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杯美酒,外面有声音传来:“少主,她来了”
“少主”这个称呼是如此的动听,阿尔托却皱起眉头,打量着进来的一个姑娘:“我不是告诉过你吗?这里你不应该来”
进来的姑娘赫然是索玛,她低头了:“大公子……啊,少主他回来了,我……我怎么办?我来就是想问问……少主,我应该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还不是原来怎么样现在怎么样?”阿尔托目光冰冷:“你还想问什么?”
“可是……可是我总觉得他好象知道一些事情,他的眼睛好可怕……”索玛的身子轻轻颤抖,就象狂风中的一朵娇嫩的花朵,在未知的风向中难以猜测自己的命运
阿尔托脸上的表情变了,变得温和,慢慢站起,轻轻拍一拍她的肩膀:“你怕了吗?后悔了吗?”
“没有少主,我没有后悔”索玛坚决地摇头:“是你从他的魔爪中救出了我的父母亲和我的家人,你是我家的大恩人,为少主做事是索玛甘心情愿的,哪怕是死都不怕”
“这不就行了吗?只要你不怕,神态平静,别人又如何会知道你做过什么?”阿尔托温和地说:“他最多也就是猜测,没有任何证据,相反,如果这时你离开或者神态反常,恰恰会暴露自己另外,你放心,他对哈琉岛的故意示好固然可以打动岛上之人,让他们落入他的圈套但最终地阴毒图谋我会及时制止,现在我是少主了,哈琉岛决不会成为他的玩物”
最后一番话说得正气凛然,掷地有声,索玛看着灯光下的英俊面孔,心醉神迷
夜幕降临,刘森站起,手伸出:“母亲,我送你回去”
在靠近父母住处的丛林母亲停下了:“阿克流斯,听你父亲说,你的魔法已经达到了一种非常高的境界”
“魔法没有增加多少,也就是附属魔法比较好而已”刘森实事求是地回答
“你连龙龟都能制服要杀……要杀某个人也是非常容易的,但我决不想听到你在岛上伤害任何人的故事,如果我听到了,我会非常……非常生气也非常伤心你愿意看到母亲伤心吗?”
这不是提醒,已经是正式告知了刘森目光与母亲相接,缓缓地说:“母亲,你小看我了我是少主的时候,别人能够对我尊重,现在不是少主了我又如何不能对别人尊重?难道我连学样都不会吗?”
“我地孩子你会成为母亲的骄傲的”母亲与他轻轻一抱离开
刘森目送她离开,心底在叹息母亲,你明明知道哥哥对我的图谋,也明明知道一切,偏偏要让所有地委屈都由我来背,不能伤害别人,你就甘心伤害我?你的故事有一定的启发性,但你们所做的也偏离了故事地主题,自然界中崖鸢是一种自然进化,强壮的幼鸟将不强壮的幼鸟推下悬崖,它们的父母亲可没有进行干预
缓步回房,两边地卫士一样是躬身相迎,只是没有以前熟悉的叫声:“少主”
推开房门,左侧依然跪着一个女孩,依然是熟悉的叫声:“少主,你回来了”
刘森皱眉:“现在你可以换一个称呼,因为我已经不是少主了”
索玛低头,恭恭敬敬地说:“少主,在索玛心中,你永远都是少主而且是最仁慈地少主”
刘森笑了:“难得啊,在我最失意地时候,才知道有一个人是坚定地站在我身边,索玛,我喜欢你”
“不敢”索玛站起:“请少主移步索玛为少主准备了酒菜,是少主最喜欢地酒菜”
一杯热酒下肚,刘森举起手中杯:“索玛,你也喝一杯”
“啊?”索玛慌了:“索玛从来不会喝酒,也不敢陪少主喝酒……”
“凡事都有第一次不是?”刘森很顽固:“来,喝一杯,不管怎么说,哈琉岛上的数万人是得救了,这中间也有你地大功,你得陪我喝点,除非……除非你不愿意看到这个完美的结局”
