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问道:“你说的王癞子我有印象,那一年,有个伤员流血,我把他扶到王癞子家,让他救治。结果,这王癞子不靠谱,看到血,直接晕了。”
“哈哈哈……”
何雨柱继续说道:“离婚后,你要是不想背生不了孩子的名声,那就只有两个办法了!”
娄晓娥一脸希冀的看着何雨柱:“什么办法?”
何雨柱也没再继续卖关子,说道:“第一个办法,就是你去医院开个证明,证明你生育能力没有问题;或者你让你爸想想办法,看看能不能骗许大茂去体检。”
“我爸怎么能让许大茂去体检呢?”
何雨柱解释道:“瘦死骆驼比马大,破船还有三千钉呢。你们家轧钢厂的所有权虽然捐了,但你爸肯定还有一些旧的关系。”
娄晓娥忧心忡忡的说道:“那还是算了,这年头,他们这个阶级的都不容易,还是别再给他们添麻烦了。”
“那就只有第二个办法了,你娄晓娥直接找个男的,生个孩子,不就也变相证明许大茂没有生育能力。”
听到何雨柱的话,娄晓娥眼神放空,不知道在想什么。
何雨柱的手在娄晓娥面前晃了晃,
“喂,在想什么呢,跟你说话也没听清。”
娄晓娥猛然惊醒过来。
“额,刚才没听清,你说的什么,再说一遍。”
何雨柱无奈的又把刚才的话说了一遍:“我说,今晚咱们大院肯定要开全院大会,你准备好了吗?”
娄晓娥迷茫的看着何雨柱,问道:“我要准备什么?今晚不是要开全院大会批评许大茂吗?”
何雨柱一脸无奈的看着面前这个傻白甜,说道:“你还真信老太太的话啊,今晚肯定是要开全院大会的,因为你们两个是咱们这个四合院第一个离婚的人,但是具体批评谁,那就不知道了。”
娄晓娥一脸悲愤的说道:“凭什么批评我?从头到尾都是许大茂一个人在犯错,为什么要批评我。”
何雨柱叹了口气,
“傻蛾子,这世间就是对女的这么不公平。不过话说回来,谁让人家许大茂婚前表现太好,完美的骗过了你们全家。”
听到许大茂三个字,娄晓娥镇定了下来,深吸一口气。
“柱子,那你跟我说,晚上我要怎么做?”
何雨柱想了想:“首先你要一口咬定是许大茂要跟你离婚的;如果许大茂要是把原因归结到你不能生孩子,你就说你去医院检查过了,剩下的交给我。”
“嗯。”
娄晓娥感激的看向何雨柱。
“谢谢你,柱子。”
“没事,谁让我乐于助人呢!不过,傻蛾子,你要记住,我这个办法也只能让你度过今晚的难关。你要是想摆脱不能生孩子的脏水,还是就那两个办法。”
“要么嫁人,生孩子;要么让医院开个证明。”
“行,我知道了,谢谢你,柱子。”
何雨柱又凑到老太太面前,
“老太太,接下来就到你出马了,我跟你说,下午下班的时候,你这样……”
老太太听的嘴角越听越上扬,
“柱子,真有你的。”
娄晓娥第一次做这种事,为难的说道:“这样不好吧,是不是影响太恶劣了!要不,我们再想想别的办法?”
何雨柱看了看一脸单纯的娄晓娥,问道:“傻蛾子,想不想解气,还想不想整治许大茂?”
“想!”
“想就对了,雷锋同志给我们说过,对待同志要像春天般的温暖,对待工作要像夏天一样的火热,对待个人主义要像秋风扫落叶一样,对待敌人要像严冬一样残酷无情。”
等到四合院众人下班,吃完晚饭后。
“砰!”
一阵玻璃破碎的声音,
许大茂的声音随之传来,
“谁啊,敢打碎我们家的玻璃,不想活了?是老太太你啊,你凭什么要打碎我家的玻璃。娄晓娥,是不是你挑唆的?”
老太太在娄晓娥的搀扶下,站在许大茂家门口。
刚刚正是这老太太打碎的许大茂家的玻璃,只见老太太伸出拐杖,对着许大茂说道:“我不光要捣碎你们家的玻璃,我还要拿拐棍打你呢。许大茂,你坏事做尽,净不干人事……”
许大茂碰到这老太太也不敢还手,只能狼狈的躲着。
“你这小老太太,不在家养老,干嘛非要出来管闲事啊!”
“天下人管天下事,许大茂,你这个兔崽子,你别跑,你看我老太太今天打你不?”
听到后院的争吵声,四合院众人又齐齐围在了后院。
易中海看到娄晓娥扶着老太太,老太太拿着拐棍追着许大茂打,立马焦急的说道:“老太太,你慢点,当心闪着腰。许大茂,你停下,让老太太打一下就行。”
许大茂边跑边说“我才不!这老太太不分青红皂白的捣碎我们家玻璃,现在还要来打我。我干嘛要腆着脸去挨揍啊!”
众人赶紧把老太太扶住,易中海跑过去给老太太顺气。
“老太太,您说,这许大茂怎么惹你了?你说出来,我饶不了他。”
许大茂一脸无辜的说道:“我也不知道啊,这老太太一上来就不分青红皂白的捣碎我家玻璃,然后追着我就打。”
老太太坐在凳子上:“这许大茂真不是个东西啊,昨天刚丢了裤衩,今天就要跟蛾子离婚。”
娄晓娥适时的哭了出来,大院众人面面相觑。
“离婚?”
全员大会上,许大茂一脸无所谓的站在桌子前面。
易中海恨铁不成钢的说道:“许大茂,好端端的为什么要离婚啊?咱们四合院这么多年从没有人离过婚,你这也算是开了咱们四合院的先河了。”
许大茂这时候也说出了自己的理由。
“一大爷,你说说我过得是什么日子。结婚这么多年了,她娄晓娥从来没给我们许家添过一儿半女,就这天天还耀武扬威的。昨天明明是五个裤衩,非要说六个。你说,这样的媳妇,我不离婚,还留着过年啊。”
娄晓娥哭的更大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