎千户的声音,瞟了案桌下瑟瑟发抖的小妖一眸,伸手向那狐千户虚抓。

狐千户神识受创,平时爱慕人族的风俗,以读书吟诗为雅,疏于武艺和神通的修炼,其战力还不如一个金丹期高手。

嗖地一声,它被秦阳的掌力吸了过去,脖子被他用手叉住。

虎千户在门口探头探脑不敢冒然进来,狼百户一个金丹初期大妖的惨死把它吓到了。

寅将军呢?

狐千户本事不济是个绣花枕头,但寅将军可是雄霸妖族军界的无敌将军之一。

当看到一个牛头妖卡住狐千户的脖子,它又惊又惧又懵。

这牛妖它认识啊,早些天打过它的妖,闹过它的营啊!

矿区管账的羊总管的奴才!

它这是要做什么?

它要抢金库吗?

羊总管作为它的主人,只怕与此事也有牵连,难道羊总管想造反吗?

它心里十万个为什么,脑子一片混乱。

寅将军不在,是赶紧开溜,还是冲上去救狐千户?

它犹豫的瞬间,秦阳已经出手,扬手处,一道乌光呼啸着射向虎千户。

噗嗤一声,虎头落地,虎千户成为无头尸扑倒在地。

十丈杀一妖,千里不留行啊!

秦阳又摸出傀儡人抛出,乃是曹操、吕布和马超三个。

他们七手八脚把门口的虎尸拖进来关上了大门,落了铁栓。

外面几个小妖大呼小叫的声音瞬间变小了许多。

原来这座黑色巨石砌成的石屋,连大门都是熟铁打制的,上面还刻有符文。

这座石屋是座易守难攻的堡垒,当然,必须是在符阵启动的情况下。

柴刀杀了虎千户,旋转着在屋里飘飞一周,这才落入他手中。

秦阳把手中的狐千户掀在案桌上,顺手操刀压在狐妖的脖颈上。

“启动符阵,不听话,死!”

狐妖吓得魂飞魄散,忍着脑袋炸裂之痛急叫道:“别别别,桌子底下那块凸起的地砖便是开关!”

这厮倒是个贪生怕死之辈。

但又有谁不怕死呢,蝼蚁尚且贪生,何况生了灵智的人或妖呢?

秦阳收刀低头看桌下果然有块凸起的地砖,他伸脚把那个小妖踢开,踩了下去。

随着嗞嗞嗞的声音响起,整个石屋爬满了电弧一般的涟漪。

既然这座结实的石屋布置了符阵,那保护对象九成九便是金库。

此地无银三百两,找金库就那么简单!

秦阳回首看那狐妖,这家伙居然还躺在桌上不动。

“怎么,还要牛爷请你下来?”

“痛痛痛,本千户,哦,牛大王,不要那么粗鲁,我的头都要爆了!”狐妖挣扎着下了桌,一手扶着桌子一手抚着额哼哼。

秦阳皱眉打量它一番,这个妖极能是妖族富家子弟,资源堆出来的修为,除了元婴期修为,简直是弱不禁风。

“说说金库的事,不说,还是个死!”他再次发出死亡威胁。

狐妖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果然是来劫金库的。

但金库有失的话,它能有活路吗?

妖帝肯定会来个斩立诀啊!

可不说的话,立即会身首异处!

它眸光瞟了某处,心中忽然又窃喜起来。

寅总兵不在,告诉他又何妨?

“说!”秦阳眸中冒出了杀气,牙逢中迸出一个带冰渣的字。

“好好,我说,这金库乃是妖帝的宝库,打它的主意肯定是万死无一生,我劝牛大王崖岩勒马……”

“嗯……?”

“要打开金库,必须要两妖在场,一个是我,一个是寅总兵!”

“一次说完,再多说一个字,道爷用刀子催!”秦阳把柴刀在手腕上旋了个刀花,却猛发现自己失言了。

那“道爷”两字说顺口了,一个不留神脱口而出啊!

又瞥一眸手中的柴刀,心叹自己修为高了,有些肆无忌惮了,这种场合怎么拿柴刀出来使,这不又留了一个破绽吗?

他侧首看向狐妖的眸光杀气如质,这厮必须杀了灭口!

狐妖突然感觉屋内怎么这么冷,它打了寒战,急说了蹊跷。

“牛大王,这金库的入口便在这屋里,当初修建时便设置了精妙无比的符阵。

为了防止看守金库者监守自盗,所以金库入口的符阵设置了开启条件。

必须有两位守护者的掌纹与机关对上,这金库之门才会找开!”它指了指着石墙上一块凹陷的地方道。

秦阳明白了,他也精通符阵,这是符阵布置者设置了“掌纹锁”啊!

这个狐妖与那个寅将军同时把手掌按在机关上,金库之门才会打开。

他走近那处有凹陷的石墙,仔细观察了一小会,有些复杂,要解密需要时间。

“寅将军呢?”

“寅将军中午喝多了,烂醉了,他在临江的营房中睡觉!”

“寅将军是什么修为?”

“出窍中期,妖族十二大无敌将军!”狐妖说起寅将军嘴角微挑。

这是看好寅将军,希望能用寅将军的名讳吓住这个牛妖的表情。

秦阳暗忖,要斩杀一个出窍期大妖倒没什么压力,但要擒住可能要费些时间。

但要离开这个石屋去擒寅将军,又恐发生什么变故。

要不干脆用“五雷正法”轰塌这个法阵?

但要是山体也塌了,那灵石也被埋起来岂不麻烦?

“关了法阵!”他不能等了,圣城的大妖要是知道这边有异赶过来,自己和王天师肯定抗不住。

狐妖不知他要玩什么幺蛾子,但又不敢不听,只得弯腰伸手到桌子底下关了法阵。

外面已有大小妖怪在砸门叫骂。

秦阳放出神识向军营扫荡过去,果然探得临江一座营房里有个气息如宏的大妖,多个妖围着在又摇又喊。

寅将军是驻军之首,所有号令必须由它发出,军营里的妖见金库有变故,也是急了,去了几拨妖过去要弄醒它。

秦阳手掐法诀,念动真言,剑指遥指寅将军的营房。

“咔嚓!”

整个山谷颤抖起来,凭空起雷,把寅将军的营房轰为平地。

好在秦阳要留它性命,这雷随心控制了威力,寅将军被烧成一个炭球,却仅有些皮肉之伤。

但它的酒瞬间醒了,一个咕噜从地上爬起来大声吼道:“怎么回事?

本将军在哪里?

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