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介绍的时候,还有点精气神,介绍完想起现在的状况,大伙都觉得没有说话的力气了。
倒是那个白无韵没有放弃的样子,说着:“我如果长时间不回去,宗门的人肯定会来找我,无需担心。”
不过徐元律给她倒了一盆冷水,“估计还没找到,我们就死完了。”
这群人被抓来这的目的,徐元律大概知晓一二,试药是其中之一,控制几个人来干苦力是其中之二,其三是这勿祥教的教主需要炉鼎。
这就显得来这的女修有些危险了。
“怎么办,怎么办。”那童薇薇听到在宗门有人来之前就会死,越发着急。
“你们是怎么被抓的?”徐元律问。
“是我不好。”说起这,童薇薇主动认错,“我来这山想找些药草,殊不知被他们抓住。
离开前白师姐知道我来此地……”
后续,白无韵替她说完,“我见她许久未归,便到此寻她,殊不知那勿祥教也有筑基期修士,我最后……”
“那群人用着奇怪的药物,手段挺卑鄙的,不清楚的话确实容易落套。”徐元律表示理解。
“那倾道友又是怎么会被抓的。”白无韵问他。
“我也是来找药草的。”他可不能明说是故意被抓的。
不过仔细想想,如果让他俩清修宗的人出去,定会派人来剿灭这勿祥教,到时候他岂不是能白捡一些修为。
坐享其成的机会到了。
想到这里,他觉得无论如何也要想办法弄这几人出去。
至于为什么不让自家宗门的人来救,他是想回去枫林宗的时候当做无事发生,不被人知道他有过这一趟浑水。
“放心,我有办法让你们离开,只要你离开后记得让宗门的人来救我就好。”
白无韵很好奇有什么办法离开,且能撑到还活着离开的时候。
“现在不是时候,先安静等待。”看出白无韵的疑惑,他又补充一句。
监牢外面有人看守,那人刚好是让徐元律跑的那个,他记得叫黄曲因。
他凑到门口处尝试搭话,可那人并没有理会徐元律。
“你们是被蚀蚕控制了对吧。”
听到徐元律这话,那叫黄曲因的人忽然精神振奋,“你知道蚀蚕?”
“知道。”
“那你有办法解决吗?”
“我不敢保证有效,不知你愿不愿意试一下。”
黄曲因听说这蚀蚕是勿祥教自行炼制的,一种独特的虫子,人活虫活,人死虫死,没有解决办法。
可徐元律一个不是勿祥教的人却知道蚀蚕,不由得认为徐元律可能真有解决办法。
“只要是能解决蚀蚕,你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说。”
“我需要一样东西。”徐元律说,“有没有让人昏迷的药。”
“有一种药粉。”黄曲因回答,“吸入一点就能昏迷,但只对炼气期的人有用。”
“够了,能带些过来吗?”
“过阵时间会有其他人来看守,我离开后可以弄一些。”
“好。”
他弄这个主要是想给这群牢里的人弄晕,不想暴露他的空间阵法,没别的原因。
而且这群人修为都被封住,随便就能弄晕。
牢外有了动静,如黄曲因所说来人替换他看守牢房,同时也进来一人,扫了里边一眼。
“就你了。”那人指着一个散修,“起来。”
徐元律猜测多半是试药的,于是装傻冲到那人面前,“有什么好事,我来我来。”
那傻劲倒也不似装的。
“送死还这么积极?那就你了,跟我走。”
其实现在牢里的人都没手铐之类的东西,绳子也没绑。
大概是因为修为被封,不被放在心上。
徐元律也很自觉,跟在那人身后,在这勿祥教的山洞内走进了其中一条小道,去往一处满是药味的小洞里。
这不是一般的药味,是闻起来就知道非常苦臭的药味,像是将死老鼠放进药里一起煮发出的味道,他差点就吐了出来。
徐元律被按到一张木椅上,两手被绑在木椅左右的手把,跟要被严刑逼供的犯人无异。
眼前还有一个老头,佝偻着身躯,头顶秃得发亮,但靠近耳朵处却还有几根毛发。
他看了一眼徐元律,露出并不和蔼的笑容,还能看到发黄的牙齿剩不了几颗。
从之前吞噬的人里知道,这个就是勿祥教里负责研制毒药的二长老——广刑干。
这教会还有一个炼制提升修为丹药的大长老——申天干。
以及一个教主。
不过徐元律不知道那教主叫什么,估计是被他吞噬那人地位太低,不够资格知道。
但这里的教主似乎是金丹期,两个长老是筑基期。
“嘻嘻,嘻嘻嘻。”那广刑干笑得十分怪异,抓住徐元律的下巴往他口里边看去,“是个筑基期,可以试试新药了。”
“你是怎么看出来的!”徐元律很惊讶,跟中医看舌苔一样,看几眼就知道他病症。
“嘻嘻,嘻嘻嘻。”广刑干没回答他,一直在那怪笑。
随后拿出一颗药丸,说道:“我这药丸,筑基期必死!”
“真的吗?区区一颗小药丸……”
广刑干直接将药丸往他嘴里丢,没让他继续说话。
徐元律也很配合地吞了下去,除了味道很恶臭以外,身体没什么其他感觉。
“你这……”刚想说不行,只见他身体一阵哆嗦,神情即刻变得如同痴呆一般。
广刑干很满意,点点头。
行到一张桌子上面捣鼓起来其他药物。
这时后边却又传来了声音,“你这药也不行啊?根本没用。”
“啊?”广刑干回头看着徐元律有些惊恐,又有些怀疑,更是不解,“我的药……没问题的。
我可是,炼制了很久,没有筑基期能活着。”
“可我这不是没死嘛,老头再给我整点力度大的。”
其实是死了,还很快,基本上一哆嗦就完事,没有什么后续,比他自断经脉好用多了。
这正是他苦苦寻找的“良药”。
听徐元律这么不屑的嘲讽,广刑干有些怒意萌生,比起知道他那药哪里出了问题,更想赶紧毒死徐元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