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小暖翻了个白眼。
大牛问，“咋了”。
王小暖耸耸肩，“没事”。
四个人齐齐啊的一声，表示听不懂，但王小暖并不打算解释。
阿耀：“要是明年真要去换伴侣，在那之前要攒很多的皮毛和食物才行，这样部落冬季留下的食物不一定够了”。
王小暖：“你以前用多少东西换的”。
阿耀：“10张鹿皮，10张小青兽皮和几头猎物，若是没有鹿皮，其他小动物的皮毛数量要的更多”。
王小暖感觉这也不算多，甚至还有点少，一个女人只值这么点东西。
王小暖虽然不知道今年要带多少东西才能换一个女人回来，但是明天不是要种地的嘛，“明年可以带红薯、土豆那些去啊，这可比肉能存放，还能种”。
大勇:“也是，明年多种些食物，皮毛省一省也是够的，别的部落生存也不容易，我们有了好食物，也不能让别人还被饿死”。
“但是也得多捕些猎物，明天有四个人需要换伴侣呢”。
王小暖看了一眼，真巧，需要伴侣的四个人此时都在一块呢，大勇和阿耀是有过伴侣的人，谈论这话题就自然很多，大牛是早就害羞过一次了，现在也正常多了。
只剩下大壮和阿野，想到伴侣脸红成了猴屁股，又一想到数量巨大的交换物品，眉头又紧紧皱起，既纠结又期待。
阿耀看王小暖只顾着吃，一点没有其他反应，不由得叹一口气。
其他四个人互相对视一眼，一切尽在不言中。
一顿火锅吃吃停停，吃完饭再过两小时都到了该吃晚饭的时候了，王小暖摸着鼓的快要胀开的肚子。
一群人围着火塘坐在一起，打了一个大嗝，晚饭不用吃了。
等阿耀收拾完碗筷，王小暖才开口，“阿耀，你能回去跟族长商量下，我明天想请人帮我做豆腐、打糍粑、做年糕，一次性多做点，看哪些人有空，然后做好的东西可以每家分一点”。
阿耀坐到王小暖对面，伸手到火边烤干手上的水，“要做多少”？
王小暖把事先计划过，“我今年收的糯米、大米还有黄豆、绿豆都挺多的，黄豆、绿豆拿一半出来做豆腐和绿豆淀粉。糯米三分之一做糍粑，再拿二分之一做年糕和麦芽糖，剩下的三分之一留着我慢慢吃”。
“哦，对了再做点红薯粉丝”。
“所以工作量还挺大的，估计一天干不完呢”。
阿耀听到这么多数量也是一愣，“会不会做太多了，尤其是豆腐”。
王小暖：“没事，可以做成豆腐干等雪厚了冻起来，而且每家分一碗也不剩多少了，冬天刚到，三四个月呢，很快就能吃完了”。
“哦，对了，我还想多做些鱼丸，你们也可以自己做，河里的鱼太多，就当给河减负了”。
阿耀噗呲一下笑了，“冬天这么长，你非得把这些东西堆在一两天全弄完啊”。
“这样吧，我找两个人每天做一个事情好吧，这样每天都有事情做，每天也不会太累”。
王小暖也知道自己有点想一口吃成大胖子的样子，鼓着腮帮子不情愿的点头，算同意阿耀的安排。
阿耀：“这样，明天先做豆腐和糍粑，这样时间和人手能错开，蒸糯米的时候正好可以磨豆浆”。
王小暖：“行，我今天先把糯米和黄豆泡起来，但是明天我这厨房能倒腾开吗”。
阿耀想了想说，“你这边早上把糯米蒸好，中午做午饭用，然后打糍粑和做豆腐就直接用广场的大厨房，地方大，人能活动开”。
王小暖:“广场厨房四面透风，这还下着雪，多冷，糍粑出锅一会就冷了”。
这时一直没说话的大勇发话，“这好办，等会我们砍点竹子简单做个围栏，等干活的时候多烧几堆火就行了”。
大勇：“那我们走吧，还干活呢”。
王小暖：“我跟你们一起去”。
一群人呼啦啦的来，又呼啦啦的走了。
阿耀他们把大牛送回去，然后再回去拿砍竹子的刀，王小暖带着五个孩子在竹林边等着。
等竹子砍下来六个人一个拉着一根竹子拖到广场厨房边，一趟又一趟。
大厨房原本上面就有一个棚子，只是四面没有围起来。
大厨房有四个大灶，总归面积也就60多平米的样子，竹竿围着原有的棚子围一圈，留出一个大门进出。
剃下来的竹枝都有一大堆。
也不知道竹林里有没有冬笋，王小暖甚至都分不清哪种竹子下面会长出冬笋来。
不过今天是没机会去确认竹林底下到底有没有冬笋，不过明天有空的话可以去看看。
大家顶风冒雪的在天完全黑透的时候把围栏固定的差不多了，剩下的收拾好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王小暖晚上不用吃饭了，回去先把炕灶烧上，把明天要用的糯米，黄豆放在大盆小盆泡上。
不仅厨房摆满了陶锅陶盆，连堂屋里都摆了好几盆。
明天吃豆腐最重要的蘸料还没做，干辣椒丢到火灰上，几秒钟整个屋子里充满着辣椒的呛味。
“咳咳咳”
王小暖边翻辣椒边咳嗽。
连咪咪一家和大黄一家都被呛的跑外边吹风去了，王小暖赶紧把卧室窗户和大门打开通气。
不然等会觉都睡不了。
烧好的辣椒稍微放凉，用研钵捣成辣椒粉，放到罐子里放着，明天等吃的时候拿出来用盐、酱油一拌就成。
第二天一大早，阿耀几个人就把王小暖叫起来，打开大门，开始搬泡着黄豆的盆子。
阿耀：“小暖，快起了，大厨房那边人都到了，我们先磨豆浆”。
王小暖还没回过神呢，被冷风一吹，也清醒了几分，“知道了”。
一个灶烧火开始蒸糯米，另一个灶煮猪食，早餐还是做鸡蛋饼，简单方便，多做点拿过去给大家一起吃。
鸡蛋饼就拿到炕灶上做了，边烙自己边吃，自己一个，狗子们一个，烙了半小时一个都没存下，全被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