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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餐做了出来,虽然和菜谱上的图片很不同,但现在食物很少,不要浪费食物,于是用勺子舀起一口吃着,“感觉好奇怪。”

道里希也正握着餐具,视线在盘子与菜谱上整整齐齐月牙状的图片之间来回游移,冰蓝的双眸里写满了不理解,“你包的倒没散开,不过下次我肯定能做得更好。上次做的时候明明没出问题。”

他用叉子叉起一个难得完整的放入嘴中嚼了嚼,品尝了一下那个波兰人所说的她喜爱食物,“法国有这种食物么?我还从来没有听说过。我以前对其他国家的事物都太不在意了,错过了许多。”

艾薇动作略微一滞,“我所描述的是华国的食物。”

“是么?你喜欢他们的文化吗?”

道里希试着从脑海里想着相关话题,“中华民国,奥运会时,他们还派人来参加了。前几年,他们订购了我们许多的军火。两国贸易互补性很强。”

“是的。”后来你们与日本签订了《反共产国际协定》两国也就逐渐有了不稳定的因素。

而你们当时奥运会所展现的友善,与热情果然是一场假象。几年后,就将周围的国家都打了个遍。

沉默着吃完晚餐,道里希与她一起将碗碟,简单地收拾了下,“会有家政来打扫的。”

他皱着眉,似乎是忽略了什么事情,坐在沙发上开着电视,习惯性将她搂进怀里,突然想到曾经容答订购了许多白瓷,手不由握紧了些。所以他那么早就知道了,遮遮掩掩的。

隔着衣服轻轻吻了吻她的肩膀,“当时一定很痛吧?”

“嗯?你是说从车上摔下来的时候。”

“是。”过了好一会儿,他又低声说道,“我应该早点回来的。”当时被各种会议缠个不停,谋划了很久,进攻英国的海狮计划,也因为没有拿下制空权而无限延缓。

“还好。”艾薇摇头,“我以前调皮,从树上到处爬的时候摔下去,伤口可比这严重多了。为了避免被责罚,就先哭得特别惨,家里人的心一软,也就不再数落我了。”

道里希微低下眸,似乎在脑海里勾勒着她描述的画面,“我家以前一直希望我能有个妹妹,可后来因为战争,也打消了这个想法。两国的距离这么近,为什么当初不是降临到我家呢。”

“不过,我可不想当你的哥哥,我们是夫妻。”他稍作停顿,像是在整理思绪,又带着笑意继续说道,“邻居家也可以,当时倒是有个女孩出生,就是雷奥的妹妹,可他们俩关系不太好,三天吵架两回。”

“如果我们从小就认识,你爬树的时候,我肯定会吓唬你,好让你不敢再做这么危险的事。不过,要是你被吓哭了,我肯定会心软哄逗的。”

艾薇在脑海里想象了一下他说的场景,漠然的哥哥和活跃的妹妹么……

她轻轻摇了摇头,“如果我真有个像你这么冷淡的哥哥,我肯定什么都不敢跟你说。”

道里希笑了笑,很喜欢这个猜想,“那你可以跟别人说,不过我猜,别人也会被你这冒险的行为吓到。”

“我们那群朋友,像威廉、亚茨,就是上次在森林古堡一起玩捉迷藏的伙伴。大家性格、背景各有差异,甚至带点危险。平日里,玩的游戏也比较惊险,但是大家对家人都还不错的。”

“应该会对你很好,你也就不用再隐藏相貌了,我想没有人敢欺负你的。像莫雷尔,皮厄那种人都不会出现。”

艾薇抿了抿嘴唇,“站在高处的人会看到鲜花,也会更能感受到世间美好,仿佛每个人都是如此友善,体贴。不过……”

有一点她并不认可,“爬树就真的算危险行为么?你们小时候玩的游戏才吓人吧,用钢珠把人打得青一块紫一块的。而且你总问我小时候的事儿。”

她眨了眨眼睛,看向道里希,“那你呢?你小时候是啥样的?”

“想了解我?”他微微挑眉,嘴角泛起一丝笑意。

“是的,好像实际相处的时间没有很多。而且分别了很久,分别的这些年彼此之间也都陌生起来了。”

“没有陌生,我经常来。只是你没有注意到我,我还去过你家乡,环境很好,旁边还有一片森林。”

艾薇的动作迟缓,像是脖子生锈般慢慢转过头,艰难地吞了吞口水,“你去过我家乡?”

哥哥经常在森林里练习枪法,即使工作再忙,这早已成为他生活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每次回家,那片森林便是他的练靶场,他并不是平常所展现的,只是一个经营店铺的人。

如果他来到森林里,肯定还会跟着司机,不太会一个人来。这种这种军事出身的人,会发现过什么异常么?

这么想着,艾薇又轻轻转过头,目光偷偷瞄向道里希,道里希微歪头,两人面孔靠得很近,他神情没有一丝变化,“怎么了?”

艾薇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我居然都没发现你常来。印象里,你只出现过一次,就是皮厄带琳达去酒吧那次,我们在门口碰上的。”

道里希将额前头发抓上去,露出了整体凌厉的五官,睫毛低垂,显得他神色更加不明,“是吗?看来我真的隐藏的很好。不过现在不用隐藏了。”

他垂眼,察觉到怀中人呼吸都变得轻缓,那股专注劲儿仿佛要钻进他的骨血里。低下头,温热的气息落在对方耳畔,“怎么了,这么出神?”

艾薇笑了笑,看来他似乎没有发现森林的异常,他都没有,那别人应该也不会发现。

刚放下心来,又觉得不太对,“莫雷尔?那个杂志社的主编,他不是去法属圭亚那了么?你怎么会知道他?对了,是看的报纸。你们也会看我们的报纸么?”

“他后来到了德国,被子弹击中骨头。依我看,他现在恐怕已经下地狱了。”道里希的声音又变得低沉冰冷起来,不带一丝温度。

“你做的?”

“是。”他神色淡漠,语气平静得如同在谈论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虽说当时并非战乱,但如今这个时代,一个人莫名失踪乃至死亡,实在是再平常不过了。”

道里希话一出口,便隐隐觉得自己的语气有些过于冷酷,转了话题,“瓦格纳先生的妻子怀孕了,我们给多少礼金呢?”瓦格纳先生便是平时外出时其中的一位司机先生。

“你们平时是给礼金吗?”

他起身从保险柜里拿出信封和钱币,

“给礼物,但是我觉得给礼金是最方便的。我们这样算不算是情侣,面对日常生活中会发生的事情而进行的讨论。”

“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