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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靖澜待管家走后,脸上笑意更浓,眼神中满是慈爱与温和,看向秦霜,和声说道:“秦小姐,第一次见你,本王准备了一点薄礼。”说着,便拿起一旁放着的盒子。

宋明懿也被吸引,满脸好奇地看向盒子,急切问道:“父王,你准备的什么礼物?”

宋靖澜嘴角噙着一抹神秘的笑意,缓缓打开盒子,刹那间,寒光闪烁,一把宝剑静静躺在锦缎之上,剑身纹路精美,透着凛冽气息。

秦霜先是微微一愣,眼睛瞬间瞪大,眼中满是不可置信,震惊道:“凤鸣!这竟然是凤鸣剑!”

紧接着,她的目光柔和下来,嘴角微微上扬,轻声赞叹:“我曾听闻它削铁如泥,剑出如龙鸣凤啼,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这剑身纹理细腻,似是山川脉络;剑刃锋利,锋芒内敛,却难掩其绝世锋芒,锻造之精妙,当真鬼斧神工,我太喜欢了。”

宋靖澜笑着,眼中满是期许,耐心解释:“我儿配剑是龙吟,这凤鸣本王珍藏已久。如今你们就要定亲,这凤鸣剑就送与你。希望你们二人,往后携手同行,相互扶持。”

秦霜咬了咬下唇,面露犹豫之色,目光却始终紧紧盯着凤鸣剑,实在难以抗拒这份珍贵的礼物。

片刻后,她抬起头,眼中闪烁着感动的光芒,脸上满是感激,诚恳说道:“王爷厚爱,秦霜实在受宠若惊。如此稀世珍宝,我却难以割舍这份喜爱,只能厚颜收下。往后定与明懿携手同行,不负王爷期许。”

宋靖澜爽朗地笑道:“你喜欢就好,还有啊,之后我们两家就要联姻了,你还叫我王爷?”

秦霜把剑轻轻放回盒子里,脸颊微微泛红,与宋明懿对视一眼,眼中满是羞涩与期待,轻声唤道:“伯父。”

那声音清脆悦耳,带着几分亲昵。

宋靖澜笑得眼睛眯成了缝,连声说道:“好,好,你既然叫我伯父,那我以后就叫你霜儿了。”

秦霜微微颔首,嘴角上扬,露出一抹甜美的笑容,柔声道:“自然可以,伯父往后有什么吩咐,霜儿定当全力而为。”

宋靖澜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满意,他看了一眼宋明懿,那目光饱含着对儿子的期许,随后又看向秦霜,神色变得严肃起来,继续道:“等我们两家联姻以后,霜儿你准备怎么做?”

秦霜闻言,神色瞬间变得凝重,她挺直脊背,眼神中透露出坚定与果敢,正色道:“我准备先用段家的关系,把段家族人管理的所有城镇先全部暗地里收复。宁夏那边还是继续以端王名义和朝廷周旋,等年底我们招兵和粮食存储差不多了,就准备正式宣战。”

宋靖澜静静地听完,缓缓点头,眼中满是赞赏,“霜儿你思虑周详,布局缜密,有勇有谋。有你在,我们大事可期。”

宋明懿在一旁,看着侃侃而谈的秦霜,眼神中满是倾慕,他伸手轻轻握住秦霜的手,坚定道:“霜儿,不管前路如何,我都与你并肩同行,生死相依。”

秦霜回握住他的手,两人相视一笑,彼此心意相通,屋内的气氛也变得更加温馨而坚定 。

——————

洛阳皇宫内,寝殿里气氛压抑得近乎窒息,浓重的药味混合着死寂的气息,让人喘不过气。

李奕面色惨白如纸,身体虚弱地靠在床头,每一次呼吸都伴随着微弱的喘息,可他的双眼却瞪得滚圆,死死盯着眼前的张皇后,眼中满是愤怒与不甘。

张皇后坐在床边,伸手轻轻握住李奕的手,声音轻柔得好似春日微风,缓缓开口:“陛下,你还记得吗?你还是太子的时候,咱们在东宫,夏日一同在花园赏荷,你亲手为我摘下第一朵荷花,那粉嫩的花瓣,就像咱们的情谊,纯真又美好。冬天,我们围炉夜话,你把我紧紧搂在怀里,寒意都被挡在了窗外。那些日子,我一刻都不曾忘记。”

她的眼中闪烁着泪光,声音微微颤抖,似是沉浸在往昔的回忆之中。

突然,张皇后的眼神骤变,瞬间变得阴鸷冰冷,脸上的温柔瞬间消散,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怨愤。

她猛地站起身,双眼圆睁,大声吼道:“可你登上皇位后,一切都变了!后宫佳丽越来越多,你眼里再也没有我!那些海誓山盟,都被你忘得一干二净!你还记得曾经的承诺吗?”

说着,她情绪失控,怒目圆睁,一把将桌上的药碗狠狠扫落在地,“哐当”一声,瓷碗碎裂的声音在寂静的寝殿里格外刺耳。

李奕被这声响吓得浑身一颤,却强撑着一口气,用尽全身力气,怒声骂道:“毒妇!你竟如此狠心,对朕下毒!朕真是瞎了眼,错信了你!”

他的声音沙哑,因为愤怒而微微颤抖。

张皇后却丝毫不在意李奕的咒骂,她俯下身,脸上浮现出诡异的笑容,伸手掐住李奕的脸,轻声呢喃:“不过没关系,现在你躺在这里,只能属于我,谁也抢不走了。”

李奕厌恶地偏过头,躲开张皇后的手,大口喘着粗气,咬牙切齿道:“你这般对朕,朕就算死,也不会原谅你!你等着,你的所作所为,迟早会遭到报应!”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决绝与痛恨,仿佛要将张皇后千刀万剐 。

张皇后伸手抹去眼角的泪,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大笑道:“没关系,我已经把你后宫那些莺莺燕燕全部处理了,还有轲儿,他会继承你的皇位,你永远逃不脱我的手掌心!”

那笑声尖锐又疯狂,在空旷的寝殿里回荡。

李奕气得浑身剧烈颤抖,双眼通红,额头上青筋暴起,拼尽全力骂道:“贱妇!你丧心病狂,不得好死!”

他想要挣扎着起身,却因药力发作,虚弱得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只能眼睁睁看着张皇后肆意张狂。

就在这时,太子李轲大步朝殿内走来,身姿挺拔,神色冷峻。他走到榻前,恭恭敬敬地行了一礼,唤道:“母后。”

张皇后这才回过神来,看向李轲,眼中闪过一丝狠厉,急切问道:“轲儿,那小贱种如何了?他逃到宁夏封地去了,你赶快拨人去把他收拾了,给我解气!”

李轲微微皱眉,看了一眼躺在龙床上恶狠狠盯着他的李奕,沉声道:“母后,他封地那边爆发洪水和瘟疫,自有天收他,我们不必出手。倒是父皇,母后你准备怎么处理?不若宣布他驾崩,儿臣好顺理成章地登上皇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