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业考试的最后一场,就这样有些梦幻的结束了。
本打算来一场大逃杀,让学生们明白合作的意义。
没想到竟然有一大半的学生,连考官的影子都没见到,莫名其妙的跑了三个小时,就交了任务。
说好的三场考试,猿飞日斩也没兴趣加考一场了,反正大多数学生的去向问题都已经安排好了,考试只是走个过程而已。
就这样,在考试结束的第二天,带队老师的分配名单就这么公布了出来了。
名单上每出现的一个带队老师的名字,都令人惊叹。
有三忍之一的大蛇丸,有些可惜,他只收了一个学生,那就是御手洗红豆,就这一个名额,还是火影强制要求下来的。
三忍之一的自来也,带着阿斯玛,夕日红,不过按照剧情来看,他们应该不算是正经学生,只是普通的带队队长,不然这辈分就有点乱了。
最近声名鹊起最火热的上忍,波风水门,年纪轻轻居然也收了两个学生,宇智波带土和野原琳。
这让一众波风党的迷妹都骂着带土是不是花钱走后门了。
带土自己也一脸懵逼,不明白自己吊车尾的成绩怎么能被波风水门看上的,难道是这几天一直拜御馔津神,求能和琳分到一起去的原因
虽然听说卡卡西也在波风水门的班上……
羽洛虽然没有报太大的希望,也努力的在名单上找着自己的名字,一直找到了最后。
木叶第十八班:羽洛,惠比寿,日向夏。
带队老师:下忍,丸星古介。
“啊啊啊啊!完了完了,我上辈子造了什么孽,怎么会和你这个挫逼分在一起!”惠比寿痛苦抱头哭泣:“还是一个听都没听过的忍者……还他妈是下忍!”
“我的前途没有了!呜呜呜,我这辈子最大的错误,就是3岁的时候看了你给我的漫画书,如果没拿你的漫画书我就不会和你做朋友,如果没有和你作朋友就不会被分到这里乐色班……”
“丸星古介……这名字有点耳熟哦……是不是剧情里出现过”羽洛摸了摸下巴,不过穿越的时间太久了,好像忘记了,也许看到人才认得出来。
踢了一脚惠比寿:“喂,别哭了,你看见日向夏了没”
“也许看到跟你一组,躲厕所哭去了呢。”惠比寿擦了擦眼泪。
“你以为都跟你一样啊,她今天就没有来。”羽洛翻了个白眼。
“啊,你怎么知道的夏好像一直没什么存在感吧”惠比寿有些奇怪。
“哼哼,因为我进门之后就先看了班级女孩子分到哪个地方了。”羽洛骄傲道。
“啊!好卑鄙啊!”惠比寿大叫着也要去看。
“别看了,都在这里呢。”羽洛敲了敲太阳穴。
“话说……日向夏会不会因为考的太差,被家里人责备了吧”惠比寿脑海里浮现着日向夏被关进地窖捆绑着,酒鬼老父亲拿着鞭子抽打咒骂的景象。
第一科基本所有人都是满分,没能拉开差距。
第二科的忍术考试,日向夏释放的水遁很弱小,只拿了4分。
第三科更是少有的倒霉蛋,大多数考官都被羽洛拦住了,日向夏居然还能被追上淘汰掉,这运气也是没话说了。
“胡说什么呢,应该是这样。”羽洛脑海里浮现出了另一个画面。
日向夏因为没有忍者天赋,被酒亲捆起来强行卖到了宗家当女仆,现在正跪在地上一边哭一边擦地板。
“鞭打!”
“女仆!”
“鞭打!”
“女仆!”
“赌多少”
“1000两!”
“走!找她去!”两人瞬间达成了统一意见。
来到气氛异常严肃的日向族地,虽然木叶从不禁止各族串门,但是也没什么人会喜欢来日向一族。
太古板太严肃了!
古朴的建筑,极度压抑的气氛,还有时不时射来的一道若有若无的视线,让两人背后有点发毛,直呼幸好不是晚上来的。
问了几个日向族人之后,这才找到了日向夏的家,居于族地的角落,房子不算小,而且打扫的非常的干净。
“叮咚”按响门铃,走出了一个有些酒糟鼻的中年白眼大叔,醉醺醺的还提着一个酒瓶。
额头上的绿色笼中鸟咒文毫不介意的暴露在外。
“喂,你们什么事啊!”
