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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墨玉怕她摔倒,急忙小心接住她。

凌昭凤却趁机将手钻进他的衣衫里,同时也咬住了他的唇。

“嘶!妻主,您……唔!”

……

季墨玉突然有些后悔咬凌昭凤了,此时他被妻主压在饭桌上,双手也被衣带绑着。

他被迫吃着妻主喂他的饭,而妻主……准备吃他!

¥¥¥

贺府,贺之珠回来后再次大发雷霆,直接让人把贺文谦从房里拖出来不说,甚至还传了家法。

“母亲,母亲您要干什么?”

“父亲,您救救我,救救我啊!”

被下人按在刑凳上,贺文谦浑身抖若筛糠。

“妻主,谦儿……”

“你住嘴,若是再敢替他求情,连你一起罚。”

说着,他一鞭子打在贺文谦颤抖的后背上。

“啊!”杀猪般的嚎叫声响起,贺文谦只觉得疼的他要原地升天。

一旁,水承站在人群中,看着贺文谦受刑,漆黑的双眸中不带任何感情色彩。

这只是开胃菜,贺文谦施加在他身上的刑罚,比这要狠千倍万倍。

“啪啪啪!”

一鞭接一鞭的鞭子狠狠打在贺文谦身上,贺文谦身上的衣裳早已被抽烂。

刚开始,他还有力气大喊大叫,可到后来,他疼的连喊叫的力气都没了。

“说,是不是你派水承给我传信,想让我替你杀了季墨玉?”

“什么?”

贺文谦疼的早已没了思考能力,他泪流满面,身上也完全被汗水与鲜血覆盖。

“真是宠的你无法无天了,太女殿下的人也是你能随便处置的吗?你竟还敢阻挠太女殿下与水承在一起,今日,我就打死你这个不孝子。”

“我……孩儿……啊!”

“水承,你个贱奴,你竟敢出卖本……啊……出卖本君,还……还有,季墨玉算什么……什么东西,若是以前,母亲你一定会替孩儿杀了他的。”

“啪!”

“啊!”

贺文谦话音刚落,贺之珠又是一鞭挥在他身上。

除了疼,贺文谦还觉得母亲变了,他委屈的嚎叫着:

“你打死我吧!打死我好了,反正你已经不喜欢孩儿了,为了一个个勾引殿下的贱奴竟然这般狠心的惩戒我,我有什么错?我凭什么不能独占太女殿下?太女殿下那么喜欢我,若不是他们勾引殿下,殿下就会是我一个人的。”

“啪!”

这一下,贺之珠用了全力,贺文谦火上浇油的话,彻底把她惹怒。

本来贺文谦的那些鞭伤看似恐怖,但其实全都是皮外伤,而最后这一下,竟然好像都穿过皮肉打到骨头上了。

“啊!”

贺文谦哪里能受得了这种疼,惨叫一声,直接昏死过去了。

“谦儿……”

叶氏没想到贺之珠竟然会下这么重的手,他彻底慌了,急忙跑到儿子身旁,一脸责备的望着贺之珠:

“你……你这是要打死儿子吗?”

“死了就死了,我贺之珠才没有这般善妒又恶毒的儿子。”

贺之珠其实也后悔自己刚才打狠了,但她却嘴硬的不愿承认。

贺文谦被宠成这样,除了叶氏一直娇惯外,也有她的原因。

若是贺文谦没有被凌昭凤遣送回来,她或许真的会为了给贺文谦出气而暗中杀了季墨玉。

但如今这件事被凌昭凤挑破,她更多的是恼怒,暗自后悔自己把贺文谦宠的不知天高地厚了。

像贺文谦这般善妒又歹毒的男子,别说凌昭凤了,就是普通人家的女子怕是也不敢要。

很快,昏过去的贺文谦就被下人抬回了房,叶氏第一时间派人去请大夫。

大夫一听是要给兵部尚书府的公子治病,急忙捂着肚子:“我……老妇昨晚吃坏了肚子,今日不出诊,你不如去请其她大夫吧。”

说完,她嘭的一声关上了门,差点打到贺府下人的鼻子。

大夫前几日已经听说了贺家公子被太女殿下遣送回府的事,大夫可不愿去触凌昭凤霉头,所以给贺文谦治病这事,还是能躲就躲吧。

贺府这边发生的事,自然很快传到了凌昭凤与季墨玉的耳朵里。

对于贺文谦此时的境遇,两人除了骂声活该,连提也不愿提了。

很快就到了除夕,晚上,东宫张灯结彩。

凌昭凤也给下人们放了假,只留下几个亲近之人,大家一起热热闹闹的吃了顿饭。

用完膳,凌昭凤就与季墨玉回房了。

两人都喝了点酒,一回到房间,火热的气息在两人之间流转。

鞭炮声响起,殿中的两人也早已吻在一起。

这一刻,两人彻底放飞自我,眼里、心里,也只剩彼此。

过了初六,春节热闹的气氛渐渐淡了,凌昭凤也终于答应了贺之珠,去贺府用膳。

这一日,贺府的所有人一大早就开始忙活,贺文谦虽说身上的伤还没完全恢复,但也穿上了繁琐的衣裳,特意打扮一番,准备迎接凌昭凤。

这是贺文谦过的最糟糕的一个春节,没有之一。

他到现在都还记得自己除夕夜身上痛的死去活来的场景,当时家家户户都热热闹闹的。

只有他,一人待在房中,像是被所有人都抛弃一般。

就连平日里最宠他的父亲也迫于母亲的威压,不敢来陪他。

而水承,却是度过了一个最美好的除夕,他陪在母父身边,听姐姐说起当官的趣事。

没有挨打,也不用费尽心思讨贺文谦欢心,更不用为他出谋划策。

临近午时,凌昭凤的车驾终于来了。

贺之珠携全家所有人出来恭迎,此时,贺家所有人都跪在地上,给凌昭凤行礼。

凌昭凤在蓝佩的搀扶下,步伐缓慢的下了马车,而季墨玉,则跟在凌昭凤身后。

“都平身吧。”抬了抬手,凌昭凤一脸虚弱的道。

贺之珠等人知道凌昭凤这次伤的严重,也没有一人敢起疑,恭恭敬敬的将凌昭凤一行人迎了进去。

只有贺文谦,在起身时看到凌昭凤身后跟着的季墨玉时,眼中闪过一抹恶毒,却被贺之珠警告的瞪了回去。

“殿下,之前犬子无状,惹恼了殿下,是臣教导无方,在此向殿下请罪。”

宴席上,贺之珠再次携家眷跪在了凌昭凤面前,将姿态放到最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