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故事真的能打动人,起码两个女孩的心全被这个故事吸引了,一时洞中只有格芙轻柔得象诗一样的声音:“有一个勇敢的王子知道了她的事,他不怕女巫的狠毒魔法,千里而来,打败了女巫,将这个小姑娘救了出来,他们的马儿从草原上驰过,花儿在马后面开放,后来,这个女孩就嫁给了那个王子,两人快快乐乐地生活在一起,他们身边还有一只魔法小兔子呢……”
异界韩剧在她口里演绎,别有一番风情,美好的结局让三个女孩全都沉迷
“这个故事真的很美”曼影说:“我们现在也是被关在不见天日的地方,我们勇敢的王子会不会知道?”
“会的”格芙坚定地说:“他一定会来”
“是的”喀约也说:“他一定会来,他还答应我了……”话一出口立刻住口,脸上已有无限的美感
“答应你什么呀?”格芙不懂
“这……这不重要的……”喀约尴尬地说:“外面不知道天亮了没有……”外面的天自然没有亮,因为这洞还是多少有一道小缝隙的,白天这小缝里会有光传递进来,她只是在转移话题
格芙满腹狐疑,但也不好多问
这两个女孩的神态落入曼影这个“局外人”眼中,她暗暗好笑,真是天下之大,无奇不有,三个人中居然有一对情敌,好玩抛开可能遇到的危机之时,她感觉到了好玩也有另一个感觉,天下人都说阿克流斯魔法一流但为人不入流,现在看来,这种评价好象并不完全正确,不说他勇救喀约的事,单说他讲的故事,一个故事往往也能折射出人的内心,他能说出这么美丽动人的故事,内心也有着美丽地追求并非一无是处,就算他做了坏事,但只要他能有美丽的追求,就不是无可救药
阿克流斯这个恶毒的名字居然因为一个故事而被一个美女从内心深处改变,很难得
刘森应该抱住他的格芙小宝贝亲一亲
外面有了骚动有了惨叫
这骚动一起,惨叫声一传来,三个女孩突然同时站起:“他来了吗?”
几乎是同样的声音、同样的神态,问的也是同样的话,没有人能回答地话,但也不能算是废话这话就是她们全部的希望
“肯定是”又是同样的回答,她们好象完全忘记了,自己所期待的人理论上不是一个人,但她们用的都是一个“他”,而不是“他们”
“坐下”外面有冰冷的声音传来
“你凶什么凶?”曼影大叫:“等他来了打得你叫妈……”
“就是你们的末日到了就象你们的兽王一样”说得如此绝对的是谁?自然是喀约
“你们快放我们出去”格芙则实际得多:“你放我们出去,我跟他说说,叫他不杀你们……”
又是威逼、又是利诱,三个女孩一齐开口,一片叽叽喳喳之声,洞中顿时吵翻了,理论上任何人都得皱眉但这个兽人头目不存在这个问题,他脸板得象是石块,根本象是没听见
一片嘈杂声传来,惨叫声急,近了许多三女的威逼利诱是层出不穷,突然,门喀地一声大响开了
门一开一个高大地兽人站在洞口,高大得几乎能头顶洞顶他脸上是阴森的笑容:“主人说了,如果你们不听话,就可以用我们的方式让你听话”
一步步走过来,脚步声沉重至极,脸上的狞笑中隐藏着某种淫邪的意味,三女一齐收声,脸色全变,脸色地改变或许是因为这个人,也许是因为另一样,外面地惨叫声停止了
“三个人类的小女子,水灵灵的……”兽人的粗大舌头在嘴边舔一舔,三女同时后退,打了一个集体的寒战
“你要……你要做什么?”是曼影颤抖的声音,她的剑在手,但此刻却是如此地无力,也许一被抓住,她的斗气就根本凝聚不起来,这也是一种可怕的魔法,功力尽失固然可怕,可怕的还是面前的兽人,比兽人可怕的是他的话……
外面又有声音传来:“报头领,只是一个小女子来捣乱,已经受伤逃跑了”
“很好”头领点点头:“这三个女子你们也有份,等我做完了,你们再做一遍”
听到第一句话时,三女心沉到了底,听到后一句话,曼影手中地剑差点掉到地上,天啊,来地不是他,只是一个小女子,受伤逃跑了,现在怎么办?她的手缓缓举起,剑尖闪着寒光
“姐姐,如果我落在敌人手中,请你帮我”这是妹妹地话,说在魔境大举入侵的前夜,当时因为有他在,所有的一切都过去了,现在呢?妹妹的话犹在耳边,敌人的凌辱也在眼前
“曼影姐姐”格芙手一伸,抓住曼影手中的剑:“能将剑借我用一用吗?”
