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兴二十五年十月二十五,辰时,圣都洛阳,通天武馆。通天武馆坐落于城东南的繁华街区,此地人来人往,热闹非凡。
武馆的建筑风格大气磅礴,飞檐高挑,仿若展翅欲飞的苍鹰,馆门之上高悬一块巨大的牌匾,上书“通天武馆”四个烫金大字,笔锋刚劲有力,彰显着武馆的赫赫威名。
近日,武馆新收了一批资质颇佳的好苗子,馆内洋溢着蓬勃的朝气与活力。
当第一缕阳光洒在练武场上,便能听到此起彼伏的呐喊声与拳脚碰撞之声。学员们在教练的指导下,刻苦练习,一招一式都尽显专注与认真。
此时,武馆后堂的书房中,孙宗宇正与副馆主胡问戈讨论着今年武馆新生的事情。
孙宗宇身形魁梧壮硕,宛如一座巍峨耸立的铁塔,宽厚的肩膀仿佛能扛起千钧重担。每一步踏出,都坚实有力,肌肉在衣衫下若隐若现,散发着无尽的力量感。其面庞线条刚硬,浓眉之下是一双深邃而锐利的眼睛,时刻透着坚毅与果敢。
胡问戈身形修长,一袭月白色长袍更衬得他气质儒雅,举手投足间带着几分书生气。然而,那微微眯起的双眼,偶尔闪过的精明与算计,又让人隐隐觉得他透着一丝阴鸷。
他同样是第三代松林学院弟子,来自猴族五大家“孙,吴,胡,袁,石”中的胡家,亦是赤尻马猴一族。
至于为何前文中的吴芸的吴氏也是赤尻马猴一族,是因为在东汉的时候分过一次家,变成了现在的吴氏与胡氏,族长则由两家轮流做。
因当时是汉献帝初平年间,故称此次事件为“初平分宗”。
“宗宇,今年这批新生里,有个叫单安仁的小子,根骨奇佳,是块练武的好料子。”胡文戈拿起桌上的一份学员资料,推了推鼻梁上的那副精致的玳瑁眼镜,镜片后的双眸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兴奋。
“我瞧着他使枪的架势,假以时日,说不定能成大器。他对枪法的理解,远超同龄人,那些复杂的枪诀,他只需听一遍,便能心领神会,这般天赋,在咱们武馆多年来的新生里,实属罕见。”
孙宗宇接过资料,仔细端详着上面的信息,微微点头,脸上露出一丝赞赏:“嗯,我也留意到他了。豫系狼族十六家中的单家小子,这孩子眼神里透着股子坚毅,是个可塑之才。问戈,你可得多费些心思,亲自指点指点他。你在武学教导上的能力,咱们武馆上下可是有目共睹,经你手调教出来的弟子,各个出类拔萃。”
胡问戈笑着摆摆手,谦逊中带着一丝自得:“宗宇,你这话说的,咱们都是为了武馆,哪能分你我呢!不过话说回来,这新生里也有几个调皮捣蛋的,得好好敲打敲打,别让他们坏了武馆的规矩。我已经让赵教头多盯着点了,要是再敢捣乱,可不能轻饶,得让他们知道,咱们通天武馆的规矩不是摆设。”
正专注间,一名下人匆匆走进书房,神色略显紧张,恭敬禀报道:“主子,有人到访!”
