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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承恩带着人走后,张文远又在地上趴了好一会儿才被焦挺扶了起来。看到屁股上都是血,焦挺担忧地问道,“三郎,你怎么样?”

张文远艰难地挤出两个字,“没事!”

焦挺解开他的袍子查看了一下屁股上的伤势,“哎呀,都打坏了,得快点儿回去请大夫疗伤,来,忍着点儿,我背你回去!”

张文远苦笑了一声,趴在了他的背上,刚出县尉府就见三班衙役都在外面看着他,赵能、赵得、王宝等人眼里满是关心,而吴刚、吴铁、王平、曾纪明等人的脸上则满是幸灾乐祸。

张文远没心思管他们,催促焦挺道,“快走,别耽搁!”

赵能、赵得等人见他们出门了,连忙在后面跟着,一行人到了张家院,张母看到儿子被打了屁股,双脚往地上一顿就哭了,“哎呀,这是咋的了啊,咋又挨打了哩?”

在衙门做吏挨打虽然是常事,但是在她的印象里,张文远已经很久没挨过打了,这一次被新上任的县尉打了板子,就已经说明新老爷不喜欢他啊,那这好日子说不定就要这样结束了啊。

张文远看了母亲一眼,艰难地道,“没事,都是小伤!”

焦挺见李大莲、阎婆惜和刘芸儿三女都出来了,一时不知道该把他往哪个女人的房间里送,张文远适时提醒道,“去芸儿那里!”

阎婆惜见他看都没看自己,鼻子一酸眼睛又红了,但根本没人理她,只得转身回到自己的房间里去了。

众人七手八脚地把张文远放到床上,李大莲端来了一盆热水,刘芸儿上前帮忙脱掉袍子,正手忙脚的时候王宝在外面叫道,“快让开,孙大夫来了!”

孙大夫上前查看了他的伤势,张母连忙问道,“孙先生,俺家三儿伤得咋样,要不要紧?”

孙大夫道,“都是皮外伤,并无大碍!”

听了他的话,三个女人的心才放了下来。

孙大夫给他清洗了伤口、上了药,又开了一副清心去火的药就走了。赵得等人见他没事了也准备走了,张文远连忙叫住他,“你们几个先别走,县尉老爷吩咐了两件差事给我,我现在没法动弹,只有拜托你们去帮我办了。”

众人听了,只得又坐了下来。

张文远遣走了李大莲和刘芸儿才对王宝和范庆说道,“县尉老爷现在去魁星楼吃饭了,你去给王掌柜说一声,以后只要是蒋相公的人到那里吃饭……哎,算了,不仅仅是魁星楼,只要蒋相公的人,不论在哪家酒楼吃饭,都不要找他们收钱,全部记在我的账上,我自会给他们结账。”

王宝点头应了,范庆嘀咕道,“这也太不是东西了,他们要是在这里待个三四年,难不成还要一直供他们吃喝不成?”

张文远艰难地制止了他,“这事你不用管,我自有办法应对。”

众人知道他生财有道,也就不多说了。张文远又看向赵能和赵得,“我还要拜托你们去做一件事,蒋相公来此上任未带女眷,你去找十里八乡的媒婆帮我物色几个姿色上佳的女子送过去,蒋相公多送两个,他的从人一人一个,一应费用也都算在我身上。”

赵得和赵能点头应了,张文远就让焦挺去找支取一千贯钱给他们,“不够再来找我取就是,总之先把事情办好。”

赵得接了钱,“三郎,你放心,咱们都是生死兄弟,这事俺一定给你办妥!”

张文远笑了笑,让焦挺把他们送出去。

等他们走后,张母又叫住了焦挺,焦急地问道,“大郎,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三儿怎么就挨打了呢?”

焦挺叹了口气,就把蒋承恩拿他立威的事讲了出来,“老夫人放心,三郎受的只是皮外伤,没啥大事,休养几天就好了。”

张母担忧地道,“话虽如此,但是新来的老爷一上任就拿他开刀,以后肯定不会重用他了,这该如何是好?”

焦挺也有些郁闷,他也没想到在县衙里混得风生水起的张文远会因为换了领导就急转直下,难不成自己跟错了人?

焦挺甩了甩头,“没事的,老夫人,你放心吧,这只是一件小事,蒋相公还不知道三郎的本事,等他正式开始理事以后自会重用三郎的。”

安抚住了张母,焦挺才回到房间准备再去看看张文远,结果却被刘芸儿告知他已经睡着了。焦挺尴尬地笑了笑,心说,不错啊,屁股都被打烂了,居然还睡得着,看来果真没什么问题。

张文远一觉睡到午后才醒,感觉膀胱都要爆炸了,连忙起来嘘嘘,结果却扯到伤处,疼得脚一软,又趴在了床上。

“相公,你醒啦?”

张文远抬眼看去,见是阎婆惜,诧异道,“怎么是你?”

阎婆惜揉了揉眼睛,“相公,我……我错了,以后我再也不恼你了,你还像以前那样对我,好不好?”

张文远心说你这么快就度过了孕期综合征吗,不再继续作几天吗?

“行啊,只要你别在我面前吵闹,我就当之前的事没有发生过。”

阎婆惜大喜,抱着他的头就要亲他,却被他拒绝了,“别,别,别,快扶我起来,我要上厕所,憋死我了!”

阎婆惜连忙把他扶起来,又给他拿来夜壶,等他嘘嘘完了,才小心翼翼地请求道,“相公,要不你去我那里休养吧,论照顾人,我比她们强多了。”

张文远笑了笑,心说你这是硬的不行就来软的了吗?

“算了,我先在这里待一天,明天再去你那里!”

阎婆惜无奈,只得同意,“那我就在这里陪你说说话吧,她们都在外面忙,没空陪你,只有我有时间陪你!”

张文远心说不是你有时间,是你懒,别人都有事做,就你一个人吃闲饭。不过她现在怀着孕,懒一点儿也没关系,谁让她怀的是自己唯一的孩子呢?

想到她肚子里的孩子,张文远就伸手拉了拉她的裙袄,“来,过来一点儿,让我听听,看看能不能听到我儿子的动静!”

阎婆惜顿时笑颜如花,连忙凑了过来,松开裙袄露出白嫩的肌肤,把他的头扳起来,耳朵贴在她的肚子上,“听吧!”

张文远听了半天,不仅什么都没听出来,反而弄了自己一身火气,“你去帮我看看焦挺在不在,在的话把他给我叫来,我有事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