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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订婚宴上需要你准备的彩礼,看下吧。”
两根白皙柔嫩的手指夹着一张清单放在了秦白面前。
“这对于你们家来说应该不是什么难事。”
秦白放下手中的咖啡杯。
这玩意儿果然是只有纯正牛马血统才能喝的,像他这种没毕业的大学生还是感觉太苦了。
打开清单后。
嘴中的苦涩立刻被震惊所覆盖。
彩礼金888万。
尚品别墅一套。
限量版劳斯莱斯一台。
黄金......
看到这里的时候,秦白已经不忍直视了。
这么说吧,那个彩礼金可能是清单里最便宜的。
他慢慢抬起头,很有礼貌的问道:“你......镶金边了?”
“嗯?什么意思?”
对面的女孩明显愣了一下,满脸疑惑的看着他。
秦白看着她笑了笑:“没什么,我就随便问问。”
他低头继续看着清单。
脑子里想着那个“便宜爸爸”出来时候所交代的事。
“不管沈家提出什么条件都答应下来。”
反正又不用自己出钱,管那么多闲事干吗?
况且对面坐着的沈沐瑶可是学校的校花,颜值绝对是天花板级别的。
肤如凝脂,素颜粉黛这些不过是形容词。
但在沈沐瑶身上却是已经实质化的体现出来。
她身上还有另一个光圈,沈家的二小姐。
在「金林省」你可能不知道省长是谁,但绝对听过沈氏集团。
这么想的话,沈沐瑶不止是镶金边这么简单了。
这妥妥是全身都用3d硬金工艺包裹了一遍。
不过自己家里好像也不差,至少表面上的实力是可以和沈家相提并论的。
不然怎么可能会有联姻这种事。
看完清单之后,秦白还是咬了咬牙。
现在的文字是真的小众,居然看着都有些眼晕。
还好不用自己花钱,不然的话结婚这扇门绝对给你焊死了。
“我的嫁妆差不多是清单上的两倍。”
秦白:不过这话又说回来了,谁不想娶个白富美走上人生巅峰呐?
门关死了?
不可能。
我特么用牙咬,都给你咬开。
“好的,我这就回去和父亲商量一下。”
秦白一口干掉杯中的咖啡。
呸!
真特么苦。
谁研究出来几十块钱一杯的玩意儿,还这么难喝的。
他缓缓站起身,拿起餐盘中还没吃的小点心,就那么淡然的放在了事先准备好的小盒子里。
“沈小姐,再见。”
在她略带震惊的目光中,就这么水灵灵的走出了咖啡厅。
沈沐瑶看了眼面前的咬过一口的小蛋糕。
他刚才是不是对着这玩意儿有些惋惜的摇摇头?
不是。
你们秦家好歹也是个高门大户,已经勤俭持家到这种地步了吗?
秦白可没管她怎么想的,看着手里的糕点心里都美滋滋的。
很好。
又是白嫖的一天。
这个看起来就很好吃,还是无糖的那种。
伸手拦了一辆出租车。
“师傅,去二院。”
“好嘞。”
透过玻璃,沈沐瑶看着离去的秦白,微微皱眉。
这真的是秦家的小少爷?
怎么和自己的想的不太一样。
不说开个豪车什么的,总要有个司机接送吧。
“很疑惑?”
沈沐瑶转头看着站在自己对面的女人,眉头皱的更深了。
“冯夭夭,你怎么在这里?”
一袭黑色长裙勾勒出完美的身材,特别是那两条穿着黑丝的大长腿,在搭配上黑色细高跟,简直比一般人的命都长。
脸上的笑容却是甜美的不像话,完全就是一副温柔御姐的形象。
“你这话问的,我来喝咖啡啊,难不成偷看你相亲?”
沈沐瑶本来还怀疑,现在确定了。
这个死绿茶已经说出了她的目的。
冯夭夭对着服务生打了个响指。
“刚才那位先生要的东西给我来一份。”
“稍......稍等,马上就来。”
服务生一直注视着这边的情况,颜值在什么时候都是惹人注目的。
而且还是两个这样的人凑到一起。
看情况还是修罗场的那种关系。
“秦白,大三学生,183,运动神经不错,八块腹肌,看着就想......吸溜,哦,跑题了。”
冯夭夭看着那张高冷厌世脸,丝毫没有掩饰对秦白的喜欢。
“几个月前被秦家找到,成为了秦家的小少爷,没有实权,现在被推出来和你联姻。”
沈沐瑶冷声说道:“你这个导员好像对他很感兴趣。”
“没错。”
“恬不知耻。”
“多谢夸奖。”
沈沐瑶看着那张依旧甜美的笑脸,心中有种说不出的厌烦。
冷哼一声,站起身往外走去。
此时的秦白坐在车里看着窗外一闪而过的车水马龙。
轻笑出声。
一个绿茶腹黑。
一个高冷厌世。
这两人碰到一起绝对很有意思。
难得一见的修罗场啊。
可惜了。
秦白早就注意到躲在暗处的冯夭夭。
不过她没想出来,自己也懒得戳破。
她们会为了自己吵架吗?
不可能。
秦白还没有自恋到那种程度。
只是知道两人一直是死对头罢了。
很好奇,两人最后谁会更胜一筹。
其实他很疑惑,像这种联姻不应该是家长间谈谈条件就好了,为什么沈沐瑶一定要亲自过来?
不过也无所谓,这和自己没有关系。
“小伙子,到地方了。”
“谢了师傅。”
扫码付钱。
秦白迈着轻快的小步伐走进了医院里。
“秦白来了,今天心情不错啊。”
“张姐又漂亮了,姐夫果然厉害。”
“这小嘴甜的。”
一路上打着招呼,走进了病房里。
“妈,看看我给你带什么来了。”
一个40多岁的女人躺在病床上,脸上的惨白并没有覆盖住那抹风韵。
看着进来的秦白,瞪了他一眼后,扭过头去。
哎呦。
生气了。
他走过去轻声问道:“妈,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与此同时,沈沐瑶从咖啡厅外面走进来,又坐回到了原来的位置。
“把剩下的话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