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听”托曼大叫:“谁是孩子了?你才是孩子”骂过不好意思地红了脸:“你等着……我换衣服呢,这衣服烦死人了,这么长……”跑了跑得一点也不优雅,充分显示上流社会优雅的长裙被她高高提起,两只小腿移动得快极了
很快,窗帘掀起,一个小脑袋瓜子先露出了,大眼睛眨巴眨巴的:“我出来了啊”
“出来”
“不准笑”
“保证不笑”
门帘一掀,一个清纯脱俗的小姑娘站在门帘边,短衣、短袖,下面是一双精致的短靴,整个造型完全是清纯系列,腰间居然是一把银亮的剑,这显示着她的身份,也许唯一显示她剑师身份的东西就是这把剑
果然是比较古怪的装束,符合“笑”的条件,在这个世界上,还很少有她这种装束,真正的不伦不类,如果没有剑,她象是一个下人,有了剑,她就不知道象什么了
“说了不准笑的”
小姑娘直瞪眼,因为刘森还是笑了
“不笑”刘森赶快收回笑容
“我就觉得这样才……舒服”
“我看着也觉得舒服”刘森手伸出:“走,出去玩玩……”
小姑娘身子一侧,从他身边而过:“不准动手动脚的,衣服变了,规矩不能变……”服了,还事先制定了规矩
秋千之上,刘森的遗憾消失了,她的长衣服在秋千上荡起来会美丽如天使,这不是假话,长衣服变成了不伦不类的短衣服感觉也完全变了,她不象天使,但她象一个漂亮的邻家妹妹,高贵大打折扣但可亲的感觉直线上升
随着秋千的高高飞起,托曼咯咯娇笑声传扬后院,她慢慢放开了也许在换衣服地时候她就打算放开,只是现在放开得彻底而已
“索隐上来”在她飞到最高处时,发出了命令
“好”刘森身子一动,突然飞起,双脚踩向秋千架,就在他即将踩实的时候,脚下的秋千架突然转了个圈,他脚下是空荡荡的空气,只要他愿意这空荡荡地空气他一样可以踩实,但他自然没有忘记自己的身份,手一探,手臂间多了一具娇柔的身体,他地脚稳稳地站上了秋千架,而秋千架随着这一撑,飞得高
“啊”是一声尖叫,托曼身影飞起,挣脱他的怀抱从空中飘然而落在地上狠狠地白眼:“耍流氓,不是好东西……”
空中的男人突然手一松,头上脚下的栽倒,托曼手刚刚伸出,立刻缩回,他居然被自己骂下来了,而且眼看就要栽倒应该扶的但她觉得这说不定又有名堂,缩手果然有名堂刘森眼看就要头与大地亲密接触但他的身子轻盈地一转,居然依然是脚朝下,稳稳地站在她面前:“你见死不救,不是好……好伴侣”
托曼小嘴儿裂开了:“我就知道你在用花心思呢,本小姐可不是那么好骗的”得意
得意片刻来了兴致:“你这手功夫好再试试”
刘森瞪着她,拒绝再试
“试试嘛”撒娇的语气
撒娇的语气一出,刘森地身子变软了,依然拒绝
“你不试,我试”身影一动,托曼站在秋千架上,在秋千架飞到最高处之时,突然也是头下脚上地栽下来,伴随着一声尖叫:“啊……”
刘森不由自主地伸手,但手刚刚伸出,托曼的手在他肩头猛地一按,整个人转向,落在地上笑得极开心:“谢谢啊,你是一个好……好人”
小小地活动一番,她的脸色变得绯红,她的胸也在微微起伏,里面的结实与性感随着她的呼吸而微微起伏,刘森眼睛锁定某样小东西,艰难地吞下一点什么:“我可不可以……不做好人?”