孙宗宇放下手中的笔,立刻起身迎了出去,心中暗自揣测:“哈哈,估计又是来拜师学艺的。”
然而,当他看到来人只是一位身着华丽服饰的侍从,手捧着一个精雕细琢的长形礼盒时,不禁微微有些失望。
侍从见到孙宗宇,连忙恭敬地行了一礼,说道:“孙馆主,这是河南王殿下特意差小的送来的礼物,还望您笑纳。”
“河南王?龙傲惠?”孙宗宇心中猛地一惊,他与龙傲惠虽同是第三代松林学院弟子,但平日里并无深交,这突如其来的厚礼让他顿感不安。
一旁的胡问戈也瞬间警觉起来,他向前一步,站在孙宗宇身旁,双手抱在胸前,目光紧紧盯着那礼盒,镜片后的双眼闪烁着审视的光芒。
侍从将礼盒放在桌上,缓缓打开。刹那间,一道耀眼的光芒从盒中射出,盒内竟是一柄龙纹铁棍,那强大的威压瞬间弥漫整个内堂。
铁棍上的一条条龙纹栩栩如生,仿佛活了一般,隐隐有龙吟之声传出,好似要冲破束缚,纵横天地。
“霸天腾龙棍!”孙宗宇瞪大了眼睛,心中掀起惊涛骇浪。他对这神兵的威力和价值了如指掌,龙傲惠此举,显然有着更深的意图。
周围的空气仿佛瞬间凝固,孙宗宇的双手不自觉地微微颤抖,甚至能清晰地听到自己剧烈的心跳声。
他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看向侍从说道:“劳烦你回去告知殿下,这份礼物太过贵重,孙某受之有愧。”
侍从却只是微微一笑,说道:“殿下说了,这只是一点小小心意,馆主您就收下吧,这是殿下给您的信。”
信上的字迹龙飞凤舞,正是龙傲惠的手笔。
“宗宇吾兄,见字如面。忆往昔,你我于松林学院求学之时,青春正好、意气风发。那些一起在学院中钻研武学、谈天说地的日子,犹如璀璨繁星。兄之才华、兄之抱负,我皆看在眼里、记于心中。”
孙宗宇眉头微皱,继续读下去。“如今,兄在猴族之中,虽有地位,却话语权不足,弟深感痛心。弟知兄之难处,亦愿助兄一臂之力,故赠以一点心意,望兄笑纳。此棍与兄,就如同蛟龙遇沧海,定能相得益彰!而弟也有一事相求,日后自会告知,弟定不会让兄难做。弟龙傲惠敬上。”
孙宗宇目光扫过那些字迹,起初,字里行间的温馨话语如同一缕春风,轻轻拂过他的心间。
那些对松林学院时光的怀念,似一幅幅生动的画卷在他眼前徐徐展开,他仿佛看到了年少时的自己和同学们在练武场上挥汗如雨的身影,听到了那时的欢声笑语,嗅到了清新的松香。
这回忆让他的嘴角不自觉地微微上扬,眼神中闪过一丝怀念。
然而,当他从回忆中缓过神来,现实的冷水瞬间浇灭了那一丝温暖。他与龙傲惠并不熟,顶多只是在学院时的点头之交,为何龙傲惠会突然送来这样一封饱含深情的信?
孙宗宇眉头紧锁,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他深知,这看似温馨的回忆背后,定是有着复杂的利益纠葛。
他的目光再次落在信上,看到龙傲惠承诺帮他提高在猴族中的话语权时,心中更是警铃大作。
他在猴族中辛苦经营多年,虽有阻碍,但他一直靠自己的努力和智慧前行。龙傲惠此举,是真的想帮他,还是想利用他达到不可告人的目的?
他的手微微颤抖,信纸在手中发出轻微的沙沙声。他感觉自己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慢慢拖向一个深不见底的黑洞。
那根霸天腾龙棍就摆在一旁,散发着威严的气息,它不再仅仅是一件兵器,更像是一个沉重的枷锁。
可即使心中满是警惕与疑惑,孙宗宇脸上却瞬间堆起了热情爽朗的笑容,拱手对侍从说道:“都是第三代松林学院毕业弟子,殿下太客气了!孙某一介武夫,王爷要是有什么事吩咐就好了!还以如此重礼相赠!”