曼影目光一凝,入目的是格芙的脸蛋,这脸蛋此刻是如此的圣洁,她的眼神中带着坚定,她想做什么?剑已离手,划过一道寒光,划向格芙的咽喉,是她自己的手借来的剑
“亲爱的”曼影一声呻吟在心底泛起:“永别了”
但一只手突然伸过,是前面的兽人,兽人一伸手就抓住了格芙的长剑,厚实的手掌几乎将剑锋全部覆盖
曼影和格芙都呆了,惨了,死都死不成了老天,帮帮我,帮我死了
身后一道寒光一闪而没,曼影猛地回头,她的心一阵狂跳,喀约她咽喉上一把匕首深深插入,这一出手没有人能想得到,她本是一个村姑,根本没有人能想到她还随身携带着匕首,没想到她自杀是如此的坚决
兽人也微微震惊,喀约慢慢倒下,咽喉处鲜血如泉涌出,空气中有一股血腥味,还有不知从何而来的淡淡幽香
突然,外面天亮了,洞中一片光明,五彩的光线不知从何而来,映照得洞中所有人脸色全都变成五彩,几名兽人眼睛大张,眼睛里也有光芒泛散,他们的手还维持着张开的姿势,但已经完全僵硬,彩色的光芒之中,洞的大门突然打开,柔和而又明亮的光线之中,宛若云霞蒸腾,变幻无方,变幻的云霞中仿佛有人影慢慢出现,宛若来自天边……
又是一个黄昏
又是一个不愿意来临偏偏来临的黄昏,刘森第一次对这满天的云霞有了诅咒,对到京城的路程有了诅咒,为什么要如此的近?
他也对身边的女人有了诅咒,这个女人的确不一般,要是落在别人身上,他早就一亲芳泽了,象他这么卖力地讨好她,这么卖力地勾引她,还是平生第一次,遗憾的是,不管他如何卖力,这个姑娘依然没有半点松动的迹象,看这架势,要想征服她,让她对他无所保留,起码得有个十天半个月
这是他唯一的突破口斯琴是他计划中的一部分,只要搞定了她,她说不定会透露她们的秘密,只要找到她们三个,他随时可以反客为主,但这个突破口偏偏这么难,三天时间下来,他硬是没有突破,也许最关键的还是身边这个魔君,她看起来好象只是在看戏,时不时还消失一段时间真消失还是假消失无从得知,象是给他们制造机会
但正因为有她在,他的计划就变得异常艰难,也许斯琴是顾虑她,也许是杀父之仇真的无可调解,反正他是连吃奶的劲都拿出来了,连情诗都念了好几首,到了京城之时,他与她之间依然有着老大一个距离,任是他魔法通神,都不可能填平得了
京城近在眼前,高大的城墙也近在眼前,魔君优雅地转了一个小圈,用同样优雅的声音说:“那扎特使,你觉得我今天的衣服怎么样?”
刘森目光落在她身上,仿佛看着一大堆狗屎他失败了,失败之余看什么都不会有好心情
“今天是个好日子”魔君无视他的目光:“我这衣服还是精选的,特别适合大场面在魔境之时只有特别盛大的节日我才会穿”
“我觉得你应该……应该脱光衣服”刘森说:“脱光了我可能看得稍微顺眼一点点只不知道你里面会不会象外表那么年轻”
这是调戏的话,对她,刘森已懒得客气