“酒鬼老爸。”两个人互看一眼,暗笑。
“那个……我们是日向夏的同学,今天是分班的日子,日向夏为什么没有去班里啊。”羽洛开口道。
“哼,她不当忍者了,你们回去告诉老师好了。”夏爸冷哼一声。
“呃……”虽然之前都是开玩笑的猜测,真的听到这么说,两人还是愣了一下。
“为什么啊……”惠比寿问道。
“就那点本事,上战场送死去吗我可就这么一个女儿,指望她养老呢!”夏爸嗓门有些大了,甚至引来了几个邻居的白眼。
“那个,我们可以见一下夏吗”羽洛觉得这应该不是日向夏自己的决定。
“不在!请回!”说着夏爸生硬的就关上了门。
“一定被捆在地窖了!”
“卖去宗家当女仆了!”
“上去看看”羽洛两人互看一眼,胆子很大。
轻轻的跳上了二楼的,蹲在露台上敲了敲窗户,轻喊:“夏酱夏酱在咩”
过了许久之后,日向夏才有些犹豫的打开了窗户,眼角还残留着未擦干的泪珠,对着两人轻微欠身:“羽洛君,惠比寿君。”
“你这是……”羽洛一眼就看到了日向夏房间里正在整理的衣服。
“我……我要去宗家……服侍……”日向夏有些难以启齿。
羽洛不露声色的用手肘捅了捅惠比寿,暗暗比了一个一千两的手势。
他早就知道,日向夏在原着里就是负责照顾雏田和花火的女仆人。
“啊!不是吧,夏酱,你真的不当忍者要去当女仆”惠比寿眼神绝望。
“……我没有忍者天赋。”日向夏咬紧嘴唇,忍住眼泪。
前一天,自己还是自由的学生。
后一天,就要去服侍别人,这种差距让她非常崩溃。
“才不是啊,我们的两次任务,夏酱做的不是非常的好吗!我从没见过这么出色的侦查忍者。”羽洛也喊道。
“……”日向夏没有说什么。
“就是啊!女仆是没有前途的!除非穿蕾丝!”惠比寿夸张道。
“命运掌握要在自己手中啊!抗拒包办,为自己的命运再抗争一次啊!我看得出你真的很想当忍者啊!”羽洛鼓励着。
“我……”日向夏还在犹豫着。
就在这个时候,一声怒吼差点把两人吓掉下去。
“喂!两个浑小子!你们跟我闺女说什么呢!”夏爸举着酒瓶站在院子里怒吼着。
“别误会……”
蓬!一个酒瓶砸了上来,擦着羽洛的身边的粉碎。
“啊……不是!”
蓬!又是一个酒瓶。
“喂,空酒瓶能换钱的,一个二十两呢!”
蓬!
“你们下不下来!”
“下来,这就下来……”羽洛和惠比寿赶紧往下跳。
“给我滚!别让我再看到你们!”夏爸吓唬着举起酒瓶。
“是是是!”羽洛打算晚上再过来碰碰运气。
然而就在这时,一声轻柔却坚毅的声音。
“父亲大人!我想当忍者!”
“请继续让我当忍者吧!!”
回头一看,日向夏就这么跪在她父亲的面前。
“白痴!你知道什么是战场吗你以为战场是学校里过家家吗出去十个人回不来九个才是战场!”
“就你这点本事,刚上去两天就要死!”
“死还是最轻松的!更可怕的是生不如死!”
“我宁愿把你卖到宗家一个月拿五万两的补贴,也不要拿几十万两的抚恤金!”
“你明不明白!”夏爸疯狂的喝着酒咆哮着,眼角滑过的泪珠表明他也是一个有故事的男人。
“父亲……我要当忍者!我渴望被重视的感觉,我渴望被需要的感觉!”日向夏咬着牙歇斯底里道。
“叔叔,我们是夏的队友,我们一定会保护好夏的!我用我的性命担保!”惠比寿也难得正经。
“对,我也用他的性命担保,我们一定会保护好夏,让夏能活着回到村子!”羽洛搂着惠比寿点头。
“……”夏爸举着酒瓶沉默良久,默默的转身回到房子里,出来的时候还握着一踏钱,塞给了夏。
“这是家里的全部了,也不知道还够不够给你买一身像样的装备。”
“父亲!谢谢!”
“羽洛君!谢谢!”
“惠比寿君!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