侍从微微欠身,谦逊回应:“殿下看重孙馆主,这些都是殿下的一番心意。”
孙宗宇眼珠一转,像是突然想起什么,眼中闪过一丝精明,踱步到房间一侧的雕花檀木柜前。他抬手,轻轻打开柜门,从里面小心翼翼地捧出一个精致的锦盒。
打开锦盒,只见里面静静躺着几块美玉,在屋内光线的映照下,散发着柔和而迷人的光泽。
他拿起其中一块,放在掌心细细端详,这块美玉质地温润细腻,触手生温,色泽仿若春日清晨的晴空,纯净而澄澈,纹理丝丝缕缕,宛如大自然精心绘制的画卷。
“河南王殿下喜好美玉,孙某这里正好有几块!都是上等的好料子,温润细腻、色泽纯正,本想着找个合适的时机,雕琢成精美物件。既然殿下厚爱,我也不能失礼,烦劳您回去带给殿下!并告知殿下,改日孙某定会再次登门拜访,好好叙叙旧。”孙宗宇说着,将锦盒递向侍从,脸上堆满了热情的笑容,眼神中却透着几分不易察觉的深意。
侍从脸上依旧挂着礼貌的微笑,点头应下:“小的一定如实转告。”
孙宗宇又与侍从寒暄了几句,随后,他不动声色地从袖间掏出一张白花花的银票。这银票面额不小,在手中轻轻晃动时,发出细微的簌簌声。
他不着痕迹地将银票塞到侍从手中,同时拍了拍侍从的手背,笑着说道:“兄弟一路奔波,辛苦了,这点小意思,就当是买杯茶喝。”
侍从微微一怔,眼中闪过一丝惊喜,旋即不动声色地将银票收入袖中,再次欠身行礼,言辞愈发恭敬:“多谢孙馆主,您放心,小的回去定会将您的话一字不差地转达给殿下。”
待侍从的身影消失在武馆外,孙宗宇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的凝重与思索。他缓缓踱步到桌前,再次看向那柄霸天腾龙棍,伸手轻轻抚摸着棍身上的龙纹,眉头越皱越紧。
“龙傲惠到底想干什么?无故送我这神兵,还提及帮我提高在猴族的话语权,这背后的代价是什么?”孙宗宇低声自语,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警惕。
他深知,在这看似平静的都城洛阳,各方势力暗流涌动,每一步都必须小心翼翼,稍有不慎,便可能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胡问戈走到孙宗宇身边,细长的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发出有节奏的声响:“宗宇,咱们在这都城洛阳,本就身处各方势力的漩涡中心。龙傲惠这突然的举动,背后肯定有大文章。”
他微微顿了顿,目光看向那根霸天腾龙棍,“这霸天腾龙棍,可不是一般的物件,他舍得拿出来,可见所求之事绝不简单。依我看,他说不定是想利用你在猴族的影响力,为他的计划铺路。咱们得小心应对,别一不小心就成了他的棋子。”
孙宗宇深吸一口气,转身看向胡问戈:“文阁,你说得对。我在猴族多年,好不容易积攒起如今的地位,可不想因为这莫名其妙的事儿,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他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无奈与担忧,“我想传信给表姐吴芸,她心思缜密,见识也广。你觉得呢?”