托曼的目光狠狠地挡住他,侧身而避,但这侧身明显增几分性感在他火辣辣的目光下,小姑娘觉得自己多少有几分狼狈,转向:“不玩了,你一点也不好玩……”跑了跑向前方,刘森跟上了,虽然今天的相亲什么实质性地东西都没谈,但他很满足,也许与她一番打闹本身就是最好地相亲方式,这样的姑娘也是他最有兴趣的姑娘
托曼真的带有目的吗?或许是但在她跑开之时,分明已经进入了角色,也许在这一番打闹中她一样迷失了自己的方向
前面是高大的建筑,四面卫士站立得整整齐齐,这里赫然就是刘森曾经光顾过一次地议事厅,剑神洛夫离开后,这里就是后辈子弟议事地场所,这样的场所没有人能够接近,哪怕是刘森、哪怕他已经改变了身份---是剑神居相中地女婿
在这里过多地流连是避讳的,刘森停下了,脸上是一种奇怪的神色
“看什么?”托曼在前面回头,脸上的红晕依稀还在,这里人不少,她已感觉到极不自在,但好歹也收拾起了自己一惯的性格,说的话极平和,颇有几分高雅
“你父亲他们在谈什么?”
“他们在谈事”托曼轻轻一笑:“走,我们去那边看看”
“谈事?旁人是不是不能听?”这话问的相当没水平,看这架势就应该不允许旁人听
托曼含糊之:“没什么事的,走”
“我出来也很久了,该回去了”刘森微笑道:“与你父亲说几句话,我就可以回去了”
“他们……”虽然他的理由很充足,但父亲与伯父们正在谈事,谈重要的事情,他又如何能进去?别人或许还好,他是一百个不能接近
不过,她的意见可以保留,刘森已经走向大厅门口,走得义无反顾
幸好大厅外是有守卫的,两人礼貌地伸手:“索隐少爷,请容我们向主人通报”声音真大
声音一起,大厅的门打开了,诺清站在门口:“索隐,有事吗?”极亲热的口气
“我想向伯父说几句话,等会儿还要回去”
“屋里请”诺清微笑道:“请进”
刘森大步而入,托曼跟进几步,终于在门口停下,看着大门在面前关上
大厅之中,诺顿兄弟三人全在,也只有他们三人,刘森笑了:“三位伯父在谈事吗?”
诺顿轻松地说:“我们三兄弟只是在商量与你家联姻之事,看你与托曼相处融洽,我们很是高兴”两人在花园里一番打闹,自然是满院的人都听在眼中
“是吗?”刘森淡淡地说:“与本人联姻,你们真的知道本人是谁吗?”
会是谁?不就是索隐吗?三人面面相觑
刘森的声音突然变了,变得稳重而从容:“我们可以演一出戏,让敌人自己露出马脚诺清的眼睛猛地睁大,嘴巴也张开,其余人依然不懂
“这叫敲山震虎寻找洛夫阁下是我们共同的目标”两句话一出口,诺清和诺剑同时大叫:“是你”
三天前,在王子殿下即将入城之时,在剑神居两大首脑一筹莫展之时,一个神奇的声音突然传来,让他们派出一个人,去城门口如此这般,这声音与面前的声音如出一辙是他
诺顿的身子狂震:“是你定下了那个计策我们正要找你”
当时那个声音一出而消,整个剑神居没有第三人知道有这个声音存在,但他们也无时无刻不在寻找他,计策是他定下的,后果完全未知,他们不知道是福是祸,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样做,今天商量的事情本就是为这件事情而作第三次讨论,他居然就出现在面前,现在就剩下一点了,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今天我要告诉你们一句话”
“你说”诺顿声音严肃
“我告诉你们的一句话就是:洛夫阁下已经平安,但他眼前无法回到剑神居”
三人同时震动:“此话可真?”
“千真万确”
“他……他为何不能回到剑神居?”
“因为他有一件事情需要去办,普天之下,唯有他能胜任”
“我们如何相信你的话?”诺清沉声道,这话太过匪夷所思,父亲的事情在整个京城都是一个秘密,但眼前之人突然说父亲已经平安,偏偏又不能回来,这话任谁都会怀疑
“你是要过程?”刘森缓缓地说:“你父亲遇到了一个级高手,在地牢中囚禁两月有余,昨天才得救”
“何人能制服我父亲?又是谁能救得了他?”诺顿神情无比凝重
“制服他之人乃是圣境圣君”这个名字一出,三人顿时打了个寒战,圣境圣君?这是一个让所有人都心生寒意的名字的确唯有他才能制服得了洛夫,这个人从来没有听说出了圣境,但此刻没有人怀疑这个人已出
“救他之人又是谁?”诺顿一字一句地问道
“那扎文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