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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之前提过,新手福利房间的位置会随机更换。可楼栋编号和房间编号就在这。因此,秦难书大胆猜测,新手福利房间其实就是d级房间。d级房间随机被分配成新手福利房间,所需经验值下调。至少剩下等级的房间,大概率不会在这个地方。

秦难书盘膝坐在床上,目光落在木板凹陷的地方。这凹陷一看就是用类似铲刀的东西一刀一刀铲出来的,因此其实凹陷有一个上下坡度,看手法是人为不会有错。不过可以看出这人的手很抖,力气也不会太大,铲出来的地方坑坑洼洼。

手肘不自觉搭在膝盖上,不一会儿,手又撑在了下巴上。

以前在这住的人留下的东西?这人还怪好的。做慈善吗?秦难书不大相信。可搭上一张豁免卡,放一个真假不明的消息,目的是什么呢?

如果说是原主人系统给的储存空间装满,所以放在这儿,没道理不把它带走,而且这么说的话,字条就没有存在的意义了。

“咚咚咚……”

一阵小心翼翼的敲门声传来,打断了秦难书的思绪。秦难书侧头望向房门。

“哥——哥——你在吗?”刻意放低延长的声音,活像闹鬼。除了章晓天那个活宝,还能有谁。

秦难书打开门,果不其然,明明是一张很正派的脸,硬生生让章晓天凹出了贼眉鼠眼的架势。

章晓天进不了房门,把人堵在门外说话又实在不像话。秦难书索性走出来,跟章晓天一块儿站在门外。

他入住的时候就观察过,不知道是不是系统刻意为之,这层楼就他一个人,其它房间都是空的。在外面说话倒也不怕被谁听见。

“哥,咱们去做任务好不好。我刚做完一个d级任务,感觉还行。我看过了,有一个d+级的双人任务,咱俩一块儿去,值300积分呢。我感觉怪适合我俩的。”章晓天依旧顶着他写满好骗……写满不谙世事的脸,一脸期盼的看秦难书。

秦难书倒是没想到章晓天这么快就开始主动做任务了,还会主动来找他。他以为按章晓天这性子,得蜗居在他的房间里至少三天呢。

“什么任务?”生前尔虞我诈太多,身边多得是比鬼还精的人,倒是少有章晓天这样的,秦难书难得多几分耐心。

“叫‘山村’。听这名字就格外纯朴,估计难不到哪儿去。哥,你觉得咋样?”见秦难书这样子是有戏,章晓天更积极了。

秦难书不置可否:“你做的d级任务是什么?”

章晓天嘿嘿两声,挠挠头:“让我救一个濒死的人。我在医院待的时间比我在其他地方待的时间的总和还多,再加上自己也学过这个,算个半吊子医生,给人救活了,然后我就完成任务了。”

秦难书点点头“挺好的。”

他这么说,章晓天笑得就更灿烂了:“所以哥,咱们一块儿去做任务好不好?”活着的时候章晓天就是撒娇耍赖的能手,又有一张格外能激起长辈怜爱的脸加持,但凡想要的,家里无有不同意的。

虽然秦难书不大可能是因为这张脸同意他的请求,但在秦难书“嗯”的一声后,章晓天还是没忍住小声欢呼起来。

系统的任务页面是有搜索栏在的,输入对应的任务编号,就可以找到想做的任务。

两人找到“山村”的编号,同时选择进入任务。

几乎只是一眨眼,秦难书面前的景色就变了模样。

他待在一个类似卧室的地方。至于为什么说是“类似”,是因为整个房间其实更像杂物间。柴火占据狭小房间的大半部分,几块破布铺在地上,他本人坐在上面,身上穿的衣服和地上铺的说不出哪个更差。看这几块布摆放的形状,应当是充当了床的角色。衣服一边的墙上开了一扇窗户,外头荒草地里偶尔露出怪石的踪迹。

天色很晚了,但月光很亮,照下来勉强能看见外头的景象。

秦难书推开门,年久失修的木门“嘎吱”一声,在静寂的夜晚格外响亮。

外面就是堂屋,侧边墙有一张四方木桌,桌腿缺了个角,被石头垫着。

泥土制的地面有几洼积水。

“滴——!检测到玩家进入游戏。请在2小时内完成您的第一阶段任务:找到您的队友。”

不排除系统搞文字游戏的可能,但此时,队友应该是章晓天没错了。可他人呢?

除开堂屋和秦难书刚刚待的房间,木屋还有一个房间。

木门的门板之间有空隙,房间里虽然有窗户,但月光照耀的范围并不包括屋里的床,因此看不见床上躺的是谁。

秦难书走过去,侧耳听里头的动静。

微弱的鼾声透过隔音极差的木门传过来。但那个声音不是章晓天的,倒像是中老年男性的。

系统没给倒计时,但秦难书自己估算着时间。

他退至屋外的院子里。哪怕有月光加持,天色还是极黑。近些的地方还好,稍隔远些就是黑漆漆一片。别说找人,这个天色但凡踏出这个地方,一般人都别指望能再走回来。

系统这回没说需要隐藏身份,秦难书默认没有这个限制。

他回到自己的房间,把柴火抱出来,劈好的没劈好的拢成一堆,摆成篝火的模样。

户外生火是他们这种人的基础技能,火焰逐渐升起,腾高,越燃越烈,衬得秦难书雪白的脸有了几分暖色。

山间夜晚寒凉,秦难书身上的衣服御寒作用几近于无。火焰旁,倒是能有几分温暖可言。

“闹子嫩死囊个杂种,囊……(老子日死你个杂种,你……)”屋里冲出来一个四十来岁的男人。男人穿着背心和短裤,外头披着一件厚外套,手里拎着一根木棒,眼见着要冲秦难书砸下来。

秦难书侧身一躲,脚踹上男人的手腕。男人吃痛,哀嚎一声松开了手。

“囊……囊……(你……你……)”男人说话口音很重,但看面部表情就可以猜出来,绝对不是什么好话。

骂的同时男人也没忘了抬起另一只尚且完好的手,朝秦难书挥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