胡问戈推了推眼镜,镜片后的双眼闪过一丝意味深长的光:“吴芸确实聪慧过人,又是你最信任的人。不过,咱们也不能完全依赖她。这事儿,咱们自己得先理出个头绪。我觉得,咱们可以先从龙傲惠最近的动向查起,看看他到底在谋划什么。”
他微微皱眉,眼神中闪过一丝忧虑,“不过,咱们得尽快弄清楚龙傲惠的意图,时间拖得越久,对咱们越不利。我担心,他要是等不及了,说不定会采取更激进的手段。”
“传信给表姐,务必让她尽快过来。”孙宗宇再次吩咐下人,语气中多了几分不容置疑的急切。
他需要和表姐吴芸商议,弄清楚龙傲惠的真正意图,以及该如何应对这突如其来的状况,在这场权力的漩涡中,为自己和猴族寻得一条安稳的出路。
……
与此同时,洛阳城中心,一条宽敞繁华的街道上,元始钱庄宛如一座巍峨的金融堡垒,散发着令人瞩目的气息。
钱庄的建筑风格融合了传统与奢华,飞檐斗拱高高翘起,像是要腾飞的瑞兽,在阳光下闪烁着金色的光芒。
巨大的朱红色木门,每一扇都由整根粗壮的红木打造,上面镶嵌着精美的铜质浮雕,刻画着麒麟献宝、招财进宝等寓意吉祥富贵的图案,彰显着麒麟族的独特身份与雄厚财力。
门前的石狮子足有两人多高,威风凛凛,周身的毛发雕刻得栩栩如生,张着血盆大口,仿佛在守护着这座财富的殿堂。
走进钱庄内部,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宽敞明亮的大堂,地面铺设着光滑如镜的大理石,每一块都打磨得极为平整,能清晰地倒映出人们的身影。
大堂四周,整齐地摆放着一排排红木柜台,柜台上摆放着精致的算盘和账簿,账房先生们身着丝绸长袍,手指在算盘上灵活地拨动着,发出清脆悦耳的声响。
墙壁上悬挂着一幅幅名家字画,山水花鸟、人物典故应有尽有,为整个钱庄增添了浓厚的文化气息。
后堂是沈兵的私人领地,这里的奢华程度更是令人咋舌。踏入其中,仿佛进入了一个梦幻般的世界。
地面上铺着一层厚厚的波斯地毯,柔软舒适,图案精美繁复,每一寸都透露着异域风情。
房间的中央摆放着一张巨大的檀木书桌,桌面光滑如镜,散发着淡淡的檀木香气。
书桌上摆放着一套纯金打造的文房四宝,笔杆上镶嵌着璀璨的宝石,在灯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辉。
书桌后面是一把宽大的太师椅,由珍稀的黄花梨木制成,上面铺着柔软的虎皮坐垫,让人坐上去就不想起身。
房间的一侧是一个巨大的书架,上面摆满了各种珍贵的书籍和古籍,每一本都用精美的书套包裹着。
书架旁边是一个酒柜,里面存放着来自各地的珍稀美酒,有西域的葡萄酒、南方的花雕酒,还有麒麟族秘制的灵酒,每一瓶都价值不菲。
沈兵的卧室更是奢华至极。一张巨大的雕花床榻占据了房间的一角,床榻由沉香木制成,不仅散发着迷人的香气,还有助于睡眠。
床上铺着柔软的丝绸被褥,绣着精美的麒麟图案,每一针每一线都倾注了绣工的心血。床边摆放着两个床头柜,上面各放着一盏夜明珠制成的台灯,光芒柔和而明亮,即使在夜晚也能将整个房间照得如同白昼。
在房间的另一侧,是一个巨大的衣帽间,里面挂满了各种名贵的服饰,有锦缎长袍、貂皮大衣、绫罗绸缎制成的披风等等,每一件都做工精细,款式新颖。
衣帽间旁边是一个梳妆室,梳妆台上摆放着各种金银首饰和珍贵的化妆品,从西域的香料到南海的珍珠粉,应有尽有。
沈兵的生活起居更是奢华无比。他每天早上醒来,便有一群丫鬟和小厮伺候他洗漱更衣。
洗漱用的水是从深山里采集的清泉,经过层层过滤和净化,水质清澈甘甜。洗漱用品也是极为讲究,牙粉是用珍珠粉和名贵药材研磨而成,洗脸的毛巾是用最上等的丝绸制成,柔软舒适,不会对皮肤造成任何伤害。
用餐时,沈兵的餐桌上摆满了各种珍馐美味。从天上飞的到水里游的,从山里跑的到地里长的,应有尽有。
每一道菜都由名厨精心烹制,色香味俱佳。餐具也是极为奢华,碗碟都是用纯金或纯银打造,上面镶嵌着各种宝石和珍珠,每一件都堪称艺术品。
平日里,沈兵出行都有豪华的马车代步。马车由四匹高大健壮的骏马拉着,车身由上等的木材和精美的皮革制成,车内装饰着柔软的坐垫和精美的窗帘,还有各种点心和茶水供他享用。
马车的周围,还跟着一群侍卫和丫鬟,时刻保护着他的安全和照顾他的生活起居。
在这样奢华的环境中生活,沈兵早已习惯了这种养尊处优的日子。
这一日,手中把玩着一枚金锭,眼神专注地盯着账本。他身形修长,面容英俊,一袭锦衣更衬出他的富贵气质,举手投足间尽显麒麟族二少爷的优雅与从容。
就在这时,一名小厮匆匆跑进来,神色慌张,“二少爷,不好了!河南王殿下殿下正往咱们钱庄来了,说是要亲自拜访您!”
