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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竟然就是时瑶!”有人附和着喊道,语气中充满了难以置信。

杜青岩见状,立刻向前一步,指着镇国公怒喝道:“镇国公!你竟然窝藏朝廷钦犯,该当何罪!”他的目光凌厉,仿佛要将镇国公刺穿一般。

又有一人跟着指责道:“镇国公,你目无王法!”一时间,朝堂之上气氛紧张到了极点。

泰和帝却微微抬手,示意众人安静下来。他缓缓开口说道:“好了,先听听他们怎么说。”

皇帝的声音不高,但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让所有人都闭上了嘴,静静等待着陆屿和时瑶的解释。

陆屿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稍稍平复了一下心情之后,方才开口说道:“凉州城破之后,微臣承蒙陛下厚爱,接到密旨不敢有丝毫耽搁,一路快马加鞭地赶赴凉州,只为探寻这其中隐藏的真相。

谁曾想,在凉州外遇到受伤的时姑娘,时姑娘伤还未愈就带着微臣潜入凉州。经过一番深入追查,那凉州城副将光武将军齐策,竟是西岐王的私生子!此人自幼就在凉州长大,对于凉州城的一草一木可谓是了如指掌!”

听到此处,徐文渊猛地瞪大了眼睛,满脸不可置信之色,他甚至怀疑是不是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忍不住高声喊道:“陆世子,您刚刚说什么?老夫怕是没有听清……”

陆屿面色凝重地点了点头,再次提高音量说道:“太傅没有听错,凉州城副将光武将军齐策,是西岐王的私生子无疑!”

杜青岩听闻此言,顿时怒发冲冠,大声怒斥道:“岂有此理!他堂堂一个西岐之人,怎敢在我大周朝为官?居然还能担任凉州附近的要职!简直是胆大包天!”

泰和帝微微皱起眉头,抬手示意众人稍安勿躁,沉声道:“陆爱卿,接着讲下去。”

得到圣上旨意的陆屿赶忙应诺一声,继续说道:“后来微臣与时瑶姑娘在齐策府上搜查之时,意外地发现了魏林与齐策之间往来的书信。

这些书信足以证明,正是魏林与齐策合谋,出卖了武安侯,从而导致武安侯与七万大军埋骨雪山,凉州城城破。而时瑶姑娘之所以身受重伤倒在路边,也全都是拜齐策之子齐豫追杀所致!”

“证据确凿,请陛下为我父亲申冤!”时瑶声泪俱下,重重地跪在冰冷坚硬的地面上,额头与地砖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

陆屿同样面色凝重,他拱手作揖,朗声道:“请陛下明鉴!”

朝堂之上顿时议论纷纷,有人说道:“陛下,如今这仅仅是陆世子的一面之词罢了,此事关系重大,必须得派人前往凉州彻查清楚才行呐!”

另一个大臣附和道:“没错,不过眼下凉州城可谓是固若金汤,咱们的人怕是难以进入啊。”

又有一人忧心忡忡地接话:“即便侥幸能进去,想要全身而退恐怕也是难如登天呐!”

人群中有个声音突然响起:“可她时瑶不就带着陆世子成功进去过,而且最后还能安然无恙地出来么?”

这个提议一出,众人仿佛找到了突破口,纷纷点头称是:“对啊,就让他们带路,派一队人马跟着前去凉州一探究竟。”

陆屿不禁怒目圆睁,大声反驳道:“诸位大人这般说法,实在令人心寒!你们既然不相信我等所言,却还妄想让我们带你们去冒险,这是何道理?”

“陛下,我朝大军目前仍被困于宁州城外,至今未能成功进入凉州城!陛下您是有意派遣时瑶领兵进军凉州?”兵部尚书严明礼面色凝重地走上前,向泰和帝拱手作揖道。

泰和帝微微颔首,表示赞同:“爱卿所言甚是有理。”

随即转头看向时瑶,眼神中带着几分期待与询问之意,缓缓开口问道:“时瑶,以你之见,可有把握率军攻入凉州?”

时瑶向前一步,恭敬地回答道:“回陛下,那越西山终年迷雾笼罩,寻常人等难以穿越。我曾带领着陆世子顺利通过此山。想必此时那西岐军定然会在山下严密防守,但越西山地势辽阔广袤,想要找到突破口并非完全没有可能。”

泰和帝点了点头,环视朝堂之上的众臣,朗声道:“诸位爱卿对此事有何看法或建议?不妨直言相告。”

一名大臣站出来说道:“陛下,此计虽可行,但时瑶将军只能充当领路人,万万不可亲自率兵出征。”

另一名大臣也紧接着附和道:“陛下,时家之人切不可掌兵啊!”

更有人高声喊道:“没错,谁能保证她们不会像其父亲那般已然叛国投敌了呢?”

听到这些质疑之声,陆屿顿时怒不可遏,猛地转过身来,狠狠地瞪着那几位大臣,义正言辞地反驳道:“你们休要血口喷人!如今所有的证据皆已摆明,足以证明武安侯乃是遭奸人所陷害。而你们却如此顽固不化,执意不肯相信真相,莫非你们都是那魏林一伙的党羽不成?”

“陛下,陛下明鉴啊,微臣真的不是魏林那一党的党羽呀!”那几个人诚惶诚恐地跪在冰冷坚硬的地面之上,身体不停地颤抖着,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滚而下,仿佛随时都会昏厥过去一般。

陆屿突然开口说道:“陛下,微臣还有人证可以证明此事,那人此刻正在殿外等候。”

泰和帝微微颔首,威严地吐出一个字:“传。”

片刻之后,一名男子缓缓走进了宏伟壮丽的大殿。众人定睛一看,不禁纷纷低声议论起来。

“咦,这人看着怎么有些面熟呢?”有人疑惑地小声嘀咕道。

“我想起来了,这不是魏林的庶长子嘛!”另一人恍然大悟般地惊叫道。

“什么?他竟然是魏林的儿子?可他不是早就被流放了吗?”又一人满脸诧异地质问道。

“是啊,按理说他这个时候应该还在流放的途中才对呀!”更多的人附和着表示不解和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