索玛犹豫了好久,终于在椅子上坐了半个屁股,终于欠身接过刘森递过来的酒,酒杯在摇晃,因为她的心跳得好快“除非”,除非是什么意思?她不懂也不敢去懂
“来,为了哈琉岛数万人性命而干杯”刘森手高高举
“干……干杯”
一口喝下索玛呛得直咳嗽,只一杯酒,她就觉得全身发热
“来,吃点菜”刘森热情地给她挟菜,索玛手忙脚乱地接过
“再来一杯”刘森说:“我现在不是少主了,为了你心中执着而干杯,你不知道,这是我今天听到最舒服的话了”
“干……”再干一杯,索玛已经是头昏眼花:“少主,我……我不能再喝了”
“说什么话?”刘森不高兴了:“看我不是少主了,就可以不听我的话了吗?连你我都命令不了吗?喝”
“不敢……不敢……”索玛站起,差点将桌子撞翻,连忙稳住:“我喝”
再喝一杯,咚地一声,是椅子倒地的声音
刘森杯子放下了,扶起地上软如泥的姑娘:“索玛,你真的不会喝啊?对不起啊”
索玛轻轻挣扎:“少主,我……我……让我起来,我还要收拾桌子……”说是起来,但身子直朝下面坠
刘森摇头:“不用收拾了,你好好休息”
“我……我休息”索玛粉脸通红,吐气中也有浓烈的酒味:“你别抱着我,我觉得这……这不好……”
“好,我不抱你”刘森将她放上床:“陪我说说话好吗?”
没有回音她的眼睛已经闭上了
“索玛,告诉我,是谁让你做我的丫头?”
没有回音
“说话呀”
依然没有回音
刘森错了,他以为酒后可以透露真言,从她口中得到所有的细节,一般人酒后都是这样,会不知不觉中透露许多平时绝对不会说的东西,但她不一样,她喝多了也就是睡觉,不但不说真话,连假话都不说
是不是酒喝得太多了?需要先醒醒酒?
刘森目光扫过房间,嘴角露出了笑意,房间的另一边是一个巨大的澡盆,里面还有热气,是喝酒之前她提前安排好的,也许是担心她酒喝多了,无法服侍他,早就准备好了让他洗澡的,热水洗澡能醒酒,只让她略微醒一点点就够了
抱起床上的索玛,刘森走向澡盆,短短的距离,他就全身发热,是酒意发作了吗?多少有点,还有一点厉害的就是她的身体酒后她的身体改变了,变得柔软、温软、又香又软,而自己的心也变得好软,起码比自己的某个部位正走向两个极端……
乳房这么高?她平时还有意识地压制了?检查一把……可怜的两个乳
将可爱的两颗红葡萄都压扁了,这太残忍了帮她护正稍微解放一点压制的衣服,细细一拨弄,成功两颗红葡萄立起来了,这才是本来面目嘛
刘森得意
热水先试试温度,刚好将她放进去,索玛身子动了动,没有睁开眼睛
她的皮肤真柔软,隔着一层衣服都能感觉手感真好,手从前胸滑过,两颗红葡萄算是彻底站起来了,是如此的充满诱惑力,他有一个强烈的冲动,让她彻底解放的冲动……但他停下了,占有她不是目的,目的是问出她隐藏的秘密,怎么让她透露呢?
她依然没有醒来,而且睡眠习惯良好,没有说梦话的毛病,只有等了
幸好这等待的过程并不难熬,可以摸一摸,也可以在外围骚扰骚扰
但就在他骚扰得充满激情之时,姑娘眼睛睁开了,发出一声恐怖的大叫,就象半夜醒来,看到窗外一个无头鬼一般
在惊恐的叫声中,姑娘猛地一缩身,将自己从他身边紧急逃离,嗵地一声撞在木盆边,脸色又红又白:“少主,这……这……”她眼角有泪水慢慢流下
刘森柔声安慰:“没事的,我只是帮你洗洗澡这很正常,以前,我也是这样帮贝丝洗……”
索玛呆了,只是洗洗澡?可以这样洗吗?上身的衣服松了,明显与池水没有什么关系,胸前的两个宝贝上明显也有洗过的痕迹,隔着衣服能洗得这么彻底?有了这些,她还能面对她心中那个人吗?——那个唯一正直、唯一有责任感、唯一值得爱的男人泪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