沈兵手中的金锭差点滑落,他微微皱眉,脸上闪过一丝诧异,“河南王龙傲惠?他来作甚?”但很快,他便恢复了镇定,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自信的笑容,“来者是客,准备好茶,我亲自去迎接。”
片刻后,龙傲惠在一群侍卫的簇拥下踏入了元始钱庄。
沈兵满脸笑容地迎上前去,“哈哈,什么风把殿下您给吹来了,有失远迎,罪过罪过!”
龙傲惠也笑着回应道:“沈兄,许久不见,别来无恙啊!今日我不请自来,还望沈兄莫要见怪。”
两人寒暄一番后,便一同来到了后堂。
龙傲惠看着周围奢华的装饰,不禁赞叹道:“沈兄,这元始钱庄不愧是麒麟族的产业,真是气派非凡啊!”
沈兵谦虚地摆摆手,“殿下过奖了,不过是些身外之物罢了。不知殿下今日前来,所为何事?”
龙傲惠也不再拐弯抹角,直截了当地说道:“沈兄,实不相瞒,我今日前来,是有一事想与你商量。如今局势动荡,我欲成就一番大业,还望沈兄能够助我一臂之力。”
沈兵心中早有预料,他端起茶杯,轻抿一口,缓缓说道:“殿下,您知道的,我们麒麟族一向不参与这些纷争。此事事关重大,我恐怕……”
(注:1.历史上的他
单安仁(1304~1388),濠州(今安徽凤阳)人,明朝首任工部尚书。
1351年,单安仁召集民兵,号称青军,自称元帅。
龙凤二年(1356年),单安仁率众归附朱元璋。
洪武元年(1368年),任工部尚书,阶嘉议大夫。
洪武二年(1369年)改任兵部尚书,年已六十七的单安仁,以精力衰孱,请致仕。
洪武二十年(1387年)十二月六日病逝,享年八十五岁。
2.大事件——初平分宗
回溯东汉末年,天下大乱,烽火连天,赤尻马猴一族也被卷入了时代的洪流之中。
彼时,族内对于未来的发展方向产生了巨大的分歧,由此引发了一场激烈的争论。
一部分族人主张积极入世,凭借自身的高强武艺,投身于各方势力的争斗之中,期望在乱世里闯出一片属于自己的天地,进而光耀整个赤尻马猴一族;而另一部分族人则认为,乱世之中,唯有避世自保,潜心修炼,传承族内的武学与文化,才能让赤尻马猴一族的血脉得以延续。
两种观点针锋相对,互不相让,最终导致了赤尻马猴一族的分裂。
主张入世的族人,以吴姓为旗帜,逐渐形成了吴氏一脉;而坚持避世的族人,则以胡姓为标识,发展成了胡氏一脉。
从那以后,赤尻马猴一族便分成了吴氏与胡氏两家。
为了维系两族之间的血脉纽带,同时彰显赤尻马猴一族的整体性,两族共同定下了一个规矩:族长之位由吴氏与胡氏轮流担任。
每到新一任族长的选举之时,两族都会举行盛大而庄重的仪式。在仪式上,族中长老们会齐聚一堂,共同回顾赤尻马猴一族的历史,缅怀先辈们的功绩,同时也会对未来的发展方向进行深入的探讨与规划。
正因如此,在前文中出现的吴芸所属的吴氏,与胡文阁所在的胡氏,虽姓氏不同,但同属赤尻马猴一族,他们之间的血脉联系紧密而深厚,共同续写着赤尻马猴一族的传奇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