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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孤霸天突如其来的要求,让陈钰都不由自主的愣了愣。

有些难以置信的看着他:“你搞什么鬼?”

独孤霸天却没有理他,而是盯着满脸惊慌的雪千寻,冷声道:“怎的,你还要忤逆我吗?”

“雪妾不敢。”

雪千寻只是犹豫了片刻,便乖乖照办。

将黑色衣衫快速褪下,呆呆的站在原地,一时无所适从。

又听独孤霸天道:“去,在陈钰身边坐下。”

“是。”

雪千寻眼角缓缓落下一行眼泪,乖巧的来到陈钰身边跪坐,哽咽道:“陈公子,雪儿有眼不识泰山冒犯了您,请您恕罪。”

陈钰:|??w?` )

怎么感觉自己卷入了一种很奇怪的play当中。

独孤霸天细致的观察着雪千寻的神情,转头又对另一个侍妾道:“诗诗,你也去伺候陈钰喝酒。”

“是。”

那身穿红色襦裙的娇艳女子几乎不假思索。

与雪千寻一左一右,分侍于陈钰身旁。

软玉柔香在侧,陈钰嘴角终究是没憋住笑,打趣道:“这是干什么霸天,都是自家兄弟,太客气了吧。”

自己的女人这么送是吧。

不过细细想来,放在目前这个时代背景下,独孤霸天未必就将这两个女子当做自己的女人。

妾侍嘛,很多时候就跟货品一样,拿来招待客人也不是没有。

既然独孤霸天不在意,陈钰自然也不会扭扭捏捏。

雪千寻也好,诗诗也好,都是人间绝色,便宜不占白不占。

独孤霸天在一旁看了一阵子,像是在学习陈钰折磨人的方式。

最终还是觉得有些无聊,自顾自的回到了主座上。

一只手托着下巴道:“你要去嵩山派?”

陈钰将手从雪千寻纤细白嫩的腰肢上撤回,疑惑道:“你怎么知道。”

对方嗤笑一声:“你从衡阳城到现在搞出这么大动静,谁不知道你要做什么,还不是想统一五岳剑派,既如此,左冷禅便是你越不开的阻碍..呵,这人野心不小,实力嘛...”

话里话外透着对左冷禅的不屑。

见陈钰盯着自己,独孤霸天嘴角微微扬起:“其实不用那么麻烦,陈钰,你若归顺于我,我便让人取了左冷禅的首级,日后便由你统帅五岳剑派,如何?”

“我发现你最近越来越会装杯了。”

陈钰微微皱眉,继而笑道:“你若归顺于我,我便杀了那东方不败,日后由你统帅日月神教,如何?”

对方明显愣了愣,眼神透着些揶揄:“这个提议倒是有趣,我还真有些动心了。”

“那你好好考虑考虑。”

陈钰不由分说,将杯中的酒水一饮而尽:“感谢招待,你还有事没有,若是没事我可要走了,赶路要紧,耽搁不得。”

独孤霸天见他当真要走,于是开口道:“是有件事,我想让你跟我联手对付一个人,事成之后我可以将完整的《葵花宝典》阳录教授给你。”

就知道这顿饭不是那么单纯。

陈钰回头看向他:“你自诩霸天,还有你搞不定的敌手?”

对方不置可否,深邃的眼眸动了动:“成交么?”

“我对阳录不感兴趣。”

陈钰摇摇头,通过武功复制卡,他已经获得了完整的《葵花宝典》阳录。

接着道:“倘若你有阴录,我倒是可以考虑一下。”

......

从峰上下来,陈钰在一黑衣女子的护送下回到了大舟之上。

面对岳不群话里话外打探那独孤霸天的底细,陈钰只是随口带过,只说自己也不甚清楚。

其实心中已经隐隐有了猜测。

这独孤霸天大概率是日月神教的人,而且肯定身居高位,甚至跟东方不败也有关联。

多半是有仇,否则之前在谈及东方不败的时候也不会那般不屑。

莫非是任我行那一派的人?

