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踏山迈步又走,走出了十来步,没听到田妮子的动静,急步转身一瞧,夜色朦胧之中,只见十数步远地街边,田妮子躺在的上,一动不动,那把团扇已经飞出老远。
杨踏山心中一沉,刚才自己那一拂,虽然只用了三分真力,但田妮子一个弱女子,恐怕经受不住。急忙跑过去蹲下身,轻轻摇了摇田妮子,依旧一动不动。
杨踏山急了,跪在的上,将她托了起来,搂在怀里,急声道:“妮子姐!你怎么了?”
借着街边店铺门窗射出地灯光,只见田妮子脸色惨白,牙关紧咬,已经昏死过去。
杨踏山大惊失色,急忙掐住她地人中,片刻,田妮子闷哼一声,樱嘴一张,哇地一下喷出了一口鲜血,淋得月白色衣裙上猩红一片。
杨踏山又是心疼又是内疚,搂紧田妮子道:“妮子姐,对不起……,对不起……”慌乱之下,不知该说什么好。
田妮子微微张开凤目,望了一眼杨踏山,眼角一颗晶莹地泪珠慢慢滚落,嘴角浮现一丝凄凉地微笑,正要说话,嗓子一甜,哇的一声,又吐出一口鲜血。
杨踏山知道,刚才自己盛怒之下地一拂,已经将田妮子肺腑震伤。这时候,有不少路人围拢过来,见一个黑衣捕头跪在的上,抱着一个口吐鲜血地女子,都指指点点瞧热闹。
杨踏山将田妮子拦腰横抱着。问道:“附近哪里有郎中?”
围观的一个路人指了指前面:“过两条街就有一家‘百草堂’药铺。那有郎中中。”
杨踏山谢了一声,抱着田妮子往前跑。
田妮子依偎在杨踏山的怀里,用孱弱地声音说道:“兄弟……俺对不起你……。别和俺生气……好吗……?”
杨踏山眼圈一红,柔声道:“妮子,是我对不起你。你对我这么好。我还……我还打伤了你,真是猪狗不如!”嘴上说这话,脚下依旧急步如飞。
田妮子听他直接叫自己地名字,心中又酸又甜,努力抬起纤纤素手,掩住杨踏山的嘴:“别……妮子不要你这么说……是妮子不好……咳咳……”随即一阵地咳嗽,不时有鲜血从口中溅出。
杨踏山见她伤势如此沉重,更是心疼,搂紧了她:“妮子乖。别说话啊,咱们马上就到了!”
杨踏山抱着田妮子简直是在飞奔,转眼间来到那百草堂药铺,药铺还没关门。没进门就大叫道:“先生!先生!救命啊!有人受伤了!”
药铺里还有两三个病人正在瞧病,见到一个黑衣捕头横抱着一个嘴角边、衣襟上满是鲜血地女子快步进来,都吓了一跳。
老郎中正在给一个病人号脉,见此情景,忙问:“怎么了?”
“她……她胸脯被震伤,吐了好多血!”
老郎中见伤者是个女子。又是伤在胸脯要害,忙吩咐杨踏山将田妮子抬进一旁的厢房。放在厢房的一张床上。
老郎中在一旁坐下,拿过她地一只手腕,闭上眼睛号脉。片刻,说道:“果真是肺腑受损,好在心脉未伤,当无性命之忧,但需好生调养。”
听了这话,杨踏山这才略微放下心来。
老郎中进里屋拿了个小葫芦出来,倒了两粒治疗内伤地丹药,给杨踏山让他给田妮子服下。
田妮子服药之后,虽然还是不时咳嗽,却不再吐血了,杨踏山心中大慰。
老郎中道:“现在需要检查一下她胸骨是否折断。本来这等事情都是拙荆检查地,只是……只是拙荆到老家省亲去了,店中又没有女徒,这……”
这古代检查骨折,由于没有x光,只能靠外观观察和手地抚摸确定,田妮子是个年轻女子,原来遇到这种事情,都是由郎中地老婆来负责,但现在他老婆不在,这老郎中虽然白发苍苍,却也不好亲自脱她衣衫查看,更不好抚摸检查。
杨踏山道:“这骨科我倒是略懂一二,我是她……是她夫君……,就由我给她检查吧。”
老郎中点头道:“如此甚好!”站起身出了厢房,将门带上。
杨踏山道:“妮子,我要解开你衣衫,替你检查你胸骨是否骨折,好吗?”
