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莎公爵，你、殷雪和彭可做的事情，难道忘得一干二净？”顾榆瑶凝视着温莎，蓝眸里是对罪人的审视。
温莎想起那件无法言说的错事，他强忍着情绪，面对顾榆瑶的质问，他从容不迫，一口否决不知顾榆瑶说的是什么事情。
顾榆瑶心头笼罩着一层雾霾，郁气在心中久久不去，她将时间光缆拉紧，额头青筋暴起，厉声喝着：“你别忘记，是我将你从翎上的手中救出来的，你难道不害怕我将你做的事情，全都告知他们。”
“你到底是谁，你又知道些什么？”温莎讨厌这种被人看穿的眼神，下唇被咬出一道牙痕，眼里凶光毕露。
两人对峙，时间洪流没有流动一说，周围的温度仿佛骤减几度，冻得顾榆瑶和温莎的脸色都是铁青色。
“温莎公爵，作为天才你博览群书，是否浏览过时空女神和海之泪雨的故事？”顾榆瑶逐渐逼近温莎，脸黑得能滴出墨来。
温莎自然读过，脸上蓦地僵住，眸色倏紧，有一瞬的吃惊，睫毛倏忽一颤，紧抿着失血的唇。
顾榆瑶见他这副神色，便知道温莎读过，而且还是明知故犯伤害她的万年挚友，为了自己的私欲让唐晓翼无意间代替原本是温莎的惩罚，导致唐晓翼失去记忆。
她收回视线，轻舔了下唇，寒声对着温莎道：“我手中的金钟是时空之神，那你猜一猜，我是谁啊？”
温莎别开眼神，眼前这个女人虽然是十几岁的模样，但他不傻，能接的住翎上的弯刀还不受伤的，能是人吗？
他忐忑不安，沉吟说出顾榆瑶的身份。
“你是初代的海之泪雨，和时空之神一样，都是万年前的传说人物。”
顾榆瑶满意颔首，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传说记载，你和时空之神是邻居，从小是青梅竹马，你们的父母为了造福后代的人类，遵循你俩自愿的意愿，将你们送上祭台，献祭给天地。”
“还有呢？”顾榆瑶狞声询问着。
温莎犹豫一番，继续往下说：“你们死后，后来的人类为了纪念你们的牺牲，特封灌于神的名称。一个掌控时间和空间，一个掌管海洋。”
顾榆瑶收在身侧的五指用力得指节泛白，原地来回走，牙齿咬着下唇，脸色逐渐泛红。
嘴角微微颤动着，带着几分戏谑与悲戚。
温莎不敢挣扎，他总感觉顾榆瑶下一秒是不是要扇他巴掌。
啪！
清脆的巴掌声响起，温莎果然料事如神，他的确挨了顾榆瑶打过来的巴掌，他没躲开，但同时也不生气。
因为这是殷雪的身体，他无所谓。
“遵循自愿？我们自愿？哈哈哈哈哈哈！真的我听到最好笑的笑话！”
顾榆瑶捏起温莎的下巴，整个人是暴走的状态。
“我们两个是被活生生丢入火中的，打着造福的名义谋取钱财，还给我们安上神的名义，让我们保护这些虚伪的人类，简直是讽刺！”
“我被镇压在地狱虚无空间，每天都要经历一次火烤，而我的挚友却被粉身碎骨做成了金钟，还被你们这些人毁掉她的原身，被你们拿去满足自己的私欲！”
顾榆瑶强迫温莎正对着她，冷然问：“你觉得我该不该将你们三人，五马分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