陈钰想着下次兴许可以问问任盈盈,对方是任我行的女儿,对于前教主的那些部下肯定极为了解。

大船继续向南行驶。

傍晚时分,牢岳照旧安排妥当,让宁中则与陈钰独处。

进入舱室,只见宁中则正趴在桌子上,桌上又放着好几坛酒,一副又是喝多了的模样。

但这次的情况明显跟上次不同。

陈钰能够看穿恶念,当然在第一时间就觉察到了宁中则并未喝多。

而是完全的清醒状态。

【当前目标:宁中则】

【恶念一:想弄清楚陈钰到底是不是太监】初级奖励

【恶念二:希望珊儿永远不知道这件事】高级奖励

【恶念三:希望陈钰没发现我是装醉】中级奖励

看来对方对自己是不是切了这件事很在意啊。

甚至到了忍着羞涩装醉试探的地步。

陈钰不禁莞尔。

既然宁中则想演戏,自己配合一下倒也无妨。

于是干脆坐到她的身旁,柔声道:“宁女侠,你怎么又喝这么多。”

宁中则倒是真喝了些酒,可远远没到断片的地步。

此刻面颊微红,趴在桌子上不想抬头。

声音含糊道:“我...我没喝多。”

“好好好,知道你没喝多,但是你得答应我,以后少喝点酒,对身体不好。”

陈钰轻轻握住她的手。

宁中则身躯微颤。

清醒的时候就这点最难熬,她必须直面陈钰的攻势。

此时此刻还得装作一副醉了酒的模样。

“答应我好不好宁女侠,我真的会心疼。”

陈钰憋着笑,极为关切的说道。

宁中则鸡皮疙瘩都起了一层,心中暗暗骂了句“登徒子”。

双颊滚烫的同时却也不好将手抽回去。

只能任由陈钰把玩。

心想这么下去也不是个事儿,索性抬起头,一双慧眼盯着陈钰道:“你...你又来轻薄我。”

“这也算轻薄吗?”

陈钰故作讶异,托着下巴笑吟吟道:“宁女侠,你怕不是忘了,我们更亲密的也做过。”

宁中则俏脸一红,心中既羞又恼。

心想你这小贼当真不要脸。

这种事也能公然说出口的么。

可嘴上却不好干脆喝骂,而是装作一副醉醺醺的模样,断断续续道:“你...又想怎么样?”

当务之急还是先查明陈钰是否自宫了。

倘若当真没自宫,更要弄清楚原因。

到底是那武功压根就不需要自宫,亦或者是别的什么方式可以失而复得。

宁中则关切岳不群,即便岳不群现在已经有些六亲不认,可毕竟夫妻一场,怎能袖手旁观。

倘若能让自家师兄恢复原状,便是死了她都愿意。

为此宁中则已经做好了忍耐的准备。

然而令她没想到的是,陈钰这次并未急着对她动手动脚。

而是颇为贴心的将她抱在怀里,笑眯眯道:“你酒喝多了,上次被你拽着我也喝多了,做了些出格的事,今天我就看着你休息好了。”

那怎么行!

宁中则心中一急,气恼不已。

心想你这小贼现在倒是当坐怀不乱的正人君子了,你若当真坐怀不乱,我该如何印证?

这位华山派掌门夫人犹豫了片刻。

抬头看着陈钰道:“可是我不想休息。”

陈钰心里已经开始笑了,脸上却是一副无可奈何的模样:“宁姨真是小孩子气。”

宁中则俏脸通红,急道:“你叫我什么?”

“宁姨啊。”

陈钰嘴角微微扬起:“你若当真不想休息,就唤我一声钰儿。”

宁中则只觉得心脏剧烈跳动,简直要从嗓子眼蹦出来了。

难以言喻的羞涩叫她一时不敢瞧陈钰的眼睛。

没办法,得忍耐。

过了好一会儿,宁中则才从嗓子眼缓缓挤出来两个字:“钰儿...”

声音轻柔婉转,羞涩缠绵。

“我,不想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