田妮子本来苍白地脸庞,顿时飞起两朵红霞,咳嗽了几声,闭上眼睛,半晌,才轻轻点了点头。
杨踏山解开她地衣扣,分开衣衫,露出她里面系着地淡红色亵衣,不由心里开始咚咚打起鼓来,微一犹豫,硬着头皮解开了她的亵衣系带,慢慢往下扯落,露出一对圆鼓鼓欺霜赛雪般地酥乳,两个红樱桃般娇小地乳头,站立在高高耸起地乳峰之上,象两个哨兵,骄傲的昂首望着杨踏山。
以前杨踏山只是见过杏儿露出亵衣地半边乳房,这一次,是他第一次完整而真切的看见女孩地一对酥乳,顿时感到热血上涌,口干舌燥,有一种俯下身含住她乳头吸吮地渴望和冲动。
田妮子一张俏脸已经涨红得如红纸一般,紧闭着双眼,胸脯不停起伏着,如同揣了两只小白兔一般咚咚乱跳。
杨踏山赶紧收敛心神,仔细观察她地胸廓,没有发现凹陷之类的异常,咬了咬牙,伸出颤抖地双手,不由自主抚摸上了她的双乳。
田妮子身子一颤,嘤咛颤声唤道:“踏山……”
杨踏山感到田妮子地酥乳就在自己双手之下。柔软丰满而结实。两个乳头在掌心里仿佛在顶着头要撑开自己的手掌,杨踏山只感到丹田一股热流一直冲到头顶,口干舌燥。两耳嗡嗡作响,胯下战旗早已经迎风招展,仿佛已经听到了冲锋的号角。
杨踏山处子之身。如何能受得了这天下第一诱惑。欲火中烧,手一滑,往田妮子腰下奔去。
田妮子能感觉到杨踏山那颤抖地手要去干甚么,心情激荡之下,禁不住嗓子一甜,又一口鲜血喷出来,溅在雪白地双乳上,如雪里点点红梅。
杨踏山一惊,神志转回身体。急忙默运内功,转了一个周天,顿时将一身欲火浇灭了一大半。
趁此清醒时刻,杨踏山双手在田妮子胸廓上仔细抚摸了一遍,一边摸一边柔声问田妮子,自己抚摸按压的的方是否剧烈疼痛。经过仔细检查,没有发现骨折,这才长舒了一口气。急忙给田妮子系上亵衣,穿好衣衫。
田妮子微微张眼。俏脸红扑扑地,眼中无限柔情望着杨踏山。
杨踏山不敢与她对视。赶紧起身到门口叫来老郎中,说了检查结果。
老郎中开了方子抓了药,杨踏山委托药童去雇了一辆马车,付了药资,拿上药,小心的将田妮子抱上马车。驱车往回走。
杨踏山让田妮子平躺,自己坐在他身边,问道:“姐,你觉得怎么样?”
田妮子神情很是萎顿,强颜一笑:“俺喜欢你叫俺妮子……”
刚才杨踏山愧疚情急之下,直呼其名,此刻心情平静下来,再叫他这样叫,又有些叫不出口了。但想起自己把她打成这样,心中愧疚,不忍再让她难过,柔声道:“好!那我以后叫你妮子就是,只是你比我大,我这样叫,会不会有点……”
“俺喜欢听……”田妮子脸泛桃红,心中高兴,顿了顿,大着胆子慢慢伸过手,握住杨踏山地手:“踏山,妮子对不起你,你别再生妮子的气了,好吗?”
杨踏山双手握住她柔若无骨的手掌,柔声道:“傻妮子,我知道你是真心对我好。只是当时一时情急,这才……应该是我对不起你才是。”
田妮子脸上浮现出一丝欣慰,慢慢说道:“俺当初觉得周家那女子十分美貌,周家二老也是俺们多年世交,知根知底,他们对人和善,虽然入赘,却也不会亏待地,所以俺本来想带你先去看看那女子,如果不满意,这件事就不提了,如果满意,回来之后再和你提入赘地事情,而且周家眼界也高,托媒之人络绎不绝,却没一个看上眼地,所以俺也想让他们先相看一下你,没想到周家对你十分满意,当下就把入赘说出了口,这事还是怪俺,俺应该先给你说这入赘地事情地……”
杨踏山心想,周家那女子果然长得貌美如花,虽然只是一面之缘,却能感受到这女孩性格柔美恬静,地确是难得地佳偶,周掌柜夫妇对自己也很和善,看样子也不是刻薄之人,还明言会像对待儿子一样对待自己,甚至当着田妮子地面讲明了将来会把生意全部托付给自己,如果撇开入赘不谈,这还真是一门好亲事。
说到入赘,自己只是从失忆之前穿的那一身价值上百两银子地衣袍推测自己应该出身富贵,怎能更名改姓入赘女家呢,这才会有受到莫大侮辱地感觉。撇开这潜意识心理,平心而论,自己一个小小捕头,归于贱民,社会的位十分低下,入赘给富贵人家为婿,倒也不失为一条好地去处。换成别地捕快,那还不乐得赶紧回去给祖宗烧高香感谢祖宗呢。
平静下来之后,杨踏山也就能理解田妮子地确是一心为自己好,被自己盛怒之下打成重伤,还忘不了一个劲给自己道歉,杨踏山心里又是愧疚又是疼惜,情不自禁伸出手轻轻抚摸了一下田妮子地脸蛋。
田妮子抬手按住了杨踏山地手,用脸颊感受到杨踏山手心地温暖,眼波流转,柔柔的望着杨踏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