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蕊儿,春儿,秀儿,你们要去镇上吗?正好我也要去,我们一起去吧!也好有个伴,”就在三人一同去往村里马车的路上,李瑶阴魂不散的又来了。
“行,我们去我娘摊子上帮忙,一起去吧!”楚蕊儿这次爽快的答应了。
楚蕊儿的话让李瑶听了心里泛起嘀咕:谁要去你娘摊子上帮忙呀?你们家挣的钱又不分我一点。
但是她嘴上还是说:“成,咱们一道去,我去买些绣线,就去你娘摊子上找你们。”
于是四人就这样结伴往镇上而去,一路上李瑶一直在找各种话题想亲近几人,就想多打听一些南星的事。
到了镇上,李瑶也没能从楚蕊儿几人嘴里打听到有关南星的事,气的胸闷。
“蕊儿,春儿,秀儿,一会儿我来找你们啊!”下了牛车,好像怕三人拉她去帮忙一样的,李瑶赶紧打了个招呼就走了。
“切,什么人呐!好像我要拉她去帮忙一样,这人的司马昭之心也太明显了,”楚蕊儿没好气的说。
“好啦!好啦!蕊儿姐姐,你也不是小肚鸡肠的人,干嘛那么在意她呀!走,我们找舅母去,”春儿拉着楚蕊儿和秀儿便往面摊走去。
她们到的时候,摊子上已经忙起来了。
“大舅母,二舅母,我们来了,”还没到摊子前,春儿的声音就传了过来。
“春儿来了,正好帮忙,有点忙不过来了,”周娟看到三人,也不客气的说。
没等周娟说完,秀儿同她们打了个招呼,便挽起袖子准备洗碗。
盆里已经堆了不少碗了,足以看出生意不错。
几人很有默契的配合着,一直忙到下午,才收好摊。
而三人也把李瑶这个人彻底的忘记到后脑勺去了。
“大舅母,你所说的店铺就是对面那个吗?”春儿这会儿想起来昨天下午和王芬说的事。
“对,我和你二舅母商量了一下,位置还可以,这里做烤肉,也不怕熏到其他人,”王芬说道。
“既然你们选好了地方,那咱们一会儿去看看,”春儿对这个位置也很满意,镇上一共就那么大点地方,能在这里找到一个店铺已经很好了,而且还是靠近书院。
几人麻溜的收拾完摊子,一同去了对面店铺。
转让店铺的是个约莫十八九岁的小妇人,在看到几人过来的时候,忙展开笑脸迎了上去。
“两位嫂子,是想转让店铺吗?”女子开口问道。
“嗯,是有这个想法,请问一下你家这个店铺是怎么转让的?”王芬问道。
“不瞒两位嫂子,这个店铺是我自己家的,我这里之前是做糕点的,生意还不错,但是过完年我家男人突然就病倒了,看遍了镇上的大夫,都没个头绪,所以没法子,就想着把店铺租出去,然后带着我丈夫去外地看病,”妇人说到这里眼眶又泛红了。
听到妇人说家里有病人,春儿和蕊儿互看了一眼。
“那你这个店铺怎么租?签一年还是?”春儿问。
“几位愿意租的话可以多签几年,原本我是想卖的,但是这镇上的店铺不好转卖,我只能退而求其次了,”妇人无奈的说。
“你这个铺子要卖?怎么卖?”楚蕊儿问道。
“几位请进来说吧!”妇人看了一眼外面,轻声说。
见她这样,几人也转头看了看外面的街道,街上已经没什么行人了,但是就在她们面摊不远处有一男一女正朝这边看着。
“几位请坐,我带你们看看我这个小店铺,”女人说完又看了一眼对面的两人,把店门给关上了。
“我家店铺后面还有一个院子,我们一家现在就住在这里,院子里有井,用水也很方便,边上还有我们平时做糕点的烤炉,厨房都有,”妇人边走边介绍。
“玉儿,是你吗?”屋里传来一道虚弱的男声。
“相公,是我们对面面摊的婶子来看铺子,我带进来看看,”被叫玉儿的女子朝着屋内回答。
“噢!噢!能把她们请进来吗?”男子又说道。
春儿和蕊儿也正好奇屋内的男子得的什么病正想进去看看,屋内的男子就开口了。
“两位婶子,不嫌弃的话,请麻烦移步到屋里,”玉儿带着歉意的说。
“不麻烦,不麻烦,”王芬忙说道。
于是,几人便都进了屋子。
屋子的采光很好,所以屋内并不显得阴暗。
春儿进屋,就看到床上躺着一个脸色偏黄的男子,五官挺端正的,就是气色差了点。
“这就是我相公,你们有什么就和我相公谈吧!我去看看孩子,待会儿给你们沏茶过来,”玉儿说完就走了出去。
“几位请坐,”男子虚弱的抬了抬手指着边上的凳子。
“老板,你这个店铺可以卖吗?我想请问一下,这个店铺带这个院子一共要多少钱?这座宅子和店铺有没有其他纠纷?”楚蕊儿坐下便开口问道。
“姑娘厉害了,这正是我想和你们说的,”男子换了个姿势,轻声的说。
“这座院子是我们夫妻两个人打拼出来的,在镇上开了也有好几年了,但是就在过完年后,我的身体就开始出现问题,慢慢的变得越来越差,看遍了镇上的大夫,也不见好转,大夫甚至查不出病因,哎!”男子说到这儿叹了一口气。
“没办法之下,玉儿看我实在是可怜,便跟我商量把店铺租出去,生意暂时先不做了,要带我去求医,我们原本是想把这个院子带店铺给卖了,但是镇上卖铺子不容易,更何况是带院子的,”男子说完停顿了一下,顺了气又继续说。
“所以现在我们是有人愿意租也可以, 有人买就更好,这样我们就携家带口离开这里,远离那些人的纠缠,”男子说到此处的时候,语气里尽是无奈。
“那你的意思是这个店铺有纷争了?”春儿也听出了他话里的额外的意思。
“倒也不是有纷争,店铺是我们夫妻俩打拼出来的,房契也是我们的名字,但是自从我病了以后,我的姐姐和兄弟便开始打上了我店铺的主意,想方设法的想将我的店铺瓜分过去,”男子无奈的说。
“这店铺又不是他们的,怎么脸皮这么厚,”春儿不平的说。
看到男子这样,她想起了爹爹生病那几年,娘的各种不容易。
“他们就是看着我的幼儿还小,我又生病了,就上门打着照看我的名义,想从我这里把店铺夺走,我们无法,只得把店去卖了,但是没卖出去,”男子说。
“你这个院子带铺子,一共多少钱?”春儿又问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